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他搓搓手道:“丫頭,我記得你是火系異能者吧。”
符鈴明白了他的意思,都說五行相克,火克木木克水水克火,對付植物自然用火是最有效的,不管它是不是變異了,它的本質都是木頭。
符鈴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我確實是火系異能者,但是我不知道這副模樣還能不能操縱火了,反正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試過。不如讓古河試試吧,不過他一個人恐怕不行,不知道軍隊里還有沒有其他的火系異能者了?”
侯司令略微思索后嘆息道:“目前在軍隊登記的異能者也就是你們三組人,其中火系的自然也只有你和古河。若你真的沒法用能力那,我們就只能靠古河的本事了。”
并不是不信任古河,既然把他招募在自己門下侯司令當然已經做好準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但是相對于已經打過交道的符鈴,古河就顯的不怎么夠看了。雖然沒有親眼目睹符鈴的能力但畢竟符鈴身邊還有水君在,對于水君的力量侯司令比什么人都要清楚和信賴。換句話說,就算符鈴是個繡花枕頭,里面也是用水君這個實心棉填充的,質量絕對有保障。
但若符鈴的能力暫時沒法使用那他們就只能依靠古河,讓一個沒有“保險”的新人擔當起數千人的生命,說實話,他不放心。
“要不你試試吧。”他努力鼓動符鈴,萬一能成呢?
可惜的是事與愿違,盡管符鈴使出了吃奶的勁,大嘴張了半天卻連一個火苗都沒有吐出來,連個火星子都沒見,口水倒是流了一地……-_-||
這下沒辦法了,侯司令只好讓人把古河叫來,這個擔子必須要讓他擔起來!
趁侯司令他們在里面談事,水君一時也抽不開身時,符鈴悄悄的溜了出來有些沮喪的沿著車隊溜達。有些事情自從她遇到“不測”變成狐貍之后她就一直在逃避,她不愿意承認自己現在是多么的沒用,真的快要和寵物無異了。
符鈴是驕傲的,是自強的,從她學會什么是堅強起她就再也沒有依賴過別人,即使是金宏宇也沒有過。上一次被別人保護仿佛已經是幾個世紀以前,這樣的感覺很久遠也很不安。沒有了水君的保護她甚至要當心每個人的腳底,也許哪一天就被不小心踩死了,也許哪一天就被抓住打牙祭了,又或者被人抓走當寵物養或是賣錢(會說話的狐貍應該挺少見的吧……反正她以前從來沒有聽過┑( ̄Д ̄)┍),現在的她什么也不是。
她不喜歡這樣,一點也不。恍惚間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那是她一直回避的東西……還有……金宏宇這幾個字,已經許久沒有記起了。
到了這時符鈴才恍然,原來她已經改變。
“一個人……不對,是狐!一只狐想什么呢?”
這么欠扁的音調一聽就知道是溫白書。符鈴對于他的出現有些愕然,她原本以為第一個追上來的人一定是水君,換句話說她也完全沒有想過溫白書會來找她,完全沒有理由。
“沒想什么,就是隨便轉轉。”對他符鈴也沒什么好說的。
“是嘛,我還以為你是因為覺得自己太沒用,獨自跑出來找個沒人的地方慚愧著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他是故意的吧!
“難道讓我不小心說對了?”
符鈴頓時有些火大:“你到底是干嘛來的?有屁快放!”
“噗~”
“……”^=_=^
“你那是什么眼神!別用這么嫌棄的眼光看著我,是你讓我放的。”他一臉的無辜樣。
“你是豬嗎?聽不懂人話?!”她真的快要氣死了。
“你不是人吧……”溫白書盯著她金燦燦的大尾巴,此時無聲勝有聲。
“那你也是豬!”氣死她了!(#‵′)靠
“哼(ˉ(∞)ˉ)唧”
“……”
符鈴被他鬧的都沒脾氣了,有些好笑的說:“別鬧了,你追出來肯定有事和我說,說吧什么事?”
他摸摸頭:“怎么說呢,就是想和你打個賭。”
符鈴默不作聲的看著他,等待下文。
“明天行動的時候如果你們先解決掉它我就告訴你們我的秘密,如果我先解決了它你們就加入我們,怎么樣?”
符鈴無語的說:“這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怎么可能答應,你的秘密我們可不稀罕。”
溫白書舉起一根手指放在她眼前搖了搖:“嘖嘖嘖~這個秘密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因為它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符鈴吃驚的喊到,她的潛意識告訴她溫白書在瞎扯,但是情感上又充滿了好奇。
“沒錯。”
“要是你騙我呢?”
“隨你處置。”他攤開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符鈴想了半天最終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好,我答應你,一言為定。”
“那就這么說定了。”他舉起胳膊用力伸了個懶腰“那么,你心情也變好了我的目的也達到了,走吧該回去了。”
望著前面人的背影符鈴心里有些異樣,或許溫白書并沒有那么討人厭,也許他是個好人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