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鄧拓從半道上接了我娘回來。
當我娘進門看見滿屋堆放著紅綢包裹的木箱妝奩時,我便緊張的留意著她的臉色,她只粗略掃了一眼,連木箱都沒打開一只,便對鄧拓道:“這一路上辛苦鄧八公子了。”
“伯母說哪里話。若非情況特殊,本來該是我幾位哥哥親自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