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東行見狀,心下一動,面上不露異色:“說來我與他之間,除了山南鎮那一回,還真的沒什么來往,頂多就是我遠遠見過他幾回。哪怕是我從北疆回來后,在京里出了一把風頭,知道的人多了,以他那種喜歡玩樂的王孫公子,未必就曉得我是誰。可他今日一見我,用不著內侍引見,便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