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開口,她便拼命從他懷中掙脫開來,攏衣下地,聲音微哽:“臣從來不懼殿下之怒,臣自知臣之情意于殿下而言微渺不足,臣不奢望殿下能夠付臣以真心,唯望殿下能夠信臣,不疑臣。”
她望著床上那已是狼藉不堪的紫衣紅裙,又道:“殿下既疑臣居位僭越,臣于殿下登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