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松三人頓時心動不已,能令修仙大派的修士出動的,想來不是什么凡物。張晉冷靜的問道:“馮道友知道他們在找什么東西嗎?”
馮如一搖頭道:“那些修士里有兩個非常厲害,恐怕是金丹期的修士,我不敢過于靠近,所以不太清楚。這次找幾位道友來,就是想看看大家有沒有辦法,從中獲得好處。對了,祝道友的修為最近是否有所突破?”
修仙門派與散修之間的對立,無非就是利益的分配。人家修仙門派祖傳的寶貝,散修們自然不敢插手,但天材地寶卻是人人可得。
祝松深以為然,大海里的東西,誰得到就歸誰,無可厚非,要是來硬的,那就看誰的拳頭大了。祝松微微一笑,點頭道:“略有所得。”
馮如一拍手笑道:“這樣一來,咱們的機會又大了幾分。”
四人低聲商議了片刻,定下了計劃,隨后分頭準備。
回到家里,祝松把百里黛蘭弄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方才跟她說起要出去一趟,百里黛蘭嘀咕道:“怎么剛回來沒多久,又要出去?”
祝松輕撫著百里黛蘭光滑的背脊道:“這次有幾個道友邀我去尋寶,說不定能找到一些使人青春常駐的好東西。”
女人對這些毫無抵抗力,百里黛蘭輕而易舉的就上鉤了。
時間不等人,由于不清楚修仙門派具體的目標,所以祝松四人第二天一早就驅車前往天京,在唐沽口登上了準備好的中型游艇,駛入大海。中午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艘游艇,馮如一示意三人,那就是修仙門派的船只。
四人不敢用神識搜索,只是用肉眼觀察著四周,馮如一、張晉和張允三人由于無法隱瞞修為,只好駕駛游艇裝作出海游玩,遠遠觀察。
祝松拿著支釣竿坐在船頭,銳利的眼神仔細觀察著遠處修仙門派的動靜。看來他們還沒有準確的目的地,只是在不停的搜索。
修仙門派總共有十人,也是駕著游艇在搜索,其中有兩個確實如馮如一所說,是金丹期的修士。現如今這個末法時代,一個小門派有一、兩個金丹期修士就可以立足,而傳說中那些修仙大派更是有元嬰老祖坐鎮。
至于他們門派中是否有更高層次的修士,那就只有天才知道。
張允負責駕駛,此時船頭上只有祝松、馮如一和張晉三人,張晉扭頭向馮如一問道:“馮道友可看出那些修士是哪個門派?”
馮如一搖頭,不確定的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距離太遠。”
看到一時間沒有結果,祝松四人商議著輪流監視對方。雖然修士的眼神大多不弱,但距離太遠,還是會有一定的影響。所以由四人中修為最高的祝松和張晉兩人,負責晚上的監視。
祝松神色如常的找了個房間休息,一進房間,祝松就收起了臉上的表情。馮如一三人明顯的聯合在一起防范他,這也正常,畢竟自己的修為最高,三人如果只是防人之心,那倒無話好說。
但是他們敢起什么不該有的心思,祝松不介意多增加一些暖氣流。
思緒平靜下來,祝松閉上眼躺下休息。馮如一他們就算有什么心思,也不會在現在就顯露,多想無益,小心一些就是,千萬別被人利用了,還在一旁道謝。
白日里風平浪靜,晚上祝松和張晉從房間里出來,開始值夜。兩人弄了個燒烤架,從廚房拿出一些食物,加上馮如一、張允白天釣上的海鮮,漫不經心的吃喝著,眼神不時望向遠處的游艇。
到了凌晨三點左右,從東方緩緩的駛來一艘大型船只,停留在游艇不遠處。大型船只停下后,從船上放下數艘皮筏艇,公然在海上搜尋。
祝松不知道,他們的游艇早已駛入公海,前方的船只自然毫無顧忌。張晉瞇著眼打量一番道:“看來是南韓的人,他們也打算來分杯羹。”
祝松這才想起公海的事,冷笑著道:“公海又如何?難道張道友以為那些修仙門派的修士,會跟他們講道理?呵呵,咱們看戲吧!”
話音未落,遠方又是一條大型船只駛來。張晉看了一眼,哈哈大笑道:“這下熱鬧了,本日的那些神官也來了。”
張晉跑到廚房拿出兩瓶二鍋頭,對祝松笑道:“看戲得配全套。”
祝松欣然大笑,兩人停下船只,一臉期待的望著三方人馬,看他們什么時候打起來。
修仙門派的游艇開始沒什么動靜,天色漸漸明亮,三方人馬開始有了摩擦。先是一個本日人對修仙門派的弟子開始挑釁,又是破口大罵又是比手勢。
那些個弟子雖然聽不懂,但手勢還是有人看明白了。一個出身世俗,年輕氣盛的男弟子伸出兩手,比劃出國際通用手勢,中指。嘴里同時大罵道:“你姥姥的,小鬼子都是傻、逼,我干、死你們全家。”
雙方你來我往,卻驚動了他們的師叔白樺。白樺有筑基中期的修為,是個風度翩翩的中年人,頭上挽著發髻,面如冠玉,身形修長,頜下飄著五寸黑亮的長須,一身月牙色的長袍穿在身上相得益彰。
他從船艙里出來,不悅的皺眉喝道:“何事吵吵嚷嚷,難道不知兩位師叔在房間休息。”
五個在船頭大罵的弟子頓時失聲,白樺指著其中一個正要喝問,那邊本日人又開始叫罵起來。白樺一生從未到過世俗,自然聽不懂看不明白,轉頭問道:“你們跟那些人吵什么?”
一眾弟子也是第一次來到世俗,只好看向那個出身世俗的弟子趙海,趙海上前一步道:“回師叔的話,弟子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可是他們比劃的手勢還是知道的,反正就是罵人的意思。”
白樺扭頭看了一眼本日人,見他們依然在挑釁。心中惱怒,神識一掃,悶哼一聲,‘憾神術’暮然發動。
皮筏艇上的六個本日人全是普通人,哪里經得起‘憾神術’的攻擊。頓時覺得腦海被大錘狠狠的砸了一下,痛苦的慘叫起來。有三個站立在艇邊的直接掉進海里,三月中旬的海水冰寒刺骨,讓三個本日人吃足了苦頭。
遠處的本日人看到后,馬上駕駛船只過來接應,將三個本日人打撈上來,并送回了大型船只上治療。
待得天色大亮,馮如一和張允出來接替二人。本日人的大型船只暮地改變方向,朝著修仙門派的船只駛來,一個不到160的小老頭出現在船頭,用帶著怪異口音的中文冷冷的道:“你們這些支那修士,只會欺負普通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