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晚了,他上午就死了。”石室一角突然傳出一道聲音,蒼老而陰郁。淚眼模糊中,我便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白發老人從黑暗中蹣跚走出。
他死了?!
我的胸口象是被箭鏃貫穿一般,疼痛不已。我捂著胸,跪坐在地,除了眼眶中奔涌而出的淚水,腦子里竟是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