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伏弓的新書《夢落銀川》講述的是上古八荒的故事,王女煬帶著御火的天賦而來,在十三歲的年紀離家出走,卻遇上了最詭異的藏于人情死和最慘烈的日月大戰。一切都糾結在情與愛中不能自拔。希望喜歡伏弓文風的童鞋們一定要關注《夢落銀川》。這不僅僅是個小情小愛的簡單故事,這故事里有人性和尊嚴的覺醒。我不相信女人只為愛而活,更不相信女人只喜歡簡單的言情故事。女人也是人,我們有與男人一樣追求自由和尊嚴的意識,我們同樣希望在短暫的人生里體驗廣大和壯闊。因此我寫了個母系氏族接近晚期的故事,在這故事里母系光輝即將隕落,男人對權利和欲望表現的更為狂熱和積極。神創造了人,人膜拜神,反之神亦依附于人供養,這造成了神的虛榮。因此,人與神間的斗爭從沒有停息過,一切都在看似圓滿的狀態下矛盾著,因而我不喜歡描述表面的繁榮。當女人統治八荒時,八荒頑強寬容。然而過甚的抹殺男性的尊嚴,使得男人逐漸走向反抗的極端。由于戰爭的頻繁發動,更為有力的男人開始希望走上歷史舞臺。戰爭將帶來更多的戰爭,和男人鐵血的報復。妖魅想成為人,可真正能成為人的妖魅到底有多少?在不斷的侵擾和殺害中,我們發覺了人性的閃光和罪惡,以及神力的強悍和無奈,更有妖魅的詭譎和卑微。所有的一切,被叫做煬的女孩子經歷和看透。于是沉淀成一個晶瑩剔透卻十分沉重的故事。我知道女人往往不喜歡這種沉重,也知道大家向往華美艷麗的愛情。可這故事里沒有輕柔軟語,沒有珠釵寶環,錦衣華服。伏弓的玄幻只有女人、男人、鮮血、猛獸、密林、失落的仙境、壯士被風干的心。我們的主人公愛的深沉和隱秘,穿行在八荒大地上,他們意如磐鐵,心似沉湖。因想到那遙遠神圣的時空,我心里沒有飄渺虛浮的情愛,取而代之的是戰斗者的身影。誰也不能否認,人類是通過戰爭來升華自身的。就像誰都無法否認,春季要想燦爛,就必須有嚴寒的洗禮。如果你內心柔軟,不能承受慘烈到絕望的愛意,如果你只希望看到深情的對望和癡怨的對白,那就請跳過這個文。其實從開新書以來,《夢落銀川》的點擊就很低。我知道為了什么,也知道它可能永遠都是一篇夾縫中盛開的花朵。我愿將它比作凌霄花,火紅盛大,從崖壁間垂落成萬丈的瀑布,光彩只為心胸博大之人綻放。這無論男女,我在文里抹殺了一些性別上的差別,卻也建立起一種并肩而戰的氣勢。我相信母系曾經的輝煌,在那多艱困苦的年代,就像凌霄花一樣熱烈質樸,卻轟然奪目。玄幻之于我,是一個夢。這夢或大或小,或瑰麗或幽怨,這都在作者心魂之間。寫著這個文,我忽然間感覺到一種透析自己的快意。玄幻的魅力就在于深粹,深入進而純粹。當一個人初步具備對一部文的把控力后,便希望能深入進去,越深越好。這是尊重讀者和尊重自己的方式。因深才得靜,靜下去才有靈魂里的光透出來。我不想只給讀者看拼湊的狗血,就算無人問津也還是把玄幻寫成一個遼闊深靜的夢吧。那樣對彼此都是一種供養。在時間流過后,回首我的青春,才能坦然一笑。因我深而粹的存在和奮斗過。我在想,《一段錦》之于我是內斂的玉蘭花。向著朝霞,總有含苞之勢。因那不長的四十萬字里,包含了無數的深情厚誼,有男人之間的義,有女人之間的誼,更有男女之間的愛。然而那是個君子和淑女的時代,穿越了數千年的時間,蒼涼在時間背面的人們有著自己固有的釋愛方式。因此欲說還休,也因著它的靜好顯得貴氣起來。斟酌的愛顯得深長而持久,那是王孫貴胄們的感情世界。偶爾闖入了一些俗情濫意,都要深深自責的美好時代。就像初春的玉蘭魂,深入詩經一般,純粹靜好。玉蘭花和凌霄花不一樣,一個清淡高遠,一個熱烈翻騰。我希望他們都不膚淺,都討人喜歡,都能成為開放在人們心間的一抹深沉悠遠的影。隨著歲月的老去,一點一點的,美好著我自己的筆端和心靈。若你看完了一片我的文,卻看不出淡淡的哀怨里透出來的美好,那么我想,我會很失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