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肌膚色深,可仍然能清楚地看到手腕上有一道淤痕,高高腫了起來。
小冬吃了一驚,看著都替他疼。
“這還叫沒什么?怎么傷的?”
“就是錯身過去的時候被桿頭掃了一下,沒大礙。”
小冬抬起頭來,秦烈好象腫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樣,居然還朝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