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她便輕輕垂眼,冷笑道:“事已成此,我多說亦無用。只是父母冤亡之仇,我不會不報。倘是將軍尚知人情冷暖,便不該再疑我絲毫。”
趙回有些動容,道:“是我冒犯了。”他看一眼岳臨夕,又道:“倘是大平守軍果真退讓金峽關與我北戩,我必修書往復朝中,提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