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怡冷哼一聲嘲諷道:“是嗎?還搬出皇帝來做擋箭牌,臉真厚過城墻。”
李承駿道:“漢朝為了和平采取‘和親’的政策,最讓人津津樂到道就是‘昭君出塞’;唐太宗為結(jié)好吐蕃,求得西部邊境的安寧,將宗室女文成公主許配給松贊干布;康熙皇帝為了養(yǎng)精蓄銳平定準噶爾汗噶爾丹叛亂,把自己心愛的女兒嫁給了噶爾丹。唐太宗和康熙皇帝可是歷史上有名的明君,他們也用女人去征服男人換取政治利益。特別是戰(zhàn)爭時期,又有多少國家派女間諜去征服男人套取情報。這就是對——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這句話最好的詮釋。而我——你的男人,……。”
湘怡冷哼一聲,打斷諷刺道:“只不過唐太宗和康熙皇帝是征服世界后,把女人當成一種統(tǒng)治手段去征服男人,而你是…….”
李承駿很得意搶答道:“我比唐太宗和康熙皇帝更勝一籌,不但讓女人成為我的統(tǒng)治手段,還能留其身邊自己享用!”
“下流!死不要臉!還強詞奪理!楊娟不要你的錢財,你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豈是男人所為?……。”
李承駿講半天又被老婆刻薄的給頂了回來,本想發(fā)火,看著老婆氣呼呼的樣子像個孩子,突然笑了,他走到她面前,彎腰雙手捧起她的臉笑道:“我真高興,丫頭吃我的醋氣成這樣,證明小爸爸在你心里的份量。”說著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不過很快胸前就被狠狠挨了一腳。
湘怡一腳踢到李承駿胸口,他疼的松開了她,他還沒來的及開口,她已恨恨道:“滾!下流胚子!”。
李承駿氣的舉起雙手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一臉橫肉手指著湘怡,道:“你爸和你哥都是警察,你從小耳濡目染也知道有些罪犯犯罪根本就是自己沒想到的。就像殺人分很多類:謀殺、故殺、劫殺、斗殺、誤殺、戲殺、過失殺。法院會根據(jù)殺人的不同對象、主觀故意等內(nèi)容的不同而在罪狀、罪名和法定刑進行合理區(qū)分。所以雖然是殺人,有些人判死刑,有些人判死緩,有些人判無期,有些人判有期,而有些人甚至無罪釋放。而我跟楊娟第一次上chuang,她對我是謀殺,我對她是誤殺,最后是即然已成了殺人犯,為了不被你判死刑,我想死里逃生,干脆跟楊娟故殺。我這樣做,也是被你逼出來的。你現(xiàn)在了解了案情,該根據(jù)實事依據(jù)來判我的罪。”
湘怡聽著李承駿滿嘴歪理,氣得也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手指著他都有些發(fā)顫,道:“你以前是特警,你也應(yīng)該知道只有正當防衛(wèi),才能無罪釋放。防衛(wèi)過當那還得另當別論。你剛開始誤殺,只要你坦白從寬,可能還能無罪釋放。可你為了掩蓋錯誤,又故殺,那就是死期到了。故意殺人是判死刑的,你不知道嗎?”
李承駿沒想到被老婆回擊的淋漓盡致,氣得強辯道:“你見過吞進肚子里的東西,能再吐出來的嗎?吃進去了,就只能讓它在肚子里慢慢消化,等著排泄。”然后又像長輩教訓晚輩道:“唐太宗和康熙皇帝為了政治利益搭進去一個女兒,還搭進數(shù)不盡的金銀財寶,換取和平。而我——你智彗的男人,不但沒搭進去女人,還能讓女人給我創(chuàng)造財富,你該為你有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感到高興……!”
湘怡見李承駿嚴肅莊重的臉,從嘴里吐出來的卻是讓人啼笑皆非的理,氣得站起來怒不可遏一聲:“臭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