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地睡過去,又昏昏沉沉地醒過來。
外面已是大亮,輕薄紗帳擋不去順縫肆泄的陽光,柔滑錦褥被映出淡淡的光暈,點滴絢爛。
身邊沒人。
她擁著薄被,心知他是去上朝未回,又毫不驚訝他沒叫她起身上朝。
經過昨夜,今日早朝定是在議北境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