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耳鬢廝磨,實在無需太多的語言。
當躺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摟著自己發出均勻的呼吸之時,北雪卻依舊伴著窗外的月光,直直地望著房頂發呆。不管怎么努力,卻也無法找到那種能讓她平心靜氣的睡意。
本來以為來到這個世界,就要承載這個世界所帶來的一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