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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祺逢對手

第三章總相見

很抱歉,由于一時疏忽將人物錯位。年氏一門是康熙42年后才歸在四阿哥門下的,因此前文所說有誤,現(xiàn)以更改。對不住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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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正文

阿瑪見到我和五阿哥一起回來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五阿哥淡淡一笑道:“怎么,碩色大人不打算讓我進去?!”阿瑪一聽就馬上說道:“不敢,不敢,五爺請。”一邊拱手讓他進去,一邊拿眼睛看我:你給我等著!

我只好老老實實跟著進去了,進到正廳,站在一邊看著下人們忙忙碌碌的上茶,擺果子。就聽阿瑪對五阿哥道:“五爺恕罪,是奴才教女無方,給四爺和五爺惹禍了。奴才罪該萬死!”說著就跪在地上磕頭。我咬著嘴唇心想:可別讓我也跪下啊,我的膝下有黃金,有白銀,有寶石,有石油……

可是……

“芷蘅,還不跪下!?”阿瑪兩眼一瞪,看向我斥道。我抬起眼皮撩了五阿哥一眼,低聲道:“阿瑪,女兒頭暈。”

“……”阿瑪滿臉黑線地看著我剛要說話,就聽五阿哥“撲哧”一笑道:“好了,不礙事的,碩色大人請起。”說著又笑睨了我一眼說:“四哥的意思是請大人略微管束一下令嬡,一個女孩子獨自出門總是不大安全的。今日幸得我們在,若不然,萬一被亂黨擄走,說什么都晚了。是不是啊,碩色大人?!”他端起茶杯閑適的吹了吹,抿了一口。我氣急敗壞地瞧著他,讓他這么一說,我可就沒法出去玩兒了。

“五爺放心,奴才一定好好管教她!”阿瑪咬牙切齒地白了我一眼。我立刻低下頭去問候五阿哥的列祖列宗去了!

“呵呵,大人也不必太過介意。令嬡的本性甚好,雖然淘氣些,卻也無傷大雅。”說著又瞧了我一眼,我翻了個白眼兒沒有理他。

“好了,我先走了,還要去處理亂黨的事,唉。”他笑瞇瞇的起身往外走去。阿瑪急忙跟在后邊賠笑道:“這是怎么個話兒說的,還勞煩五爺親自送她回來,耽誤爺?shù)恼铝瞬皇牵浚』仡^等四爺和五爺有功夫了,賞奴才個臉,讓奴才好好謝謝二位爺。五爺請!”五阿哥笑瞇瞇的走到門口,忽然回頭朝我咧嘴一笑,仿佛在說:你欠我一人情!我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那兩排大白牙格外的刺眼!

看著阿瑪彎腰駝背的送五阿哥出了門,我趕緊就往后堂閃。可才拐彎兒,就被瓜額娘一把擰住耳朵罵道:“死丫頭,就會闖禍,今天要是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還就反天了呢!”說著不顧我的哀號,一路拽著我往后邊去了。

“額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哎喲哎喲,輕點兒啊您,五爺可是說不讓打我的。”我一邊掙蹦,一邊說道。

“哼,我都聽見了,還敢騙我?!”瓜額娘把我揪到后堂,讓我跪在地上吼道:“說,怎么回事?碧蓮,你們幾個也進來。都無法無天了,啊?竟敢去招惹亂黨,還被兩位阿哥逮個正著。你們打算把咱們家敗了不成,啊?說,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了誰也不許起來!”瓜額娘猶如兇神附體一般,我們幾個在底下看的直篩糠!碧蓮哆哆嗦嗦地說:“福,福晉,我們,我們,小姐,小姐……”

“額娘,您聽我說,今天的事純屬意外。我又不知道那倆人是天地會的,還有,我也不認(rèn)識四阿哥和五阿哥啊。都湊了巧了,要是知道了,打死我也不敢去啊。您消消氣,這不是沒事了嗎?!兩位阿哥并沒有治我的罪,也沒說阿瑪什么啊……”

“住嘴!”瓜氏額娘一聲吼,大廳房梁抖三抖,“還敢狡辯?!你怎么會知道天地會的暗語?你不是壓根兒不讀書的嗎?以后你哪里也不許去了,就給我老實在家呆著。你們幾個,都給我外頭跪著去,今天不許吃飯了。死丫頭,你就跪在這里,沒我的話不許動,哼!”額娘氣呼呼的走了,剩下的我們大眼兒瞪小眼兒對視了一眼,碧蓮幾個唉聲嘆氣地出去了。我則接茬兒跪在地上--打瞌睡!

天地會事件總算過去了,碧蓮他們松了口氣,終于可以不必陪著我出去冒險了。我可慘了,每天困在家里轉(zhuǎn)悠,煩的要死。這天夜里,我終于忍不住了,趁著大家都睡覺的時候,悄悄的順著樹爬到房頂上看月亮去了。

坐在屋頂上,我仰頭看著繁星漫天的夜空,心里想著遠(yuǎn)在現(xiàn)代的家人和朋友。大家一定以為我掛了吧?!唉,能不能回去啊?在這里好無聊啊,我豈是那等可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啊,啥也不干當(dāng)米蟲還是很有難度的嘛。雙手合十虔誠地祈禱著,“我不當(dāng)米蟲了!”

……

沒反應(yīng)?!

“我不當(dāng)米蟲了!!!”

……

還是沒反應(yīng)!

哭死!這回完蛋了。我站起來攥著拳頭吼道:“靠!什么事啊,不包往返把我弄到這里來!?我怎么回去啊?我的企劃和總結(jié)還沒寫呢。要是被炒魷魚了,誰負(fù)責(zé)啊?”

“你果然病的不輕。”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身后響了起來。大驚失色之下,我立刻就摔倒了,“啊~~!”就在我剛要滾下的時候,一條手臂挽在了我的腰間。睜眼一看--是他?!林風(fēng)!天地會的!他怎么在這里?我狐疑地看著他,月色皎潔,使得處在月光暗影里的他顯得格外的魅惑。

“看什么呢?”他邪邪的笑了。我這才緩過神搖搖頭道:“沒事,哦,謝謝。”他瞟著了我一眼放我站好,自己卻抱膝坐了下來,“坐。”

“哦。”傻呆呆的坐在他旁邊,心里還在糊涂中。他來做什么?我和他又不熟,難道是因為我會天地會的暗語?!天,他不會是來殺我的吧?!想到這兒,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你,我,我。你別殺我啊,我不是有意的。還有,我不知道他們會抓你的。那個,要是有氣就去找那些阿哥,和我無關(guān)啊,真的。”我一邊說,一邊往后退。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站住。”

“不,不站住,傻子才站住呢。”我繼續(xù)后退。

“不站住的話你一定會后悔。”他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嘁,騙誰啊?我要是站住了才……啊、啊、啊~~~”手舞足蹈的我就這么栽了過去。這下完了,掉下去不摔成植物人也得腦震蕩!就在我涕淚橫流的準(zhǔn)備向世界告別的時候,一聲輕嘆在耳邊響起,接著我就被再一次抱在他懷里了。

“說了讓你站住,你偏不聽,怎么樣?后悔了吧?!”把我重新放好,他冷冷地說道。我委屈地說:“我哪兒知道你是那個意思啊,真是的,也不說清楚了,萬一接不住我,把我摔成傻子你負(fù)責(zé)啊?!”他聞言瞥了我一下道:“你希望我對你負(fù)責(zé)嗎?”

“嗯?”什么意思?我狐疑地看向他,“現(xiàn)在不用啊,我沒事了。”

“哼!”林風(fēng)給了一個鼻音,“想不到你居然是滿人!”口氣里有困惑,也有不屑。我點點頭說:“那又如何?滿人漢人不都是人嗎?!有什么區(qū)別?”他冷笑道:“在我眼里就有區(qū)別,滿人該死!”

“哦……”我小心翼翼地往邊上挪了一下,“你和滿人有仇嗎?”

“滿狗占我河山,屠我臣民,你說有仇沒有?”一襲白衣的他此時顯得肅殺的很。

我聳聳肩道:“明朝的崇禎皇帝就是好人嗎?明朝皇帝寵信宦官,弄的民不聊生,若不是他們有問題,滿人怎么能乘虛而入?!任何一個落后的、黑暗的、阻礙社會發(fā)展的政權(quán)都會被新的政權(quán)所代替。這是歷史的選擇,也是人民的選擇。”

他震驚地看了我一眼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jì)還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我得意的一笑,卻聽他又嘲諷道:“那也是我們漢人的事情,不勞你們滿人來費心!”我皺了皺眉道:“你這是大漢族主義啊!歷史上民族大融合的朝代比比皆是,清朝只是其中之一罷了。況且,如果他們的政權(quán)出現(xiàn)了問題也一樣會解體,然后被新的政權(quán)所代替。最終找到一個適合中國國情的政權(quán),這才是重要的。”

林風(fēng)仔細(xì)地看了我半晌才道:“你果然與眾不同——雖然我對你的話不大同意。滿人入關(guān)后殺了我多少無辜子民?我的外祖父一家原是揚州有名的善人,連螻蟻尚且不忍加害,為什么他們要把他殺死,還把我們?nèi)叶紲玳T了。要不是我外祖當(dāng)時恰巧不在家中,只怕此刻也早就成為一堆白骨了。”他的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來。

“……”他外公居然躲過了屠城,這太BH了!可能是我的神情比較詭異,竟惹得他白了我一眼。

“這個嘛……”我想了想說:“那是多鐸做的,和當(dāng)今皇帝無關(guān)啊。”

“廢話!”他瞪了我一眼說:“多鐸已經(jīng)死了,何況,他是康熙的叔公!”

“哦……”我無語了,他的仇恨豈是我三言兩語就能化解的。

“林風(fēng),你打算怎么做?推翻滿清政權(quán)還是刺殺皇帝?”他剛一張嘴,我又道:“推翻一個政權(quán)豈是那樣容易的事?還有,就算你殺了康熙,還會有其他的滿人來做皇帝。而且,恐怕還不如康熙。你們這樣做有什么意義?把百姓重新推到戰(zhàn)火之中?去看看現(xiàn)在的百姓吧,他們的臉上有笑容,日子過的很富足,這就夠了。執(zhí)著的去恢復(fù)明朝的統(tǒng)治未必就是好事。明朝已經(jīng)是個腐朽的過去了,把握今天,營造未來才是重要的。”不知道為什么會和他說這么多,只是不想看見他滿是仇恨的眼睛。

“哼!你是滿人,當(dāng)然這樣說了。”他氣憤的站起身,“原以為你和其他滿人不一樣的,可是,看來我看錯人了。滿人就是滿人,永遠(yuǎn)只會為自己考慮!我恨你們這些滿人!”

有些頭大的撫住額頭,我無奈地說道:“你隨便吧,不殺我就好。”滿漢之爭與我何干?只要不把我當(dāng)替罪羊就好。

“哼!”林風(fēng)冷哼了一聲,縱身一躍就消失了。嘆了口氣,這個林風(fēng)頂多也就有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吧,可仇恨卻在他還沒出生之前就已經(jīng)深入骨髓了。唉……

轉(zhuǎn)眼都十月份了,秋高氣爽,我卻在家里發(fā)霉!放風(fēng)啊,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了。林風(fēng)再也沒有來過,額娘對我也開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只是不許我出門罷了。這天,我趁著阿瑪去上朝,額娘在佛堂誦經(jīng)的空檔,悄悄的換了衣裳,溜出去了。再不出來,我就要變死魚了!

倘佯在大街上,我盡情的品位著自由的味道,都已經(jīng)被悶了好幾個月了。額娘堅決貫徹五阿哥的話,把我囚禁在家里了!要不是我偷著溜出來,還不知被禁錮到幾時才算完呢,唉。沒有民主,沒有人權(quán)的社會啊。別說天地會要反了,就是我也想造反了!

因為著的是男裝,所以倒是沒人注意我。前面就是街市了,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很多人都在那邊看熱鬧,就湊過去一瞧。喲呵,是走江湖賣藝的啊。我趕緊擠了進去,賣藝的是一對父女,父親看上去有五十來歲了,女兒只有十六七的樣子。長的十分漂亮,英挺的秀眉,大而明亮的雙眼,飽滿的嘴唇,苗條的身段。我一邊看一邊琢磨,怎么就沒個地痞之類的來搗亂捏?!

“閃開,閃開,沒見郭大爺來了嗎?!”一群地痞隆重登場了。我興奮地看著他們,順便搜索一下附近有沒有見義勇為的好市民。

“我說你們好大的膽子啊,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兒嗎?”一個貌似小頭目的地痞甲說話了。那個父親忙拱手道:“對不住啊各位,我們父女今日才到京城,不知是哪位大爺?shù)牡乇P。您說給我,回頭就去孝敬。”

“回頭?!回頭就晚了。”地痞甲拽拽地說道:“先交二錢銀子,不然老子叫你出不了北京城。”那老人一聽忙說:“各位大爺行行好,我們爺兒倆才來,還沒掙到錢啊。”

“是嗎?”那人不懷好意地看了女孩兒一眼,“那你說怎么辦呢?”他圍著那女子轉(zhuǎn)了個圈兒,“多大了啊?有婆家沒有?”那女子心驚地?fù)u搖頭,一言不發(fā)。老人忙站到女兒身邊說:“這位爺,您瞧,我們才來,等有了進項一定先送過去,您看可好?!”

“不好!”地痞甲依然是一副蒸不熟煮不爛的樣子,“等掙了錢,你們早跑了,老子找誰要去?要不這樣得了,你把你閨女留在這里做抵押。”他的話立刻引起了地痞們的共鳴。我仔細(xì)看了看,那個居中的估計就是那個郭大爺了,可是,他一直沒有說話。臉上陰晴不定的不知在想什么。

“別介啊,各位爺們兒行行好,小老兒給各位大爺作揖了。”老人依然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那女子更是忙不迭的往她爹身后藏。“郭大爺”一使眼色,一群地痞一擁而上奔著那女子就過來了。周圍看熱鬧的人躲的老遠(yuǎn),只有我離的近。看著他們拉拉扯扯的拽著那個女子,我不禁有些著急了。四下看看,還是沒人,唉,難道要我去英雄救美?!可我不會武功啊,這可怎么辦啊?著急的轉(zhuǎn)了倆圈兒,眼見那女子的衣裳都快被拉扯破了,我終于忍不住了,大喊了一聲躥了出去。

“呔!還不快快松開她?”我奔著那群人就過去了。大家--包括地痞和賣藝的父女倆都有些發(fā)愣。難道我不該出現(xiàn)?顧不得想了,我趁著他們犯糊涂的時候一把拉過女孩兒的手說道:“快走啊。”那女子震驚地看了我一會兒,又瞧瞧我的手,再回頭看了看她爹,對我說道:“不行啊,我不能丟下我爹啊。”我愣了一下道:“他們要的是你,不是你爹,你在這里只能給他添亂。”說完使勁兒拽著她就跑。她一把掙開我道:“不,我不和爹分開!”說完轉(zhuǎn)身又跑了回去,我的手保持著她離去時的形狀,嘴巴也張的大大的。怎么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傻瓜啊?!翻了個白眼兒,我轉(zhuǎn)身往外擠去。既然她想被人家抓去當(dāng)小老婆,我何必多事?晃晃悠悠的出了人群,才拐進一條胡同,就被人從后面把嘴捂上了!大驚之下一邊掙蹦,一邊努力的想出聲,可是,根本就不容我有所動作,腦后一痛,就徹底暈菜了!

再次醒來,我驚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又在上次那個地方了。同樣的床帳,同樣的被褥,連屋里的擺設(shè)都是一樣的--五阿哥的別院!暈哦,難道是他把我給搶來的?昏頭漲腦的才要起身,就覺得脖子后面疼的要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MD,綁票就綁票吧,干嗎要打我啊?該死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下的黑手,我保準(zhǔn)打的他半死!

“喘氣兒的出來~~~!”大吼了一聲,毫不意外的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五阿哥!直直地看著他,我無奈地說道:“綁我沒用的,我不值錢。我阿瑪和額娘要是知道你把我綁走了,八成兒立刻就跑到乾清宮去求皇上把我直接打包給你了!”

“嗯?”他被我的話說的有些糊涂,“什么綁你?這和皇上有什么關(guān)系?打包給我什么?”他漫步過來問道:“怎么樣,頭還疼嗎?”我白他一眼道:“廢話,你讓我打一下兒看看。我說你干嗎讓人抓我啊?抓就算了,還讓人把我打的半死,你說,你想干嗎?我這回可沒招你啊。”他聞言微笑道:“這回……呵呵,這回倒是湊巧了。”他走到桌邊坐下問道:“你是不是在街上要救助一個被地痞圍困的弱女子了呢?”

“是啊,這你也知道?也對,之后我就被你的人抓了。”我點點頭自語道。他笑著倒了杯茶遞給我說:“就是因為你去救人,才會被帶到這里的。”

“嗯?什么意思?”我走過去坐在他對面問道。他淡淡的一笑說:“這個你就別管了,還是說說你怎么又跑出來的事吧。”

“你管呢?!我樂意出來,還有啊,別和我阿瑪、額娘打小報告啊。要是你再給我告狀,我可不客氣了。”

“哦?是嗎?”他玩味的一笑,“你怎么不客氣啊?”

“哦……還沒想到,想到再說。”擺擺手,我拿起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了碗水,“我可以走了吧?”

“嗯……”他沉吟了一會兒,“你猜,你的阿瑪、碩色大人現(xiàn)在回府了嗎?”

……

萬條黑線下。估計瓜額娘也念完經(jīng)了!這下糟糕了,我放下茶杯急急忙忙的往外就跑,“明兒見了您吶。”

“等等。”他溫言笑道:“其實,你阿瑪已經(jīng)知道了!”

……

崩潰了!我回過頭呆愣愣地看著他,“你又給我告狀?!”什么人吶==!

“我跟你阿瑪說是我的福晉把你接走的。”

“暈!我可是翻墻出來的。”傻瓜一個!

“哦?”這回輪到他無語了,“你,你翻墻?!”他不敢致信地瞧著我,“不是你額娘準(zhǔn)你出來的?”

“廢話,還不是你害的,額娘把我關(guān)了快仨月了,都快長毛了。”沒好氣兒的走回來坐在椅子上嘟囔著:“這回完蛋了,回去又要跪地磚了……”他側(cè)頭笑說:“這樣好了,反正我已經(jīng)和你阿瑪說了,你就索性晚點兒回去吧。”

“晚點兒回去?好是好,可我沒帶錢,你管飯啊?”噘著嘴,我垂頭喪氣地說道。他點點頭說:“好,我管。下午老九和老十也來。我們出去放鷹、騎馬,你也去吧。”

“真的啊?騎馬……可是我不會啊。”

“你不會?”他疑惑地看向我,“怎么不會呢?你阿瑪沒教你嗎?”

我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我哪兒知道教沒教啊。

“這樣啊……這也好辦,回頭我教你吧。”

“真的嗎?不許耍賴哦。”我興奮地看著他道。他點點頭說:“嗯,我教。對了,你多大了?”

“大概十二歲。”我大大咧咧地說。他聞言一愣,“什么叫大概啊?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幾歲?”我看了他一眼說:“這很奇怪嗎?我忘了不成啊?!”他無奈的搖搖頭說:“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子。”

“開眼了吧,嘿嘿。”我得意的一笑,“對了,你多大啊?”

“我?”他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是康熙十八年十二月初四的。”

“哦,那你就是十四歲嘍。”小屁孩兒啊。我斜著眼睛看向他,“你娶老婆……啊,是福晉了啊。”

“嗯?是啊,問這個做什么?”他皺眉看向我道。我忙擺擺手,努力壓下想打聽一下的yu望--很好奇他是怎么和他老婆……那個的!

“為什么我覺得你不懷好意呢?”他皺眉問道。我搖頭說:“沒,沒有,嘿嘿。”天,十四歲就娶老婆……

“吃飯去吧。”他淡淡地說道。我點點頭說:“好啊,我還真是餓了呢。”他聞言微笑說:“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若是不合口味可別見怪啊。”我搖搖頭說:“不會,能吃就行。”以前上班時經(jīng)常吃方便面,還有什么是不好吃的?!

翾雯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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