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紫茵無法,盯著手里那難看死了迷彩服看了良久,終究還是一咬牙,進(jìn)了更衣室,把衣服給換了。
還沒有走的姚桐心里松了口氣。
只要這阮紫茵還有點腦子就行。
“你還記得回去操場的路嗎?”姚桐忍著不耐對重新出來的阮紫茵道。
阮紫茵剛剛一路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