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馬秀蓮氣得直打哆嗦,什么臟話都罵出來了。
說傅錦不守婦道,說傅錦給她兒子帶綠帽子,揚(yáng)著手就沖著傅錦要打。
傅錦只不過是躲了兩下,這老婆婆氣急了手腳哆嗦,一下撞在了桌子角上,哎呦一聲倒了地。
傅錦往后面靠了靠,肖瀟捏著衣角沒動(dòng),于深直接暴跳如雷。
“你敢打我媽?你反天了吧!”
天知地知,傅錦一根指頭都沒碰到馬秀蓮。
馬秀蓮躺在地上整打著滾,說著什么不想活了,說家里的兒媳婦喪良心。
傅錦只是冷冷的看著,淡然說道:“沒必要裝下去了。”
“離婚,就今天。如果你不同意,我會(huì)起訴上去。到時(shí)候大家都知道了,你們家臉上也不好看。”
傅錦話音剛落,馬秀蓮哎呦一聲翻了眼白,昏死過去了。
于深抱著他媽喊著,一把將人攬起來,說道:“我告訴你,要是我媽有什么差池,這事兒絕對沒完!”
他們匆匆的離開,肖瀟本也要跟上去的,看著傅錦杵在原地,腳步也頓下來了。
肖瀟長了一張娃娃臉,很是清秀,臉上也不知道是被打的通紅,還是怎么,他局促地站在傅錦面前,半響說道:“對不起啊,阿錦。”
傅錦冷哼了一聲:“行了。你們的路以后你們自己扛,另外說一句,于深可真沒品,不配為人。”
“對不起……”
肖瀟眼睛都紅了。
“沒用。你跟于深都有罪,無關(guān)你們的性取向,只是你們的人品問題。我永遠(yuǎn)都不會(huì)原諒你們的。”
傅錦離了他遠(yuǎn)了一些,說道:“你們可真惡心。”
肖瀟當(dāng)然知道于深要跟傅錦生孩子的事情,可他都沒有阻攔,他隔岸觀火。他看著傅錦被誣陷無動(dòng)于衷。
“你告訴于深,逃也沒有用,這個(gè)婚我離定了。別逼著我把事情鬧大。”
至于他們家人死活,傅錦不想管。
惡心。
傅錦從嫁進(jìn)門來開始,就從來沒有花過于深一分錢的。房子也是于深非要她住進(jìn)來了,為了掩蓋他的取向。
到頭來,搞的傅錦好像是恬不知恥想要貪圖他什么東西一樣。
傅錦把屋子里自己的首飾收拾了一番,都是她花錢買的,跟于深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東西也不多,衣服也沒兩件,她只用了一個(gè)行李箱就裝滿了。順帶拿著自己的戶口本跟結(jié)婚證。
肖瀟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傅錦連一個(gè)眼神都沒給他。
傅錦開著自己的車在城市里兜來轉(zhuǎn)去也不知道去哪里好,手機(jī)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有于深的,也有她爸的。
傅錦沉默著把車調(diào)頭,開回了自己的家。
傅東元自從經(jīng)歷了女兒的事情后,就辭退了心理學(xué)教授的職務(wù)也再不接受心理診療,一個(gè)人在大院里,每天逗逗鳥,養(yǎng)養(yǎng)花。
傅錦一回家就看見傅東元拄著拐杖坐在搖椅里,盯著一盆花看。
傅錦沒帶行李來,她去自己之前買的公寓里住,能瞞著就瞞著。先把婚離了。
但是她全然沒想到,于家可以不是東西到如此的地步。
“你要跟于深離婚?”
傅錦剛站在他面前,傅東元就開了口。
她愣了一下,嗯了一聲。
“你外面有人了?”傅東元又問道。
傅錦垂下頭,一言不發(fā)。
傅東元又說了一句:“宋遙回來了。你又跟他攪合到一起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