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救的是你,拋下我單溜的也是你,現(xiàn)在又來,我憑什么再相信你。”我冷冷的說著,眼睛撇向別處,不去看他。
“我的姑奶奶,我都認(rèn)錯了,要生氣,也不是這個時候啊。”常樂細(xì)尖著嗓子叫著。
我不屑的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仰著頭用鼻孔哼哼。
“你想什么啊,你不用再想了,走吧。”
“我在想上次那個叫我姑奶奶的家伙最后的下場。”我說。
“管他什么下場,快出來吧。”常樂急的已經(jīng)快哭出來了。
我很奇怪我跟他只能算的上是萍水相逢,連淡如水的君子之交都談不上,之前他拋下我落跑我并不覺得有何不妥,或是讓我憤怒暴走,畢竟人在危難的時候總是自私的,這是人之常情,我并不怪他,如果換做是我,我也亦然選擇保全自己。只是,他卻能夠回來救我,而且這么的熱切想要救我走,究竟是為什么,難道說我美的真有這么禍國殃民。上帝啊,如來佛祖,原諒我吧,都是美麗惹得禍。
“我怎么出去,沒見我們被綁的像個粽子嗎。”我說。
“哎呀,這簡單,你們可以數(shù)一二三,跳過來啊,快。”常樂催促著。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處境,我跟阿水是背靠背的捆著坐在地上,雙腳也被捆的緊緊的,如果要到窗邊,必須兩個人互相配合同步進(jìn)行動作,就像常樂說的,數(shù)著拍子一起站起來,一起側(cè)著身跳過去,這需要很大的默契度,或者也可以是阿水彎腰把我背起來一個人跳過去,或者我把阿水背起來,唔,不用跳了,那是不可能的。
“你為什么不進(jìn)來,幫我們解了繩子,我想那樣會更快一點的。”我提出很中肯的意見,畢竟這是最直接的方法。
“你們出來,我不進(jìn)去。”常樂眼睛四下的瞄著,像是防著什么。
“為什么?”我很奇怪,難道有什么不可抗拒的理由。
“我怕有埋伏。”常樂說的很理直氣壯,仿佛我問了極白癡的問題。
我怒極反笑,模仿著王小丫,咧嘴道:“恭喜你,回答正確。”
嘩啦啦,像是變戲法似的,肉票二人組和打劫五人組分別從門口,屋頂,床頂刷刷刷的現(xiàn)身。
蔥大叔笑的很猥瑣,走上前,“嘿嘿,你給我乖乖的束手就擒吧,這點雕蟲小技,還想瞞得過我。怎么,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我們沒有被迷倒。”
看著那根蔥這么熱切的搞全場互動,我很給面子的問道:“為什么?”
“因為~~~~”那根蔥故作神秘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賣了個關(guān)子。
“有屁~~~~~是有話您快說。”我巴結(jié)道。
“哼哼,因為有人告密。”那根蔥說。
“就這樣?”我說。
“嗯,就這樣。”富春很肯定。
“切,我還以為有多厲害,這也太沒懸念了吧。”我不屑的說,拋過去一個無聊的眼神。
“你懂什么,要不是我觀察入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也不會發(fā)現(xiàn)那個店小二有詭計,哼,多虧了我心細(xì)如發(fā),才從那小二口中探得你收買了他,在我們的飯菜里下毒。常樂,你會用錢收買那個小二,我也會,只要出的錢多,他照樣也可以出賣你。你要怪就怪你,入世未深,識人不清,用人不淑,這種店家小二天生就是墻頭草的命,只要誰給的錢多,他就替誰賣命。”
我一臉黑線的看著那根蔥在那神氣的搖頭擺尾,要不是被綁著,我一定會鼓掌,真是太有才了,說的真好,太中肯了,太有哲理了,他不去說書真的是太糟蹋了。
自從那幾人刷刷刷的出現(xiàn)后,常樂似乎很認(rèn)命的從窗口爬了進(jìn)來,聽完富春的推理后,他摸了摸鼻子,笑說:“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佩服佩服。在下今后行走江湖一定會謹(jǐn)記你的教誨。不過,那個小二似乎忘了說一件事。”
“什么事?”富春追問。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會再追問下去了。因為~~~~”常樂笑的很開心,很詭異,很欠揍。
我怒道:“你給我有屁快放。”
“君君,不要這么兇嘛,人家說就是了,其實那藥不是下在飯菜里,是抹在了他們喝茶的茶杯上。所以~~”常樂看了他們一圈,接著說,“所以你們還是中了我的毒,哎呀,這個店小二也忒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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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很努力的在更了,這章有點少,不過至少也更了不是。
我更了我更了我更了。我絕對沒有湊字?jǐn)?sh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