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宇大喝一聲,擂臺上夢語和李宇二人一觸即分。二人面無表情站立在不遠處。
“想不到今年的比試比之往年有趣多了!”在座位上一位中年人說道,他笑瞇瞇地看了著擂臺上的兩個人。
“那是,這李宇的師傅乃是主峰袖長風長老,他教出的徒弟能差嗎?”知畫看著那中年人笑了笑。
“哼!”那中年人輕哼一聲:“不知道下輪比試你知畫峰能否站的住名次!”
知畫再次笑道:“這個就無須莫棋師兄擔心了,我看師兄還是擔心下莫棋峰上的弟子能否站住腳。”
恒宇見二人斗嘴,沉默著,但其目光卻緊緊盯著莫棋和知畫二人。
二人正想再說什么,但看到恒宇的目光后,皆把目光看向別處,不在說話。
略作片刻,恒宇面向擂臺,笑道:“你們一起進入下輪比試!”
眾人聽聞,又一陣歡呼。
“是!”李宇和夢語二人齊齊說道。
此時,張一凡站在擂臺下,看著李宇,心中長舒了一口氣。李家能出了這么一個人才,對于李家來說那可是光宗耀祖了。
李宇走下擂臺,見到張一凡怔怔入神的目光,隨即笑道:“大師兄怎么了!”
張一凡笑了笑:“想不到二次都是你久戰(zhàn)不下,真是潛力無限啊!”
李宇撓了撓頭,露出害羞之態(tài)。
“師兄這么話怎么說的,這都是僥幸而已。比之師兄來,我差的遠了。”李宇正色道。
張一凡苦笑一聲:“僥幸而已!”
二人相視一笑,李宇隨即道別。張一凡正欲轉身離去,卻見一道身影橫立在自己面前。
“病煬師兄!?”
張一凡詫異地看著夢語,道:“師妹,有事?”
“沒..沒事!”夢語臉帶羞澀,微微低著頭,道。
張一凡看著那嬌羞之人,心中莫名一動。不知不覺,他好似看到了南宮燕的樣子。旋即,張一凡冷下臉來,拱手道:“我還有事,就此別過!”
言畢,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廣場。留下在原地發(fā)呆的夢語。之后,那夢語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而去。
在一處暗地中,一道比冷的目光隨著張一凡的身影移動著。此人眼內寒芒一閃,轉而離開。
張一凡心中很痛,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后,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內。睹物思人,張一凡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爹娘的死,南宮燕的死,小龍的死都要自己去報仇。自己怎么能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
過去只是美好的回憶罷了,沒必要天天想。
想到這,他摒棄雜念,準備修煉。五龍術修煉至今日,略有小成。第一條龍形已成,這令張一凡頗為欣慰。至于靈龜術,張一凡也沒有忘記修煉,雖然現在玄武的身影還沒有出現,但張一凡堅信,總有一天自己會修煉出來。
最讓張一凡欣慰的是目前那巨刀碎片已經得到了兩個。這兩個月牙狀的碎片,在神識下,速度威力皆有很大的提升。
這次比試剩下了十四個人,很巧的是依然有兩個旗鼓相當之人。張一凡沒有忘記自己窮途末路時,是李家給了自己人生的希望。
這一點,張一凡永遠不會忘記。他牢記于心,希望在他日能報答。
回想起這,南宮楚的身影驀然出現在張一凡的腦海中。他眼內寒芒閃爍,雙手攥成了拳頭。
“希望明日比試我能遇到你,到時候我定會讓你有來無回!”張一凡臉色冰冷,咬牙切齒道。
這兩日比試,張一凡沒有動用玄氣,目的就是在此。只要明日比試能遇到南宮楚,張一凡定會毫不留情的出手。
至于知畫所說的,張一凡并沒有放在心上。抽簽只要不是做過手腳,就不能有那么巧的事。一念及此,張一凡苦笑地搖了搖頭。
旋即,他意念一動,進入了識海之內。幾個瞬移間,他來到了龍鼎的邊緣。看著龍鼎三足上的金龍,張一凡神色為之一暗,心中想到了小龍。
張一凡伸出手,摩挲著鼎足上的金龍,眼中泛紅,淚花在眼中打轉。
“你的仇,我不會忘記!”張一凡喃喃自語。
也許感覺到了張一凡的話語,那龍鼎內的聚靈珠光芒一閃,隨即暗淡下去。
略作片刻,張一凡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轉而,他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
此刻,在一處房間內,南宮楚坐在桌邊。他陰沉著臉,半晌無語。在一張椅子上,坐著一人。此人面色紅潤,年約五十。他嘴唇略薄,眼泛幽光。他正是南宮楚的師傅—白希長老。
“好了徒兒,別愁眉苦臉的。”白希輕抿一口茶,道:“這次我定然你在莫棋峰上一鳴驚人!”
南宮楚聞言,眼內精光一閃。略微一頓,他眼內精光消失,露出頹然之色,苦笑道:“一鳴驚人?呵呵。”
“有那么容易就好了!”旋而,他嘆氣道。
白希微微一笑:“這個我自然有辦法。”
南宮楚本已失望,聽聞白希如此說道,立馬來了精神。“說來聽聽!”南宮楚迫不及待道。
白希輕輕放下茶杯,看著南宮楚,笑道:“早就聽聞玉書峰上那個病煬的修為一般,在七峰之中屬于中等。比之你來,還差了那么一點。雖然這兩次他投機取巧勝了兩次,但如果真正動起手來,并不能勝你。所以這次,我讓他與你同一擂臺。到時候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拿下他嗎?”
南宮楚一聽,露出一絲陰笑。忽而他面色一變,道:“可是如何才能與他同一擂臺呢?”
“這個我早就給你想好了!”白希隨即從懷中拿出一物,拋向了南宮楚。
南宮楚茫然地接過那一物,詫異道:“這是什么?”
當他打開的時候,激動不已。“這是抽簽號碼!”
“不錯!”白希雙手捋著兩鬢白須,道:“我暗中讓他抽到的號碼就是與你手中的號碼是在同一擂臺上。到時候想不和他同一擂臺都難!”
南宮楚眼內精光閃爍,呼吸急促。
霍然,他面對這白希,跪了下來。“多謝師傅!”
“起來吧!”白希笑道:“這都是些小事。想要此事萬無一失,那么還得需要我再次出手一次。”言畢,他眼內寒芒一閃而逝。
“師傅你....”
“好了,這個就無須你多問了。”白希臉色一沉,不耐煩道。隨即他有意的拍了拍南宮楚的肩膀后,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