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啊,我看不見,你過來幫我下啊。”跟塊木頭似得在那干瞪著。
“哦。”溫書涵過來看著我在撅屁股扭脖子,愣愣的不敢下手,期期艾艾的說,“翠花,看不到就別看了,沒事,不是什么病,你不用這么擔心。”
一聽這話我更擔心了,我都快哭出來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們那的大夫一般都這么說話,小病往大里說,等真的有什么大病了,總說的跟沒事一樣。你就照實說吧,我受得住。”
溫書涵撲哧一口笑出聲:“說什么胡話,真沒事,就算真有什么事,你也不像那受得住的人。”說著,想要伸手扶我,手到了跟前,猶豫了下,又縮了回去。
“你先起來,別看了。”
我淚眼婆娑的,趴在那沒動,“真的,沒有騙我。”
溫書涵嘴角含笑,“騙你作甚,又沒糖發(fā),瞧你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還不是賴你,你好好說話,我能這樣嗎。”我惡聲惡氣的沖他叫,氣死我了,剛跟個死人一樣坐那么遠,現(xiàn)在縮手縮腳的說著風涼話,我也搞不懂自己煩躁的什么事,也沒那個心思去搞懂。
“帶你來,竟是是對是錯。”溫書涵笑意漸漸有些蕭索。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幫我一把。”白了他一眼,這廝今天抽風抽的比我還厲害。剛剛被他又是拽又是扔的,折騰的渾身酸疼,再經(jīng)那么一嚇,現(xiàn)在兩條腿都有些發(fā)軟,爬了幾下,竟沒站起來。
溫書涵仍躊躇著不敢下手幫我。
我不耐,“你怎么這么酸啊,恕你無罪,快拉我一把。”
溫書涵發(fā)著悶笑,扶我起來,還好心的幫我攏攏頭發(fā)。他的個子很高,跟他在一起,我只能看見他的前胸。
“我那后面到底是什么,你跟小白兩個人都跟見了鬼似得。”我不停的搓著脖子,除了搓出點灰來,什么都沒有。想想,我已經(jīng)今天沒有洗澡了,嫌惡的拍拍手,這輩子,包括上輩子都沒這么臟過。
溫書涵神情有些不自在,細看之下,竟然有些潮紅。
“真邪乎,你竟然在臉紅。”我滿臉的震驚,這廝今天到底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
“那個是吻痕。”溫書涵頗懊惱,恨恨的別開臉。
哄得一聲,一把熊熊的烈火,從腳底一直焚到頭頂。臉瞬間憋紅到耳后去,這會扔顆雞蛋上去,立馬就能熟。丟人啊,都丟到姥姥家了,虧我還自以為是的光著個脖子在那里顯擺,瞧人家說的多含蓄,吻痕,就差沒說咬的了。
“你~~我~~~你們都不說,那后面我又看不到,我怎么會知道這樣。”囧的我都快變大舌頭了,這個死小白,看見了都不告訴我,讓我丟這個人,真是貓改不了吃屎。
其實這會溫書涵他說話我尷尬,他不說話我也尷尬,還好他沒看我,也不說話,只是踱了幾步,對著群山擺pose。
我一個人兀自在那矯情了一會,見他仍沒有走動或者說話的意思,我有些犯難了,我現(xiàn)在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只得硬著頭皮道:“一個人發(fā)什么呆,現(xiàn)在回去嗎,不是要急著趕路。”
他沒理我,我訕訕的沒話找話說,他落寞的神情,莫名的牽動我心里的某根弦,讓我心中不忍,想要開解他。
“說句不愛聽啊,你們這樣,真的一點都不像在逃命的,一點專業(yè)素養(yǎng)都沒有。逃的人象在旅游,追的人象在散步。滿城的官兵都像灌了啞巴藥,屁都不放一個的在街上亂晃。”
溫書涵仍沉默著,我有點掛不住臉了,拽了拽他的衣角,“跟你說話呢。”我其實想跟他發(fā)飆的,奇怪的是,話說出來倒像是在撒嬌。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夷月國的地貌依山傍水,易守難攻,再加上這幾年沒有征戰(zhàn)紛擾,夷月國的國主又是個重文輕武的人,所以造成國內(nèi)兵少將弱的情況。”
“對哦,我說著鳳棲城主,怎么這么沒用,別人三兩下就把他們家老巢給端了。”
“鳳棲城主是個極風雅的人物,較之國主更溫濡了幾分。這里雖是經(jīng)濟重鎮(zhèn),但是夷月國的地貌特征在這里顯示的極致,三面朝海,一面環(huán)山,加之民風淳樸,這里的防衛(wèi)自然疏松,不然的話,我們哪有那么容易脫身。”
“這也太弱了吧,這一城的官兵都不敢大聲嚷嚷的來抓你們,照這樣看來,就算小白借到了兵,恐怕也打不過他皇叔的精兵強將吧。”
溫書涵笑笑,“寧王出兵的借口就是營救太子,如果太子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那些人還會打嗎,所以他只會借別人的兵馬。”
“別人的兵馬,巫罡國的嗎,他們不是也要出兵打仗,哪有人借他。我看那些巫罡國的人更難對付。”想起雷藏的模樣,我就心驚膽顫。
“我就怕他不借。”
溫書涵笑的老神在在,我繼續(xù)追問,他依舊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模樣。
“神棍。”我咕噥。
他也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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