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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氣急敗壞,胭脂氣得滿臉通紅,可是沒有辦法,現在在人家屋檐下,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連反抗一下都沒有能力。
張若蘭毫不含糊,纖指連點,身嬌肉貴的皇后一下子癱軟在地,動彈不得。胭脂跟著軟倒。
溫晴吩咐醉霜把皇后扶上椅,又讓她在廳門口守著,別讓人進來羞辱她,便帶著張若蘭走了。
溫晴只在武俠小說中看到點穴功夫,此時能見到實在的,很感學趣,一出廳門便拉著張若蘭問這問那,纏著她要學上一學。
張若蘭是學武的奇才,溫晴拿過兩本武術秘訣給她,她勤練短短三個月,武功大進。前兩天,溫晴又拿給她一本劍譜。她也照練不誤。
見溫晴想學,她很認真很認真的從基礎講起,溫晴一聽,腦袋就大了,忙道:“還是你好好練,我就免了吧。”
張若蘭嘻嘻一笑,道:“小姐不用練,我寸步不離保護小姐就好了。”
溫晴點頭:“這主意好。”
讓人保護比天天早起練武舒服多了。溫晴又問:“全都處理好了嗎?”
張若蘭報告:“處理好了,小姐什么時候給她們上課?”
溫晴想了想,道:“元宵后吧,我做一個日程表,到時候按日程表來。”
日程表是什么東西,張若蘭不懂,反正溫晴怎么說她怎么做就是了。
兩人談談說說,把前廳里的皇后完全置之腦后。鳶兒自然會請皇帝過來處理,溫晴倒真是一點也不操心。
御書房里,小太監去請皇后過來用膳,皇后偷溜出宮的事就遮不住了。淑妃強忍狂喜,可憐兮兮地道:“皇上,想必是小內侍謊言欺騙皇上。臣妾私自出宮受皇后重責,皇后怎么可能知法犯法,竟然不顧皇后的尊貴身份流落在外呢。還請皇上責罰小內侍欺君之罪。”
傳話的小太監嚇得渾身發抖,跪下求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皇后確實不在宮中,求萬歲爺親至坤寧宮查看。”
淑妃截口道:“胡說八道,皇后怎么可能不在宮中,莫不是你等私自把皇后藏起來?”
越說越荒唐了。安乾命把坤寧宮中的宮女喚來回話。胭脂跟皇后私自出宮,其余貼身宮女悉數傳喚過來,面如土色,低頭不語。
安乾淡淡道:“你們若是從實招來,朕可以不怪你們。否則,哼,你們以為朕拿你們沒辦法么?”
一個名喚撫煙的宮女戰戰兢兢道:“娘娘女扮男裝出宮,奴婢們不知娘娘去哪兒。”
淑妃立刻換一副臉色,驚叫一聲:“求皇上正**風氣,為臣妾做主。”
那意思很明顯,我公然出宮挨了三十棍,皇后私自出宮,要怎么處理,你看著辦吧。
安乾皺皺眉,道:“朕自會處理,你先回宮吧。”
現在要緊的是知道皇后為什么出宮,去了哪里,把她找回來,至于處置,還用得著說嗎?從淑妃的表現看,若非要說他不知道皇后出宮鬼才信呢,這么一副假面孔,糊弄誰呢。
淑妃哭哭泣泣地讓人抬回紫宸宮了。她心里深怨皇帝偏心眼,倒行逆施,又不敢說出口。
宮女們哪里知道皇后去哪,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安乾正沒做理會處,小順子報鳶兒有事稟報。
安乾忙吩咐鳶兒進來,鳶兒第一次進皇宮,緊張得手心都是汗,也不敢多看,低著頭急步走,到御書房直接就跟安乾道:“有主婢兩個人到我們那兒,說是皇后。小姐不知道真假,讓奴婢過來請皇上過去去認人。”
一屋子的宮女太監見眼前這小女孩不行禮,又是這樣子說話,都傻眼了。
安乾一拍額頭,怎么沒想到呢,原來去找溫晴麻煩了。忙吩咐備車,把鳶兒也帶上,直奔溫府而來。
前廳里,皇后什么時候受過這苦,心里早把溫晴十八代祖宗都問候遍了。胭脂咬牙切齒了一陣,便想跟醉霜套近乎,讓醉霜放過她們。無奈,不管她說什么,醉霜都當沒聽見。氣得她破口大罵:“你個殺千刀的狐貍精,遲早得遭報應,就算進了宮也得被打進冷宮。”
這是公然詛咒溫晴了,醉霜脫下腳上的襪子,擼成一團,塞進她口里,還是一言不發。
襪子今早才換,味兒不還真不重,胭脂卻差點暈倒。她一向跟著皇后受人尊貴,在宮里權力很重,妃嬪們見了她也客客氣氣,何曾受過這種罪?
皇后見了自是心驚,心道:“這些野人真是無法無天,這種事也做得出來。幸好本宮沒有罵出聲,要不然受這樣的折辱只好一死了之了。”
醉霜倒背雙手站在門口,冷眼看著她們。直到安乾帶著鳶兒及劉軾走過來,才行禮道:“參見皇上。”
聽到皇帝果然過來,皇后忙喊:“皇上求命。”
安乾進廳,見到眼前的情景,怔了怔,問醉霜:“怎么回事?”
醉霜把皇后賜溫晴白綾讓溫晴自盡的話復述一遍,聽得安乾臉色剎白,半晌作聲不得。
皇后瞥見安乾臉色不好,便道:“本宮自到這兒,便被當成冒牌貨虐待,皇上也該為本宮說句公道話。”
受制于人,還是不肯向丈夫低頭,天底下有這樣的老婆嗎?安乾問醉霜:“你家小姐如何處置她們?”
醉霜道:“小姐沒做什么,只是讓張若蘭點了她們的穴道,便忙自已的事去了。是奴婢見她罵得太難聽了,才塞了她的口的。”
說著,指了指胭脂。
安乾見胭脂眼巴巴的瞧著他,眼中充滿乞求的神色,便道:“把她嘴里的布條拿下吧。”
醉霜應了聲:“是。”上前把胭脂嘴里的襪子取下來。
胭脂怒瞪了醉霜一眼,才道:“奴婢參見皇上,謝皇上。”
安乾又道:“晴兒呢?朕去找她。”
醉霜還沒回答,皇后怒道:“皇上!你放著結發妻子不管,還想去找別的女人尋歡作樂嗎?你這樣的品德怎么配當一國之君?有何臉面立于朝廷之上?”
醉霜見皇后辱罵皇上,不禁呆住,眼望安乾,神色有些尷尬萬分。
安乾朝她手里的襪子一呶嘴:“給她塞上吧。”
溫晴從安乾嘴里確認來人真是皇后,皺了皺眉,道:“前幾天淑貴妃也來過,現在皇后也來興師問罪,看來,外面傳言實是可畏。若是再過幾天,太后她老人家也過來,我可怎么辦好?要是再賜我白綾……”
安乾打個寒戰,道:“你放心,太后不會這么離譜的。皇后實在是太任性了。醉霜可以作證,她剛才還罵我來著。不信,你問問醉霜。”
醉霜點頭道:“是呀。奴婢奇怪著呢,皇上不是權力最大,地位最高嗎?怎么還當面挨罵?皇后膽子真大。”
安乾嘆道:“你們現在知道我跟這樣的皇后在一起有多痛苦了么?”
溫晴道:“皇后這性子,實是粗魯了些。你跟她好好說說吧,別三天兩頭跑這里來,我忙得很,沒時間搭理她,陪她發瘋。”
安乾放低姿態地道:“是是是,我回宮馬上教訓她。”
雖說皇后一向跟他對著干,但真要處理她,還是有辦法的嘛。她也太過份了,跑到這兒無理取鬧也就算了,居然還讓溫晴自盡,真真豈有此理。想到這里,安乾又道:“幸好你沒聽她的,要不然真拿了白綾……”
溫晴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她說什么我都照做啊。”
白綾賜死是電視劇里的戲碼好不好,有誰真會死啊。
溫晴還是讓張若蘭給兩人解了穴。皇后松開手,掏出嘴里的臭襪子,里面不僅有醉霜的汗臭味,還有胭脂的口水,想想都覺得惡心。連著嘔吐了半天,才覺得好了些。
溫晴看她也吐得差不多了,才道:“皇后娘娘沒事還是在宮里呆著好。外面治安不好,要是傷了娘娘,豈不是、有損皇家臉面。”
皇后嘔吐得沒有一點血色的臉瞬間緋紅,怒道:“除非你不進宮,要不然,哼,等著瞧吧。”
溫晴笑了笑,道:“皇后這是威脅我嗎?”
安乾道:“朕自會保護晴兒安全,不勞皇后費心。”
皇后氣得一甩袖子,冷笑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保護!”
真沒見過這么蠢的女人,把自家男人推到對立面。溫晴看向安乾的眼睛,充滿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