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軒看著飛兒冷厲的眼神,久久不能言語。
“飛兒~~”蕭子軒的聲音很輕很輕。
“陛下,民女該告退了。”飛兒的聲音卻很冷很冷。
蕭子軒臉上的痛苦神情飛兒不是沒有看到。可是子軒啊子軒~~我們以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如同兩條平行線,再也無法相交。
回別院的路上,師傅看著一臉恬靜的飛兒,突然冒出一句:“丫頭,我們該離開這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飛兒看著窗外沒有回頭,淡淡道:“師傅怕他對我們不利?”
“不是怕,是肯定會。”師傅凝重的口氣讓飛兒側(cè)目。
“師傅想說什么?”飛兒微微皺了眉。
“今天晚上就連夜離開這,回滄月國去。夜長夢多。”師傅簡短的說完也皺起了眉頭。蕭子軒,現(xiàn)在是當今的皇上。伴君如伴虎,何況很多事做皇上的也是身不由己。他看飛兒的眼神~~~再不走,恐怕……
“知道了師傅,回去就叫大家收拾東西吧,走罷。”飛兒依舊看著窗外的路景。看久了心中不禁疑問,到底是外面的風景在后退還是馬車在前進?永遠不變的卻只有改變。
夜晚降臨,飛兒抬頭看了看天。月黑風高,似乎壞事都會在這樣的天氣里發(fā)生。守在別院的侍衛(wèi)被師傅的藥很快解決掉。飛兒輕輕打開大門,一個熟悉而好聽的聲音傳來:“這么晚了,飛兒想去哪?”可是聲音里卻沒有一絲的溫暖。
飛兒抬頭,印入眼簾的是那張絕美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拿著行李的眾人。師傅的心瞬間沉了下來,他還是來了。香茹抱著小天佑有些不明所以。
飛兒始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冷冷看著南宮狂帶著人將師傅,香茹和小天佑帶走。南宮狂一直沒有敢看飛兒的眼神,一直低著頭直到離去。
“那么我呢?我去哪?”飛兒由蕭子軒接過手中的包袱遞給旁邊的侍衛(wèi),靜靜的站力在原地沒有動作。
“和朕回宮,做朕的皇后。”蕭子軒湊在飛兒的耳朵邊以極其媚惑的聲音輕輕說道。
“皇后?”飛兒笑的燦爛,“那么你宮里的那個女子呢?那個宰相的千金呢?”
“她啊~~朕會很快送她和她的父親去另一個地方,那里很安靜,最適合他們待了。”蕭子軒笑的邪媚。
飛兒心中一緊,另一個地方?子軒,你已經(jīng)要準備走上另外一條路了么?
“師傅他們呢?你會把他們怎么樣?”飛兒沉聲問道。
“那要看你的態(tài)度了。”蕭子軒微笑著,燦若桃花。伸手在懷里摸出個墨綠的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來,指著盒子里的東西溫柔的對飛兒道:“吃下它,明日一早我就派人送他們出關(guān)。”
飛兒看著蕭子軒的眼睛,輕聲道:“子軒,你真的要我吃下它?你確定你這么做不會后悔?你確定?”
蕭子軒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你真的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么?你確定這就是你想要的么?”飛兒苦笑著,聲音輕輕的,卻猶如千斤萬斤巨石般砸在蕭子軒的心上。
蕭子軒猛的閉上眼睛,將盒子收回懷里,冷聲道:“回宮。”大手溫柔的拉過飛兒冰涼的手,慢慢走在了前面。
飛兒沒有說話,也慢慢跟在蕭子軒的后面。
皇宮。
飛兒看著美輪美奐的寢宮,再看著眼前微笑的蕭子軒,沒有說話,木然坐在了椅子上。
“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好不好?”蕭子軒一直溫柔的看著飛兒。
“師傅他們呢?”飛兒沒有回答蕭子軒的話。
“明日我就派人送他們出關(guān)。”蕭子軒慢慢靠近飛兒,在飛兒身邊坐下。
“那就好。”飛兒站起身,走向一邊的床榻,“皇上,夜深了,我想休息了,請回吧。”
蕭子軒看著飛兒落寞的背影,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飛兒的耳邊傳來微不可聞的嘆息聲。飛兒轉(zhuǎn)過身卻只看見蕭子軒的背影,仿佛剛才的嘆息聲是自己的錯覺一般。
夜已深,飛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心里很亂,師傅他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今晚子軒最終是沒能下手,那么以后呢?那個盒子里的是蠱吧?但是那到底有什么用?
記得師傅給自己提過很多蠱,但是就是沒見過那種蠱。算了,不去想了。飛兒迷糊中終于睡去。睡夢中恍惚覺得有個人在床前哀傷的看著自己。是誰呢?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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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有些晚~~請見諒~~~書評下滿荒的,哈哈~~~看了下投票,萬年潛水艇果然不少。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