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這才是高手】
接下來的過程就比較無聊了,便是煉氣三層從頭到尾吊打煉體后期的修士,再結(jié)合先前發(fā)生的一切,頗有些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的意味。
從頭至尾,許老都不曾靠近許得勝,單純口吟法訣,進(jìn)行遠(yuǎn)距離攻擊。
嗤!
勁風(fēng)呼嘯,又是一記風(fēng)刃,早已疲于防備、滿臉鮮血的許得勝,煉體后期剛剛形成的微薄真氣終于被破,右手無名指、小拇指齊齊被削斷,掉在地上。
“我草你老母!”
許得勝雙目充血,咬牙切齒地怒吼一聲,拼盡所有,妄圖最后一搏。只是三大民工漫中,意志不死便永遠(yuǎn)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似的童話,并沒有變成現(xiàn)實。
“廢物!”
許老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不屑陰冷道。剎那之間,又完成一個風(fēng)刃的法訣吟唱,咔嚓一聲清響,許得勝膝蓋被擊碎,轟然跪倒在地。
許老順勢猛地一踢,許得勝便如一團(tuán)血淋淋的圓球,直接被踢開三米,地面劃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好猛!
包括玫瑰在內(nèi),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地瞧著許老。
“哈哈哈,我親愛的妹妹,現(xiàn)在你怎么想?對了,還有你身后那個小白臉,老子不將你生吞活剝,老子跟你的姓!”
南宮決張狂大笑,也不管自己是否小人得志便猖獗,盡情發(fā)泄著自己壓抑多年的悶氣。
媽的,每次爭斗處于下風(fēng)并且最終落敗的都是自己,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這一刻,他等了七年!
“別。”
沈歡立即擺手,一本正經(jīng)道:“你可千萬別跟我的姓,平白多了你這個窩囊廢,這罪名太大,我可承擔(dān)不起。先祖若是顯靈,還不一個雷把我給劈死了,我這人膽小,特怕死……”
“你!!”
南宮決怎么也沒想到,到了眼下,沈歡竟還有如此膽色,直氣得臉色發(fā)白,咬牙切齒道:“好厲害的一張嘴!媽的,為了表達(dá)老子的謝意,老子決定今晚幫你好好開墾開墾菊i花!!”
玫瑰身后七八名手下全都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地瞧著沈歡。心底盡皆咬牙切齒,恨不得拿把刀先給沈歡放放血。
他么的,這哪兒來的大傻逼?
誰都知道這時候最好不要激怒南宮決,但你丫偏偏看不清形勢,你死了不要緊,但殃及池魚害死大伙兒你他么負(fù)的了責(zé)么?這時候,丫裝個毛線的逼啊!
“夠了!南宮決,你贏了。不論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同意。自今以后,紅花會也全都?xì)w你。但你必須跟我保證一點……我的人,你一個都不能動!”
玫瑰心急如焚,本能地?fù)踉谏驓g身前,一只手輕輕拉了拉沈歡衣袖,示意他不要再惹禍上身。
南宮決輕輕皺眉,懷疑的在玫瑰和沈歡的身上來回掃蕩,最終,卻是盯著沈歡,滿目怨毒道:“媽的,老子千想萬想沒得到的,竟讓你小子鉆了個空子!原本老子只打算——”
“你打算怎樣?”不待南宮決說完,一個平淡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
“阿歡,不要沖動……”
玫瑰終于手足無措,神色慌亂,本能想去抓沈歡的胳膊,但身后卻哪里還有沈歡的影子?定眼再瞧,不知何時,沈歡已悄無聲息地閃至玫瑰身前。
咔嚓!
一聲悶響,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在所有人未曾反應(yīng)過來之際,沈歡已化作一條魅影,根本沒有人瞧清楚他雙腿的動作,南宮決膝蓋已經(jīng)被打碎,直直向前跪倒。
“嗷嗷嗷——”
南宮決無比痛苦的哀嚎聲響起。
沈歡左腳立在地面,右腳噗的一下,踩在南宮決的肩膀,又是咔嚓一陣聲響,可以想象,后者肩膀上的骨頭也全都粉碎。
嘴里吐出一個煙圈,緩緩蹲下,瞇起眼睛,凝視南宮決,右手輕輕將手上那支仍舊冒著火星的煙頭杵向南宮決的額頭,發(fā)出“滋”的一聲清響,隨即仍然是一個平平淡淡的聲音:“繼續(xù)說,你打算將我怎樣?”
古井不波的神情,平淡到極致的語氣,但現(xiàn)場所有人卻是聽得一陣頭皮發(fā)麻,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打擾了眼前男子虐人的心情。
縱然是自認(rèn)為還算了解沈歡的玫瑰,也茫然地瞪著眼睛,錯愕地瞧著眼前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她突然意識到,其實自己跟其他人差不多,也并不怎么了解。不同的是,她并沒如身旁那些人感覺毛骨悚然,只是覺得很失落。
原來,自己跟他的距離,是那么那么的遠(yuǎn)……
然后……整顆心便漸漸黯淡了下去。
南宮決大口喘氣,無比驚恐地看著沈歡,額頭的疼痛跟骨頭被擊碎的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而生理上的疼痛跟心理上的恐懼相比,同樣也是不值一提。
他突然很后悔自己的嘴賤,他甚至很后悔盯上南宮玫瑰,進(jìn)而對沈歡懷恨在心。
但很可惜,沈歡沒有給他后悔的機(jī)會。
不待他開口,右腳順勢一掃,咔嚓,南宮決脆弱的脖子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拗?jǐn)啵瑥氐讛烂:敛煌夏鄮蓛衾洌瑯O致到令人發(fā)指。
窒息。
現(xiàn)場陷入死一般的窒息,所有人駭?shù)媚康煽诖簦淙艉s地瞧著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清秀男子,一陣刺骨寒意自脊背直沖腦門。
ps:怎么就是修改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