文怡坐在妝臺前梳頭,心情正好。今日不必出門,只在家待著,她也不梳什么正髻,不戴冠,便把丫頭們都打發出去了,親自給自己打扮,隨心挽了個墮馬髻,插了幾根鑲血珀的簪子——柳東行曾說過她膚色白晳,戴紅色的首飾顯得格外好看——又戴了一對紅得十分可人的珊瑚珠子耳墜,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