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武藝超群的帛書坎將,此時腳下卻凌亂地像一個醉鬼,平時穩重的呼吸此時也雜亂無章,鈍重得似乎要割掉他的喉嚨。他總是不停地想起她一個人在雪地里走的樣子,也許一邊哭著,臉上紅腫,又是血又是淚。
阿九,阿九……吞吐著這個名字,這好像是成了他人生的唯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