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漠然靜思的樣子不辨深淺,叫沈知書心中又沒了底。
既是提到了這事兒,那就無論如何也得討個明白。
沈知書微一掂量,借話巧轉道:“家父前兩日才修書至西都遂陽,將樂焉與狄念的事兒往奏上皇和平王。”
英寡才似回神一般,悠慢地一抬眼,目光卻極清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