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認到的兩個老鄉居然跟宋家還存在恩怨呢,我看著他們說道:“我沒有告訴你們,我老媽剛好也姓宋啊。”呵呵,好久沒叫老媽這兩個字了。懷念~~
笑言和冷英對視,笑言擠著眉頭:“不會是我們想的那樣吧。”
“這世界就是這么小。”我聳了聳肩膀:“放心我對宋家沒什么感情,你們還是可以按照原先的計劃。對了,我很好奇你們應該跟宋府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才對吧。怎么?”
“我們是和宋府沒什么仇怨,正確來說我們壓根就不認識他們。”冷英手點著石桌面然后指著笑言說:“這事全是這丫頭的事,要不是她覺得無聊要找事做。我們現在還在外面游山玩水呢。”
“喂!當時你也贊成的。OK!”笑言不服站起來抗議。
原來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在某年某月某月的某個晚上在河南的一家有名的酒樓喝酒,聽到隔壁有人在哭。沒過一會隔壁傳來叫救命的聲音,因為實在太無聊了。他們決定去看看,見一少婦正要跳樓。
兩人也不攔著,一起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她跳。可是丫鬟的力氣太大了,少婦硬是吊在窗戶口沒掉的下去。不顧丫鬟的叫喚兩個人居然在一旁說起怎么個死法才好看。
正當爭論不休的時候,少婦突然不跳了還謝謝他們。她已經覺悟了自己這么死了太不值得了,要死也要先殺了仇人再死。
這位婦人叫周靜,家中是書香世家。父母為人和善從不與人結怨,在她十六歲那年有一次偷偷跑去一年一度的詩會。不想在詩會上被一家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看中,周靜當時已經有未婚夫了兩人情投意合百般甜蜜。可是那有錢人家卻勾結官府硬是給他爹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最后周靜只能含恨的嫁給了那個有錢人家的公子。
結婚的當天她準備了三尺白綾要讓紅事變白事,被新郎發現了。他說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原由,經過一番商量新郎答應不對周靜做出任何越軌的行為。但是兩人要相處半年,半年之后如果周靜依然對自己沒有好感。新郎會想辦法讓她走。
就這樣半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雖然那位公子對周靜百般好。可是周靜的心仍舊不在此處,新郎信守承諾讓她走了。
她原以為新郎是位謙謙君子,自己真是錯怪于他。當時對他千恩萬謝,不想這是個陰謀一個把自己推入水生火熱的狠毒計策。
在周靜拜別了新郎之后,她火速回到自己的家中。老父雖然不贊同但木已成舟,也只能把她送到原來的未婚夫---董仁那里。
當對方看到周靜的出現時很是驚訝,周靜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訴了他。董仁安排周靜住下還讓她放寬心。可是在院子里一住就是3個月,董仁一次也沒來看過她。直到有一日她無意之中得知董仁再過2天就要成親了。
周靜跑去質問董仁,董仁冷笑著說道:“我可沒有撿人家破鞋的習慣,告訴你好了。當初宋家給我了5000兩銀子我才答應退婚的,如今不要你了再把你扔給我。我董仁再怎么說也是飽讀詩書之人,怎能受此侮辱。”
周靜又氣又恨,氣董仁的無情更恨宋家新郎。說要和自己相處半年只是個幌子,為的就是讓人家知道自己不潔。讓自己就算走出宋府也是生不如死。
在過去的十年里,周靜看著董仁妻妾成群。看著這個負心漢沉迷于溫柔鄉中,也悔恨自己當時有眼無珠居然看中這種人。
期間董仁也成動過想納她為妾的想法,都被周靜拒絕了。她不想自己無暇的身子被這種人玷污。可她也無臉回家,家中送來的書信也沒回。
慢慢慢慢那無形的恨意變成了報復的動力,她運用自己的手腕開酒樓、書齋。都垮了董仁,讓他窮的只能在路邊乞討。
在斗垮了董仁之后,要對付的人就是那個當年對不起她的宋家新郎。可是幾次交手她都敗的一塌糊涂,看報仇無望她才一時想不開的。
笑言和冷英看她這么可憐,立刻答應幫助她。
眼前的兩人笑的一臉的陰險,我挑了挑眉:“真看不出你們兩個居然這么有同情心耶。”看人家跳樓都能無動于衷,還好意思說同情心。
冷英手指搖了搖:“這你就說錯了,從小老師就教導我們要有愛心。只是我在后面又加了一句話‘在適當的情況下’。嘿嘿。”
“那笑言剛才為什么要救我呢?”現在看來他們完全不像是好人的樣子。
“因為你說的那句話啊,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是丑男語錄里面的句子吧。”笑言看我。
沒錯,這確實是丑男語錄里面的一句。我無語了,但不管這么樣我們見面了不是嗎?
轉念一想,我問他們兩:“昨天跳河的那段是不是你們安排的?”四舅舅昨天一直喊著小靜小靜的。我現在能百分之百肯定這個周靜就是四舅舅當年那個已亡人。
“你也在場啊。”笑言兩眼放光:“這是我想到的呢。聰明吧。”某人還一臉的自鳴得意呢。
“你想讓我們停止計劃嗎?”冷英問我,連笑言也看著我。
我知道如果我說希望他們會停止的,這是一種無言的默契。可是,我嘴角彎起弧度:“這么有趣的事為什么要停止呢。”我也是惡人轉世啊。
告別了他們我和小薇就直接回宋府了,小薇一路唧唧喳喳的問我他們到底跟我說了些什么,我笑而不答把她急的直跺腳。
大門口卓林早早就在等候了,看到我的人影立刻迎了過來:“聽說你被人欺負了,有沒有怎樣?”
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這么多人看著。我也只能實話實說:“恩,是個很兇的人。多虧一位叫笑言的姐姐搭救,剛才是到笑言姐姐那里去了才晚回來的。對了,我額娘也知道了嗎?”
卓林點了點頭:“只怕是瞞不住了,我也是母親通知才趕回來的。正打算出去尋你呢。”
額頭劃過三條黑線,這不是全宋府的人都知道了嘛。我跟著卓林進了府門,到了院子宋氏已經在等我了。她臉色微青,一看我像是松了口氣。
“額娘。”我撒嬌的站到她身邊。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呢?你知道額娘多著急嗎?”宋氏忙問我。
我心中一陣感動,雖說宋氏在某些事情上的做法我不贊同。但她對我的關心并沒有假,這就足夠了我何必一直轉牛角尖。
我抱住宋氏的手臂說:“我們本來好好的,有個惡霸在路中間調戲一位姐姐。我們想繞著走的,誰想圍觀的人太多了把我們也擠了進去。那惡霸的手下還推人呢,惡霸看我身邊有護院就過來挑刺。”
宋氏越聽眉頭鄒的越厲害:“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這種藐視王法的人。”
“對啊,我們想走他還不讓。非拉著我,我當時很害怕。后來一位姐姐看不過去幫我才躲過一劫呢。小薇你說是不是?”我用眼神提示。
“對對對,就是小姐說的那樣。”小薇立馬配合我,本來這事也是她多嘴才引起的。
“可惡,這李霸真是太不像話了。我平日就聽朋友們說他行為不檢,沒想今日連我們宋府的人也敢惹。要不是有護院跟著后果不堪設想。”卓林憤慨的說著。
“算了算了,沒事就好。”宋氏考慮的各方的原因想著此事還是作罷:“安萱,你以后還是不要出門了。”在我再三哀求下,宋氏才答應如果有可靠的人陪著才可以。
我剛剛才和笑言、冷英認識,怎么可能不見面呢。現在不比當初在京城,我沒有朋友就算出了出府也沒哪里可以去。
宋氏被宋府老太太請了去,臨走還嘮叨了我幾句。留下我和卓林,卓林本也想走被我留下了。
“卓林哥哥,昨日四舅舅救起的那女子好了嗎?”我邊喝著茶邊做無意的問。
卓林的臉色變了變:“安萱妹妹,這事你沒有跟任何人提過吧?”
我搖了搖頭:“沒有,我也嚇壞了。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這就好,這就好。”卓林臉色恢復一些:“這其中的原委太過復雜,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說起。不過你放心她已經好多了,大夫看過說休息幾日便無大礙。”
“那就好。只是。。。。。。。”我吊起他的胃口。
“只是什么?”
看他上鉤了我不解的問:“四舅舅和她認識嗎?看四舅舅一直喊她的名字。回府后我一直想不通。”
“這。。。。。。”卓林一時回答不出。
“你能帶著去看看她嗎?”我直視卓林。
迫于我無形的壓力,卓林答應過幾日帶我去。他笑著說我年紀小小就這么有壓迫力,長大了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