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傾川說得特別一本正經,只是步伐仍然在往后,與慕予淺的距離越拉越長。
慕予淺哪里見過他這副樣子,此刻只被滿心愉悅填滿。
“你借口好多?!彼p輕一笑,倒是將兔子放下。
“真的不怕?”拍了拍手站起身,挑眉盯著景傾川,“那我們繼續往前走?那邊可是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