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丁妙儀伸手就是一掌,許是太過氣憤,竟然將流蘇扇倒在地,嘴角還有幾絲血跡。丁妙儀一手托著小腹,一手指著流蘇罵道:“你一個小小的宮婢,竟然敢這樣與我說話,不想活了嗎?”
“順婕妤也算是禮儀之家出生,不想竟然這樣縱容自己的手下,不分尊卑、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