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丁妙儀一別,莫逸清徑直回了眠竹宮。一路上,月兒為莫逸清抱不平,莫逸清卻一笑而過,說道:“人心總是會變,妙儀她并沒有欠我什么,自然無需終生為我好。”
“話雖如此,可月兒還是為主子您叫屈。”月兒嘟著嘴道:“您與丁嬪主子姐妹一場,怎么說也沒有犯什么滔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