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里,各大電視臺和各大媒體都對秘方1號和秘方2號的試生產(chǎn)情況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報道,全國的人們,就連很多外國人都知道,陳光輝手里的兩個秘方已經(jīng)進入了試生產(chǎn)階段。
對于試生產(chǎn)出來的濃縮顆粒到底是什么效果,太多的人都拭目以待。
當(dāng)然了,也有不少人認(rèn)為,陳光輝這一生也就能研發(fā)出這兩個神奇的秘方了,他的靈感已經(jīng)在這兩個秘方上耗盡了,不過身為中醫(yī)一生中有這么兩項大的成果已經(jīng)非常不簡單。
殊不知,陳光輝在未來確診器的大力協(xié)助下,實力是無限的,他必將會創(chuàng)造一個接一個的輝煌,讓世人為之動容。
在鄭雄風(fēng)和代天逸的監(jiān)督下,試生產(chǎn)一直在順利的進行中,已經(jīng)生產(chǎn)出了兩小批次的藥,但是還要繼續(xù)試生產(chǎn)幾個批次,然后從其中根據(jù)稱重、含量測定和解離度等方面來選出最優(yōu)質(zhì)的一批讓病人們服用。
此時陳光輝已經(jīng)為自己的日常工作進行了新的安排,那就是沒有特殊情況時,周一、周三和周五在中醫(yī)堂里給病人看病,周二和周四去制藥公司,周六和周日休息。
今天是周三,陳光輝坐在門診16室里給病人看病,一個中年女病人走出去之后,李飄然拉開門喊了一聲:“20號?!?/p>
這次進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贻p男人,他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臉型,染成暗紅色的大長頭發(fā),左耳朵上帶著一個大耳環(huán),一身衣服也是流里流氣的。
他邁著散漫的步子走了過來,眼神在陳光輝和李飄然之間打轉(zhuǎn),想必是讓李飄然的美貌給刺激到了。
當(dāng)他坐到陳光輝對面時很自覺的把左胳膊放到了黑色的小墊上,瞟了陳光輝一眼,意思是,該給我把脈了。
陳光輝怎么看他都不像一個病人,倒要看看他是什么病,于是把住了他的脈。
未來確診器甜美的聲音——這是一個健康人,就是稍微有點腎虛,并無大礙。
陳光輝心里有了譜,這果然不是一個病人,很多人腎都會有點虛,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笑道:“把你的舌頭吐出來我看看?!?/p>
流里流氣的男人的嘴巴馬上就張開了,舌頭嗖的一下吐出來老長,大有挑逗陳光輝的意思。
陳光輝心里道,你他媽的是誠心戲弄我啊,嘴上笑道:“通過你的脈象和舌苔去分析,你并沒什么大病,就是稍微有點腎虛。”
男人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陳光輝:“你們這些中醫(yī)怎么總是說人腎虛,我一炮能打半個小時,你覺得虛嗎?”
陳光輝按耐著胸中的火氣,笑道:“可能是因為你打多了,所以有點虛?!?/p>
男人很是不屑的點了點頭:“你給我開藥吧?!?/p>
陳光輝輕輕的咳嗽:“你這是小問題,不用喝藥也能行?!?/p>
男人頓時就更不可一世了,歪著腦袋看陳光輝:“你當(dāng)我是鐵打的?別人腎虛要喝藥,我腎虛就不用喝藥?”
陳光輝心里干掉這個家伙門牙的心都有了,但嘴角依然帶著淡然的笑臉,在處方單上寫道——五味子15克,遠(yuǎn)至10克,人參8克,甘草15克……
一共是八味藥的組合。
“一個療程一個星期,連續(xù)喝上三四個療程就沒事了。”陳光輝笑道。
男人帶著處方單出去了。
陳光輝朝李飄然看去,隨和的微笑:“這號人,簡直就是吃飽撐的,沒事找事,你等著看,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的目的就是想鬧事。”
李飄然愕然道:“也許他就是一個痞子,也許他就是這個德行,惡心的家伙?!?/p>
“沒那么簡單的?!标惞廨x悠然道。
流里流氣的男人帶著陳光輝給他的處方單朝抓藥的地方走去,把藥單甩到了柜臺上,張狂中冷颼颼的聲音:“抓藥!”
抓了藥劃了價,男人冷眼看著交費單子,不屑道:“都是什么破玩意,238元?五味子!甘草!238元?”
話語之間,一把將已經(jīng)稱出來的中草藥撥到了地上,扭身對著諸多病人道:“大家該到哪里就去哪里了!這個中醫(yī)堂是騙人的!專門坑你們這些沒眼色的人!太貴了,太黑了……”
頓時眾人議論紛紛。
“我感覺中醫(yī)堂的藥價還算公道?!?/p>
“這個男人是怎么了?”
“我也覺得有點貴!”
“就是,看來是貴了,要不這個男人怎么會發(fā)這么大脾氣?”
“他是專門來鬧事的吧?”
“誰知道!”
……
一時之間,已經(jīng)有三四個病人走出了中醫(yī)堂,一邊走還一邊議論著,很多在椅子上坐著的病人都站了起來,擺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有熱鬧,總是有很多人愛看。
幾個保安朝男人走來跟他交涉。
男人張狂道:“你們他媽的幾個看門狗沒資格跟老子說話,我要見你們老板!”
此時已經(jīng)有一個保安去通知李嫣然了,還有一個保安朝門診16室走去。
知道了外面發(fā)生的情況,李嫣然和陳光輝、李飄然都出來了,同時三個保鏢劉尉、張震楓還有孫劍方也跟了過來。
看著灑在地上的中草藥,陳光輝冷聲道:“你發(fā)什么瘋?你到底對我們中醫(yī)堂哪方面不滿意?!?/p>
男人頓時就雙手朝上舉起,顯示出痛不欲生的樣子:“我的天!這藥也太貴了,簡直就是宰人?。∵€讓不讓我們這些老實人活了……”
陳光輝心里道,你可真是老實人里挑出來的,他已經(jīng)能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在別人的指示下過來搗亂的,為了某種目的,于是朝李嫣然看了一眼。
李嫣然明白了陳光輝的意思:“你過來,我們到我的辦公室談?!?/p>
三個保鏢一直冷眼盯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可是老板沒讓他們出手,在這種場合他們也不便去修理這個該死的家伙,否則任何一個保鏢隨便給他一下,都夠他受的了,如果想一招把他送上西天也是很容易做到的。
李嫣然的辦公室里,幾人走了進來。
陳光輝頓時就給了劉尉一個眼色,劉尉沖過去一把就將流里流氣的男人提了起來,猛力一甩,男人就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身體與地板強烈的撞擊,讓他渾身疼痛難忍,眼冒金星,周圍的世界在他的腦海里越來越陌生。
陳光輝雙手插在褲兜里,慢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右腿抬起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腳,這一腳掃過去,男人的嘴里、鼻子里都是血。
“誰讓你來搗亂的?”陳光輝冷若寒風(fēng)般的聲音。
聽到搗亂的字眼,男人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就如同是被人刺到了敏感神經(jīng)。
陳光輝和劉尉對視了一下,淡然的笑臉:“還他媽的真是來搗亂的,去哪里搗亂不好,酒吧、歌廳、夜總會……有的是施展本事的地方,偏偏選中了醫(yī)院……”
劉尉低沉的聲音:“問你呢,誰讓你來的?”
男人痛苦的爬在地上,還是不說話。
陳光輝笑道:“我想……如果干掉他的一顆門牙,他就會說了……如果他不想滿嘴的牙齒都掉光的話?!?/p>
劉尉頓時就把團在地上的男人給提了起來,一只大手使勁朝他的下巴掐去。
男人的嘴巴張開了,舌頭劇烈顫抖,發(fā)出了模糊不清的聲音,雙眼中滿是恐慌。
劉尉的另一只手扣住了男人的一顆門牙,使勁兒一掰,只能咔的一聲,那顆門牙連根被掰了下來,鮮血流淌,男人的雙眼中滿是淚光,疼的要死……
李嫣然和李飄然都被劉尉這種給人拔牙的動作給嚇到了,李嫣然還算是鎮(zhèn)定,李飄然瞬間就撲到了陳光輝的懷里,像是一只被嚇到的羔羊。
劉尉甩手就把那顆被煙熏黃的門牙扔到了地上,另一只手也松開了男人的下巴,又是一推,男人倒在了地上,臉上已然全是血。
陳光輝道:“說吧,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不說,那么你滿嘴的牙齒一個也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