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邋遢老頭負手而立,隱隱的剛剛那股糟老頭的感覺消失,一股高人的感覺油然而出。
“這里是鳴鳳城最大的地下競技場,擁有實力你可以在這里得到任何東西,沒有實力,或許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有興趣來試試嗎?”
老頭略帶鼓動的說道。
贏希往里面張望去,但由于面前隔著一面墻,他什么也看不到。
老頭子微微一笑,帶著贏希往里面走去,剛轉過一條小道,面前就響起了曼妙嬌膩的女聲。
一個衣著火爆,面容姣好的美女迎了上來,先是對老頭子行了個禮,然后嬌滴滴的問贏希,“這位小哥是打工呢還是賭博?”
打工?賭博?贏希疑惑的望向老者,這是什么意思?
老頭子含笑不語,美女解釋道:“小哥還是第一次來吧,我們這里可是地下競技場,來這里的只有兩種人,上場的斗士,以及場下的賭客。”
說著美女的眼中亮出一縷銳利的光芒,接著嫵媚一笑,“小哥是哪種?”
“就沒有第三種?”
“沒有。”美女的臉驟然變冷。
贏希道:“那就介紹下這里的打斗。”
美女瞬間又露出了笑容,“作為鳴鳳城最大的競技場,我們這里的客人數(shù)量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每一名斗士勝利的報酬都是極豐的......”
美女說了一長串,贏希靜靜的聽著,整理著。
在這個地下競技場中,戰(zhàn)斗共被分為三種,第一種為凝血戰(zhàn),顧名思義是雙方斗士凝血戰(zhàn)斗。第二種是戰(zhàn)氣戰(zhàn),意為不凝血光靠斗氣的戰(zhàn)斗。第三種為挑戰(zhàn)賽,即為不凝血斗士挑戰(zhàn)凝血斗士。
每一種戰(zhàn)斗勝利都會獲得勝利點數(shù),勝利點數(shù)能在這里換取各種珍貴的東西,武器丹藥應有盡有。
其中第三種戰(zhàn)斗的不凝血斗士所獲得的勝利點數(shù)最多,畢竟難度最大。
聽得美女說完,贏希心有意動,他現(xiàn)在沒有妖獸精血,所以能參加的就只有戰(zhàn)氣戰(zhàn)和挑戰(zhàn)賽,在下定決心參不參加之前贏希決定還是先去看看能換取的獎品有哪些,質量怎么樣。
不愧是地下競技場,血的搏殺場,其武器的質量讓贏希為之心動。
贏希看中了一把斬獸刀,刀鞘為黑色妖獸皮所制,通體漆黑,毫不反光,拔刀出鞘,刀身散發(fā)著冷冽的寒光,渾身沒有多余的紋路,但卻有一股鋒銳的殺氣。
只一眼贏希就認定這把刀應該屬于自己。
若是擁有這把刀,那么在初狩時一定能有好的收獲!
不過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能賺取換這把刀的勝利點數(shù)嗎?贏希微微感到有些難,那位美女見得贏希臉上現(xiàn)出難色,連忙表示如果要離開也行,但是必須支付一兩的入門費。
入門費就要一兩!這里是皇宮大院?
贏希表示不服,回首四顧,那個老頭早已不見影子,不知什么時候陪伴自己的就只有這個衣著暴露的美女了。
贏希嘆了口氣,打吧,雖然戰(zhàn)氣修為不行,但對付一般的小高手應該還是可以的。
戰(zhàn)氣戰(zhàn)的話贏希應該可以對陣青銅期兩三段的斗士,畢竟他有兩套白銀戰(zhàn)技。
剛剛贏希也看過了,在這個地下競技場,戰(zhàn)氣戰(zhàn)并不熱門,其中的斗士大多都是處于青銅期兩三段的。
“好吧,你贏了,我打還不行嗎?”贏希攤了攤手。
美女笑了笑,“這就對了,來,我?guī)湍愕怯洠煤么颍阙A了我也會有一筆分成的。”
贏希終于明白為什么剛剛這位美女一直對自己那么熱情了,感情她們每登記一個斗士,她們所登記的斗士獲勝后她們都會拿一筆錢,這樣的話登記的斗士越多,賺錢就越多。
因為斗士失敗她們是不扣錢的,地下競技場本就是暴利,場主不在乎這點錢。
“別這幅表情,你贏了的話自己獲得的好處比我多得多,我叫楊琳,你叫什么?”
“梁希。”贏希隨意換了個姓。
“修為。”
“青銅期一段。”
楊琳的筆尖一頓,神情一愣看著贏希,“青銅期一段你來這里干什么?算了,這次算便宜你了,我不登記了你走吧,入門費也不要你付了。”
“喂,現(xiàn)在知道趕我走了?晚了,放心,對付青銅期兩三段的我還是有些信心的。”
“不行,青銅期一段,也不知道哪個糟老頭是怎么放你進來的,這個樣子你連對手都找不到。”
地下競技場所有的戰(zhàn)斗都是一場賭博,斗士們在臺上用生死賭博,賭客們在臺下用金錢賭博,所以這種戰(zhàn)斗是十分需要雙方戰(zhàn)斗力平衡的,要旗鼓相當?shù)膶κ植判小?/p>
青銅期一段能找到對手嗎?
“哎呀,這不是琳妹妹嗎?今兒有空不,陪哥哥出去喝兩杯。”
一個滿腹肥肉,大腹便便的男人吹著口哨走了過來。
“沒空,有事做呢。”楊琳冷冷的拒絕,隨后跳過修為繼續(xù)問贏希。
“有事做?那我等你,小子,你快點,耽誤了老子時間看老子不打死你。”胖子瞪了贏希一眼,隨后就真的坐到了一邊。
贏希聳了聳肩,看了眼楊琳,只見楊琳滿臉厭惡卻又一副沒辦法的樣子,楊琳低聲道:“這胖子叫方雙,雖然修為低下,但是競技場凝血戰(zhàn)拳王方無的弟弟,所以沒人敢惹他。你小心點,別惹到他了。”
贏希哦了一聲,隨即笑道:“不過就算惹到他了又能怎么樣,大不了跑路。”
楊琳搖了搖頭,“說真的,這家伙小心眼,你惹了他能不能出這個競技場還是個問題,雖然我們這規(guī)矩挺嚴的,但也總是會有一些蠻黑的事情發(fā)生。”
“是不是對你?”贏希漫不經(jīng)心問了句。
楊琳頓時俏臉暈紅,低罵一句,“你找死嗎?老娘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大姑娘,像是會做那種事的人嗎?再說了,我是場里的人,他不過是一個斗士,敢動我?”
贏希笑了笑,那胖子方雙坐在一邊目光卻是如餓狼一般死死的看著楊琳,見到那兩人說說笑笑的,登時說不出的氣惱。
“喂小子,說什么呢,快點辦事,小小年紀能不能行事啊,速度點,別找打。”
“我們快還是慢關你什么事啊。”楊琳似是要證明那胖子奈何不了她說了句重話,胖子一聽頓時哇哇大叫。
“好啊,老子總覺得不對了,平時你登記一個斗士哪需要那么久,是不是看上了這個小白臉?”
方雙走近些,一雙賊眼往楊琳手下的那張登記表上望去,楊琳眼疾手快在修為那一欄中填寫了戰(zhàn)氣場斗士的平均水平,青銅期兩段。
方雙看了眼修為,又看了下戰(zhàn)氣戰(zhàn)的分類,最后確認般看了眼贏希的凝血戒,沒有妖獸精血的存在。
嘿嘿,胖子方雙終于確認了這是個好捏的柿子。
“小子,識相點快滾,這是老子的妞。”方雙一雙眼睛肆無忌憚朝楊琳身上裸露的肌膚上望去,舔了舔嘴角,露出一臉的猥瑣。
楊琳不是第一次被這種目光圍繞,雖然早有些抗性了,但總還是覺得惡心欲嘔,俏臉毫不掩飾這種感覺,不過這非但沒讓胖子感到不快,反而激起了他**的快感。
你討厭啊,惡心啊,但能耐老子何?
方雙走到贏希旁邊,二話不說就用肥大的身體朝他撞去,想要撞開贏希坐到楊琳對面的椅子上。
贏希眼疾手快,帶上了椅子用上了乘風步,還沒待胖子反應過來,人和椅子都已經(jīng)到了一旁,胖子方雙沒撞到人又沒坐上椅子,自然摔了個狗吃屎。
楊琳一見掩嘴哈哈大笑,眼神望向贏希卻是在示意他趕緊逃。
贏希會意,朝四周望去,但不知道往哪里走,于是聳聳肩站在原地,這胖子戰(zhàn)氣似乎到了青銅期兩段,但手法遲鈍,一身肥肉,打起來自己也不遜他。
再說了就算打不過那還跑不過嗎,乘風步是白練的?
贏希隨手丟下椅子,見楊琳走了過來,就問了句,“出口在哪?”
楊琳氣得直叉腰,“你豬腦子啊。”不過想想贏希被糟老頭帶進來后就和自己在地下競技場里左繞右繞,不記得路也是正常,正欲指路,隨后臉色一白,完了。
方雙站了起來,吐了口嘴里泥巴,“想走?你走的了嗎?”
從四個方向分別走來了五六個人,看到了方雙連忙獻上一臉殷勤,“雙哥,怎么了?是這小子,這小子敢惹你?”
方雙又唾了口,惡狠狠的看著贏希,楊琳道:“方雙你敢違反場主規(guī)定嗎,他現(xiàn)在也是場里的斗士了。”
地下競技場的規(guī)定是所有斗士只能在場上比試,場下不得比試,雖然在暗地里這些脾氣暴躁的斗士場下比試屢禁不止,但終究不能放到明面上來。
“違反場主規(guī)定?哪敢哪敢,方雙正是不敢違背場主規(guī)定,所以才要與這小子上臺大戰(zhàn)一場,還請琳妹妹,幫忙登記一下挑戰(zhàn)賽。”
挑戰(zhàn)賽,所謂挑戰(zhàn)賽是一人不凝血對戰(zhàn)一人凝血!
看這胖子的架勢,很明顯凝血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