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林清萸起身抬頭時,見則俜已穿好貼身小衣,望著架上的衣出神。
身上已無半分濡濕,經過一夜的溫暖,周身如被懸在炭盆上的衣衫般燥熱而干爽,這種溫度隨著身體盈滿臉頰,赤紅一片。
林清萸的聲音已幽幽地響起:“你醒了?大人可還記得發生過什么?”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