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飛兒無眠,睜目到了天亮。
想逃,可是如何逃?渾身無力,茫茫沙漠不明方向,如何安全的走出去?切不說夜晚沙漠里的毒蟲,單是那浸人的溫度就夠嗆了。更不用說吃人不吐骨頭的流沙了。
天亮,蒼狼起身伸了伸懶腰,看了看一臉憔悴的飛兒,明白過來。抓過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