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辮摸著頭苦思冥想,終于一拍腦袋從炕上爬起來。
換上平時都舍不得穿的鸚哥綠棉襖,下地洗洗臉,摸摸粗糙的臉,轉身去了堂屋,豬油弄點抹在臉上。
味道雖不好,但摸摸臉還算光滑了。
辮子又重新編織好了,拍拍身上,轉身開門出去。
“這又去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