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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二看著迎面襲來的狂雷風暴,也是微微咋舌,魑魅營很少出沒在戰場之上,干的勾當大多是保護武親王,清除對親王有威脅的人,執行一些私下里的黑活,又或者滲透敵后,大肆破壞。
不過雖沒跟銀紋獅鷲騎士正對面的交鋒過,但是對于魏國這支精銳的禁衛,漢國上下早就研究的透徹,銀紋獅鷲最強大的招式,就是狂雷風暴,不僅僅覆蓋范圍廣,而且威力也絕對不遜,更可怕的是攻擊中附帶雷霆之力,就算僥幸不死,也會渾身被麻痹不能動彈。
“散!”魑二可不敢正面撞上去,鬼隼只不過是頂階靈獸,而銀紋獅鷲可是被武裝上魔紋的地獸,只坐騎上,就差了一個檔次,如果是在戰場上相遇,跑的肯定是他們,但現在卻碰到一個落單的,數量上他們占優,而且鬼隼的速度可遠比銀紋獅鷲要快的多。
魑二一聲喝令,五只鬼隼魑魅頓時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朝著四面八方飛去,讓開了前方,他們完全不怕會被這只銀紋獅鷲跑掉。
羅云看著飛散逃開的鷹隼卻是沒有半點喜悅,對方的數量太多了,而且只看那飛行的速度,就知道對方的空騎遠比他胯下的獅鷲快的多,好虎還架不住群狼呢!這可有點麻煩了。
前方飛散的鬼隼騎士在天空飛轉一個大回環,從頭上,腳下,左右再次包抄上來,匯合那些從低空,側后飛來的鬼隼剎時構成了一張包圍網。
羅云的瞳孔突然微縮,一拉韁繩,口中吹動一聲哨響,銀紋獅鷲頓時急停在半空,坐在身后的三女在這驟然的急停慣性下,紛紛朝前擠動,趙飛燕那一雙玉兔更是親密無間的緊貼在羅云的背后。
“羅云,你怎么停下了!”高速飛馳中,躲在羅云身后,緊緊抱著的三女全都將頭貓著,這會突然一停,紛紛抬起頭朝著左右望去,面色大驚的道。
羅云卻是突然笑道:“我突然在想,我們為什么要跑?”
“我們可是被人圍住了,你說為什么不跑!”趙飛燕很憤憤,被夾在當中的她完全貼在羅云的背脊上,根本就分不開半點縫隙,一絲絲的異樣電流在體內流竄,為了遮掩尷尬,卻是不能思考的直接強硬的問道。
而在趙飛燕身后的劉香君卻是若有所思的朝著兩側靠近過來的飛獸望去,雖距離有些遠,但是卻依稀能看到飛獸背脊上的人影,也就是說這些并非是野外的靈獸,地獸,而是馴化的空騎。
這里是漢魏交界,那么碰到的空騎不是漢國的,就是魏國的,想到這一點,似乎完全沒有什么可怕的,有銀紋獅鷲在,加上羅云身上的銀鎧,這簡直就是一個大招牌,魏國的空騎斥候誰敢阻攔,在之前的營地里,羅云作威作福十來天,臨走,還“打劫”了一趟軍械庫,對方都沒半句怨言,反而感激涕零,依依不舍。
而如果圍上來的漢國空騎,那就更不是問題了,她們本身就是大漢的人,尤其是劉香君還是一個郡主,不管是哪一方,都完全沒有必要戰斗,剛才出手,也不過是以為沼澤中的野獸。
想通了這一點,幾人也松了口氣,等著四周圍上前來的空騎上來,不過幾人也沒有立刻點明身份,畢竟還搞不準這支空騎究竟是來自哪一方。
“隊長,他們怎么不動了,莫非是有什么陰謀!”魑二跟魑一并肩飛著,遙望百米開外的銀紋獅鷲,卻是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對方怎么不跑了,反而停了下來,是有反常必有妖。
魑一搖晃了下頭,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不過小心為上,銀紋獅鷲騎士里可是強者如云!”銀紋獅鷲營中,也分為皇冠,精英以及普通三級,皇冠銀紋獅鷲騎士那可是嬰變期的高手組成,而精英最差也是筑丹高階,圓滿級別,而他們這一隊,在魑魅營里總體實力排行末二,魑一的實力也才筑丹中階。
如果是暗殺行刺,他有信心殺死嬰變期的強者,但是正面對碰,就算實力相同,他也不一定能占有上風。
“對面來者何人?可是鬼隼魑魅營的人?”就在他們靠向那懸空振翅的銀紋騎士時,羅云一聲大喝,接連兩問,因為連劉香君也不確定這群人的來路,只是聽說過,從描述上看,這支空騎有些熟悉的感覺。
羅云這般一問,卻是將魑一嚇了一跳,對方怎么會猜中他們的身份,要知道魑魅營出道不過二十余年,聞聽著甚少,怎么會被魏國的人知曉。
“隊長,你看那銀紋獅鷲上,好像坐著好幾個人?好像是女人?”這時魑二說道。
魑一聞言微微皺眉,細細看去,果真如此,不過魑一可沒有立刻上前,而是對著魑二一番吩咐,不管對方如何得知他們的身份,卻是不能讓其跑掉,但對方既然主動詢問,這其中,魑一沉吟了會,對著遠處的銀紋獅鷲大聲的道:“閣下倒是好見識,魑魅營素來隱秘,不知閣下又是從哪里聽說過我魑魅營的!”
“果真是大漢武親王帳下的魑魅營?”這一聲卻是劉香君問出來的,聲音里還夾雜著幾分激動,如果真是如此,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魑一更加迷惑了,對方好似聽到他們的名號,居然還有點興奮哩,他們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魑魅營啊!
“本郡主乃是武親王之女,飄香郡主劉香君,如是我大漢魑魅營還不來見駕!”劉香君可是抖索了下精神,一路上的提心吊膽似乎在這一刻全都平靜了下來,與其里不知覺的也有了幾分王家威壓。
“飄香郡主!”魑一,魑二頓時大驚失色,相互對望一眼,魑一低聲道:“你留在這,以防有詐,我去瞧瞧!”
魑魅營乃武親王暗衛,負責守衛武親王一家,劉香君或許不識魑魅營中的人,但是魑魅營里的人卻沒人不會認識這位飄香郡主,這可是武親王的掌上明珠。
魑一駕馭著鬼隼飛快的靠上銀紋獅鷲,隨著靠近,魑一看到坐騎上的幾女的面孔,心中一跳,那坐在銀紋獅鷲上的可不就是失蹤了快三個月的郡主殿下,不過郡主怎么會坐在銀紋獅鷲上?這個銀紋獅鷲騎士又是何人?難道是被郡主的姿容給迷住了,然后叛變了?
“魑魅營九隊魑一拜見郡主殿下,不知這位是?”魑一還是沒忍住八卦的心,小心的詢問道。
“是自己人,詳細的回去再說,現在護衛我們馬上回國!”劉香君直接令道。
魑一聞言,卻是不敢在多問,道:“是,殿下!”
鏡月湖畔,水鏡學院,這座東冀州最大的學院雖離著東方前線隔著三四千里,但是隨著武親王下達戰爭動員令,整個學院內也是一片肅殺之氣。
作為漢帝國十大學院之一,這座學院培養的學員無不是精英,未來將會充斥軍中的將才謀才,而按照和平時期,這座學院的學員無不需要經過重重的學習,多次的試煉,才能畢業,被舉薦入軍中。
但隨著大戰氛圍愈發的濃厚,邊境之上,雙反屯聚的兵馬越來越多,而后方,隨著戰爭動員令的下達,無數的青壯應征入伍,軍隊編制大量擴充,這就需要大量的基層將校,而為帝國培養人才,精英云集的十大學院的學員,自然也加快了課程,直接進入軍中擔任低層將校。
“院長,前方又來催促了,要我們在十月底前,無論如何也要湊上五百人送過去!”
鏡月山最高處是一座小城堡,屹立在山巔之端,俯瞰鏡月山,而在這里居住的,就是水鏡學院現任院長司馬徽,帝國為數不多的領域級強者之一。
司馬徽乃是第三代院長,年過七十,看上去就如同一個普通的小老頭,完全感覺吧到他身上有迫人氣息,聽到侍從秘書傳達的書信,卻是看也沒看:“他們倒是真敢開口,才從我這要去兩百人,這才半月不到又變本加厲,他們是要將學院給抽空了么!告訴他們,想要人的話等明年吧!”
“院長,前線緊急,根據刺探回報,另幾個魔國也已動員了,第一批兵馬已到了邊境幾府,現在新組建的兵馬,缺乏大量的基層將校,難以成軍,何況院長不是常說,戰場才是最好的學堂,只有經歷戰場的學員才能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將領么!”
“咳,我是這么說過,但現在這些學員連學業都沒完成,甚至低級班那些小子上了戰場,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將他們送上戰場,那不是培養,而是謀殺,我是不會同意的!”司馬徽很是頑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