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杰是個聰明的人,又好學,夏其唱幾遍,他就學會了。坐在夏裳床前,他讓夏其去看書,照顧夏裳的同時也不能把功課落下。
正在夏其認真補課時,忽然聽到隔壁房的張嬸叫:“醫生,醫生快來,他醒了,他醒了,他眼睛睜開了。”
夏其聽到這話,很快奪門而出跑到張小軒的病房。他看到了,真的看到了小軒哥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夏其高興的抱著張嬸,“張嬸,小軒哥醒了,小軒哥真的醒了。張嬸,別哭,小軒哥不是醒了么,你怎么要哭呢。小軒哥看著你呢,這多不好。”
原來張嬸高興的流淚了。她守了張小軒一個星期。這些天里,張嬸多希望張小軒忽然的睜開眼著著自己,可是每過一天,失望就加多一份。這是醫生說的期限里最后一天,張嬸以為張小軒再也不會醒來。已經開始絕望。現在忽然看到張小軒睜開眼看著自己,能不高興的哭么。
醫生告訴張嬸,張小軒已沒什么大礙,只要留在醫院觀察一個星期,然后回家好好休息上兩個月應該沒什么問題了。這是一個值得慶賀的喜事,夏其跑回到姐姐的房。夏其看著在床上睜著眼睛,聽著蘇易杰唱歌的夏裳。他拉著夏裳的手告訴她“姐,小軒哥醒了,高興么?
“小軒哥?誰是小軒哥?”夏裳反問著。她的世界一片空白,又怎么會知道夏其口中的,小軒哥是指誰呢。
夏其忽然才想起來,姐姐已失去記憶。自己把高興的事情告訴她,她也不會有一點點的情緒變動。蘇易杰看著夏其難過的低下頭,輕輕的拍了拍夏其的背,安慰到“小其,別難過,你姐姐會記起我們的,先讓她安靜些時候吧。等找到了辦法,她就會慢慢的回到我們身邊。”
夏裳忽然發現,這個世界怎么這么陌生。好像他們說的一切,自己都不知道。可是看著他們的表情卻是那么的關心自己。那么自己又是誰?他們又是誰?那個叫自己姐姐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弟弟么?夏裳覺得自己要崩潰了,翻遍腦海里所有記憶,就是找不到有關他們的痕跡。她只記得自己第一眼睜開眼就看到他們守在自己床前。那么這樣說來,他們應該是自己的親人了。夏其?弟弟?也許他真的是自己的弟弟。這樣想著覺得心里暖暖的,起碼現在不在認為自己活在一個人的世界,起碼還有人記得她。
小羅家,住房出租處。那個關著窗子,窗簾是黃色細條線的小屋。這時門從里被打開,走出來的人是小羅。小羅臉上美滋滋的,最近這些天,和玢玢鬼混得很充實。除了有什么事要出去忙以外,可以說所有的空閑時間都在玢玢屋里。
不得不承認玢玢的美色,讓小羅已開著沉輪。在加上玢玢那一聲聲嬌滴滴的叫床聲,小羅真是讓玢玢給誘惑得無法自拔。真是應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羅正咧著嘴,興高采烈的走出玢玢的屋。突然,電話響起。
“喂,小三子,啥事啊?”小羅有點不耐煩的問著。
“羅哥,軒哥醒了,剛剛打聽到的消息。”被小羅稱為小三子的人在電話那頭,很興奮的告訴著小羅這個消息。
“什么?張小軒醒了?”小羅很懷疑的問著。聲音有點大,這讓在屋里的玢玢剛好聽到。
小羅剛掛電話就聽到玢玢跟著走出來問道:“小軒醒了?那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他?”畢竟她和張小軒曾深深的愛過,雖然現在她決定和小羅一起生活。但心里深處難免還是會牽掛著張小軒。所以很期待小羅的回答。
看著手機,小羅沉默了好一會才說話。“玢玢,你是不是還想著和張小軒好呢?怎么一聽到說他醒了就這么迫不及待。”玢玢讓小羅問得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呢?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我天天都陪著你,什么都給你了,你還想我怎樣哩?在說了小軒是你哥們,就算咱們相處了,去看看他也是正常的啊!”
“得得得,別左一句小軒,右一句小軒,真讓人聽得肉麻。要去看他是吧,回去把睡衣換了,大白天的出屋也不換掉睡衣,剛剛的激情你還不夠過癮啊?快去換了,一會陪你過去。但是你要記住,現在你是我的女人,別他媽和個妓女一樣,誰都可以上。”
還沒等小羅把話說完,玢玢就一耳光打在小羅臉上,“**的才是妓女”然后轉身進屋把門狠狠一砸。
小羅站在原地,抬起手撫摸著那個掌印。臉上痛了才發現,自己說話的確有點過份。現在把玢玢給得罪了,這剛在床上還商量著什么時候結婚呢,才一轉眼,就一場冷戰。小羅可受不了,剛快走回去輕輕的在門外叫著:“玢玢,玢玢,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我在也不說那樣的話了,你是我老婆。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娶你了。怎么能這樣說你呢,我混蛋,我該死,你就把門打開,行不?如果你覺得打我罵我不夠解你心中的火,那么你晚上不讓我碰你,把我給憋死行了吧?”
玢玢本來很上火,但一聽到小羅最后一句話,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罰你三天不能碰我。誰碰我誰是小狗。你在外面等著我,我換了衣服就出來。”
感覺玢玢不生氣了,小羅才松了口氣。心里在笑“這女人,還讓我三天不碰她,我不碰她,她不憋死才怪。”等啊等,半小時過去了,門還沒打開。這女人打扮起來真是要人老命。站著站不住了,就蹲著等。足足等了一個小時,玢玢才慢騰騰的走出來。
小羅差點沒暈倒,這幾天剛變得不怎么涂抹粉底液,今天又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這女人真是見舊情人都得花一番心思。小羅懶得在去說玢玢。直接轉身開了車就往醫院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