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在黑黢黢的驛道上跑了一兩個時辰,我感覺離潛龍莊已經很遠了。
“悅兒,你來御馬,我有點困。”鄧訓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濃濃的倦意。
早已過了寅時,犯困也是正常的,我剛接過鄧訓遞來的馬韁,他便雙臂環住我的腰,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