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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在角落里仰望陽光

第三十一章沙漏狂奔(羊入虎口)

“你們,別想動他。”

聽到這話的黑衣人只覺得好笑,這時候莫小茜已經(jīng)把墨鏡和帽子主動拿了下來,是尤其磊給了她力量。她瘦小的身軀周遭是一股無法形容的強大氣場,她的身體沒有因為害怕而顫抖,反而是因為憤怒更加抬頭挺胸,像一個勇敢的士兵,準備赴戰(zhàn)場奮勇殺敵的樣子。

“傻女人,你回來干什么”被制服的男人被綁著,還是一副淡定的面容,只是他眉眼中明顯透著對莫小茜的擔憂。

兩個人都是這樣,寧可自己被千刀萬剮,也不希望對方受到一點兒傷害。

“呦呦呦,怎么這么恩愛啊,是對同命鴛鴦呢?”光頭的手,還沒有打到尤其磊的臉上,雖然他有些不痛快,但是此時的他已經(jīng)被突然出現(xiàn)的莫小茜轉移注意力了。

“求求你們,放了這個男人。”

莫小茜懇求道。

“哈哈,憑什么?”光頭覺得很好玩,這個女人一點都沒有籌碼,就想要和他談交易,真是不自量力。

此時,那個神秘的鴨舌帽男人詭異地睜大了眼睛,只是身邊的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的眼睛被藏在大大的鴨舌帽檐里面。他狐疑地盯著莫小茜的脖子,然后有種狡猾意味地開口:“我可以放了他,但是,你要告訴我一些關于你的事情。”

莫小茜突然就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那么有價值了,說自己的事情就可以換來尤其磊的自由和安全嗎?

事情真的有那么簡單嗎?

鴨舌帽男人走近莫小茜,一股煙草味向好奇的女人靠近。他低頭,朝著莫小茜脖頸的位置伸出手,然后輕輕拿起莫小茜的項鏈細細地端詳起來:“這個,價值不菲啊小妹妹,怎么年紀輕輕就有這么珍稀的鉆石?”

“老大,這個鉆石很值錢嗎?”光頭男傻憨憨地問著鴨舌帽男人,他覺得很不屑,自己怎么看,那都只是普通的鉆石,甚至是假貨。

鴨舌帽男人沒有理睬光頭男,只是問莫小茜:“這是你自己得到的,還是,男朋友送的?”

當即,莫小茜就明白過來,她胸口的四葉草形狀項鏈是價值不菲的,這么珍貴的鉆石項鏈,如果能夠用來換尤其磊,給他們又何妨。

“是我的,你喜歡就拿去好了,只要你愿意把那個男人放了。”她說得義正言辭,好像只要放了尤其磊,要她命她也會給似的,

在場的人,幾乎都誤會莫小茜和尤其磊的關系的,他們腦中的想法與事實大相徑庭。他們認為,莫小茜是個富婆,然后尤其磊是她喜歡的小白臉……

這個誤會,真是很扯。

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這時候是面無表情地,他拍拍手:“成交。”

本以為,這樣,尤其磊曾經(jīng)送給她的項鏈就可以換來莫小茜的生命。莫小茜傻傻地把脖子里珍愛的項鏈取下來,她遞給鴨舌帽男子,說:“現(xiàn)在,可以放了他嗎?”

“當然。”

現(xiàn)在的場面有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感覺。

“等一下,傻女人,你經(jīng)過我的同意了嗎?我不允許你拿這條項鏈換我。”被當成交易品的尤其磊終于發(fā)話了,他才不要,這個傻女人曾經(jīng)那么辛苦地在山腳尋找這條項鏈,怎么現(xiàn)在那么輕易就愿意拿出來送給別人了呢。

光頭好像很不滿意這個被綁著還不老實的小白臉打斷老大和這個女人的交易,他擅自拿紗布封住了尤其磊的嘴巴:“你給我安靜點,臭小子,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喂,你給我住手,不要動他!”莫小茜大吼。

她對他的在乎,每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個被叫作老大的鴨舌帽男子,賊兮兮地舉起手:“不要對那個男人怎么樣,給他注射安定劑,把他送到附近的賓館,讓他好好休息。”接著,光頭就拿起一支針把里面的不明液體注射進尤其磊的身體里,鴨舌帽男人很滿意地點點頭,“很好,把他安全送到賓館去,不要動他。”

他的話還沒有完。

“現(xiàn)在,女士,我有話想要單獨和你說。”他把玩著手中的項鏈,眼中有如饕餮的饑餓目光隱藏得很深。

那個女人的目光一直在尤其磊身上,她心疼地看著男人被粗魯?shù)刈⑸渌^的安定劑,她聽到了鴨舌帽男人的保證。

你能夠好好的,就好了,尤其磊。

“你說。”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目光還在尤其磊的身上,她看著他被光頭松綁,扛著帶走。她天真地以為,尤其磊會被安全送到賓館。

她不知道壞人的話是不可以相信的,和壞人做交易會有很大的風險。

只不過,這一回例外。那個傻女人,又賭對了,鴨舌帽男人是個奇怪的人,他真的就信守承諾地放走了尤其磊。

“他安全離開了,現(xiàn)在有心情和我談交易了嗎,女士。”鴨舌帽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找人搬來了兩把椅子,他請莫小茜坐。

未知的交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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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溫度還是那么高,一絲風都無法轉過那么多彎走過那么多路到達這里。在這個偏僻的倉庫里,只有一群打扮相似的黑衣人,當然,莫小茜也在其中。

“什么交易,你說。”

“你一定很希望我放了這些孩子吧。”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神秘兮兮的,他的帽檐還是那么壓得那么低,存心不想讓莫小茜看到他的面容。

“是,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放了那些無辜的孩子?”

莫小茜此刻倒是全無顧慮,毫無籌碼地在和神秘男人談著交易,她不清楚對方想要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什么都沒有。

磊磊,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走了,不在這個虎狼窩。我一個人在這里,一點也不害怕,真的。你放心吧,如果我有能力救出這些孩子,完成你的心愿,做什么我都愿意。

男人低頭把玩四葉草形狀的鉆石項鏈,越看越喜歡。他低沉地說出自己心中所想:“你這么小就擁有這么稀有的鉆石,一定很不簡單吧。”他親吻了一下手中的珍貴項鏈,接著猜測,“難道說,你是做珠寶生意的?”

在心里糾結了一下,莫小茜大概知道這個男人想要的交易籌碼是什么了。

沒錯,鉆石、珠寶。

嬌艷地笑了一下,莫小茜佯裝出一幅成熟老練地樣子:“呵呵,是啊,你怎么看出來了呢。爸爸在南非做珠寶生意,現(xiàn)在我有插手爸爸的生意,我可是愛死了這些亮閃閃的鉆石。”

“我想要莫爾多夫紅鉆,不知道女士你有沒有呢?”鴨舌帽男子現(xiàn)在就像是綁架孩子的綁匪,在和孩子的父母商談著孩子的贖金。

莫什么紅鉆?這是莫小茜聽到后唯一的反應,她當然不會傻到說:“你能把那個什么紅鉆的名字再念一遍嗎?”

“呵呵,這種鉆石很稀少啊,你真是獅子大開口。”她打著太極,略過重復鉆石名字的細節(jié)。

“你就說你有沒有。”鴨舌帽男人追問。

莫小茜轉動了一下眼珠,開始扯謊:“有,當然有。不過,現(xiàn)在可沒有,我總不會把那么珍貴的鉆石帶在身邊對不對。”

“只要你拿得出莫爾多夫紅鉆,我只要一顆,我就可以答應你放了這些孩子。”其實,這個說著話的鴨舌帽男人有收藏鉆石的習慣,他一直都得不到想要的莫爾多夫紅鉆,今天得知眼前的女人擁有它,內(nèi)心極度澎湃喜悅。

“你先放了這些孩子,我會想辦法把莫爾多夫紅鉆交給你。”莫小茜這只是暫且解決眼前問題的權宜之計。

什么莫爾多夫紅鉆?就算記住了你名字,也不知道你是什么。自己根本就沒有做珠寶生意的爸爸,哪里給你弄鉆石來?

“成交。”男人很是爽快,但他也沒有完全信任眼前的女人,他還是低著頭,大大的帽檐蓋住大半張臉,“不過,在我得到莫爾多夫紅鉆之前,你得在這里當人質(zhì)。”

“成交。”

她可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莫小茜一個人被關在倉庫里,這里的孩子被送回了家。還有,尤其磊,此刻安定劑的藥效正在控制著他的身體,他正躺著賓館的床上呼呼大睡。夢里是混沌的畫面,關于莫小茜的。

等到孩子被遣送走以后,莫小茜開始為自己的脫身之計發(fā)愁。就是殺了她,她也拿不出什么莫爾多夫紅鉆。

“喂,你們這么綁著我。我怎么去給你把那個紅鉆那來?”她算是待遇比較好的,她不是直接被綁著,然后被扔在有著令人幾乎窒息空氣的倉庫里。她受到還算比較優(yōu)越的待遇,被綁在椅子上,嘴巴,沒有被任何異物堵住。

鴨舌帽男子把項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四葉草形狀的鉆石項鏈,本就是尤其磊為莫小茜定做的,現(xiàn)在戴在這個男人的脖子里,明顯長度不配,煞是別扭。

“不要急,你可以和你爸爸通電話,賣珠寶的女士。”

鴨舌帽男子說話陰森森的樣子,聽得說謊的莫小茜心里毛毛的。她開始繼續(xù)圓謊:“現(xiàn)在不行,爸爸在南非,我沒有他在那個國家用的手機號碼。再過三天,爸爸就回來了,我知道他會帶著你想要的莫爾多夫紅鉆回來,三天后,我就打電話給他,讓他給你送過來,那時候你再放我走,怎么樣?”

“成交。”

當所有的人都走了,倉庫的門也被關上,門外固然有看守的人,可是莫小茜看不到。

凌晨,天色混沌一片,莫小茜也看不到。她所在的倉庫,沒有開燈,只有堆放的綁孩子用的繩子和紗布。她現(xiàn)在在心中懊悔,她撒的慌,她后悔了。

我為什么要說是三天后爸爸回來呢,三天后,她要怎么再圓謊。肯定會被拆穿的,自己的下場,一定慘不忍睹。

磊磊,你已經(jīng)到達安全的地方了嗎?

磊磊,我好想你。

磊磊,雖然我被關在這個黑暗的倉庫里,雖然我好像能夠聽到老鼠窸窸窣窣的聲音。恩,從小到大,我都怕黑怕老鼠,可是今天的我很坦然,我用自己救出了你和孩子們,此刻,我有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感覺,自己,好偉大。

磊磊,你看,我不是那個一直要你尋找、保護的小孩子了。你看,我也可以保護你。

她想著想著,睡著了,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她的睡顏竟然帶著甜甜的笑。可惜,在一片黑暗中,在空無一人的倉庫里,沒有人看得到她那不符合環(huán)境的甜甜笑容。

在她睡著一個小時以后,倉庫門被打開。

有刺眼的手電筒光線照進來,莫小茜從睡夢中驚醒。她藏住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驚恐,努力睜開被光線刺痛的雙眼。

這么快,謊言就被揭穿了嗎?他們,會對我怎么樣?

“老大說,你需要搬家。”眼前是光頭男,雖然他又戴上了帽子,可是莫小茜已經(jīng)能夠認出這個魁梧的光頭男了。

“什么搬家?”

“看在你是有錢的珠寶大亨千金的份上,我耐心跟你解釋一次。老大說你的小白臉不安全,如果他報警來救你,事情就不好辦了,我們打算把你搬到另一個據(jù)點去。”光頭男說得很客氣,不敢得罪這個他誤以為身價很高的莫小茜。

“我們要搬去哪里?”

“這我就不能告訴你了,千金小姐,放心,這三天,在你爸爸回國送珠寶來之前,老大交代了,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反而老大還交代,要好好伺候你吃喝。你就安心跟我們走吧。”說完,光頭就親自幫莫小茜解綁在椅子上的繩子。

一群黑衣人在前面開路,莫小茜能看到很多手電筒投射下來的光圈。她想逃跑,可是身邊這么多黑衣人,她想了想,還是作罷。

“千金小姐,上車吧。三天后,你爸爸就會來贖你了。”光頭安慰著莫小茜,本能地想要討好她。

莫小茜沒有回答,她只是乖乖地被兩個黑衣人壓著。

爸爸,要是真的會有爸爸來贖自己出去,那該有多幸福。可是,自己的爸爸,連自己的出生都沒有看見。他走得那么早,他會知道我現(xiàn)在的處境嗎?爸爸,他們要帶我去哪里,三天好短,我好怕。

女人抬起頭,仰望著夜空,凌晨的天泛著魚肚白,遲遲未來的陽光在努力穿透厚厚的云層,可是,她等不到太陽出來了。

她坐上面包車,跟著黑衣人,離開了這里。

車,開往那她未知的地方。

#####

當陽光用力地將光線投射進尤其磊房間的窗口,黑夜終于迎來了白天。

床上的男人輕顫著長長的睫毛,睫毛上沾染著細碎的陽光,他的五官溫柔得像是要融化一切。

“小茜……”他醒過來,從床上坐起來,大聲喊出夢中人的名字。

環(huán)顧四周,不是那個陰暗潮濕的倉庫,也不是自己以前住的賓館。屋子里面還是賓館的單人間的陳設,一張床,有電視和辦公桌。

“我在哪?”

他掀開白色的被子,努力回想昨天晚上殘留的記憶。他慢慢想起,昨天那個漫長的夜的點點滴滴。

“莫小茜那個傻女人用項鏈把我換了出來,然后呢,該死,怎么想不起來,莫小茜呢!她在哪兒?”尤其磊大吼,在一個人的賓館房間,吵醒了隔壁間的住戶。

他忽略掉隔壁間住戶的抱怨聲,來到窗前,看出去。

熟悉的云南風情的街道,視野可以觸及到那個廢棄廠房的小小入口,他顧不上自己被繩子綁過,現(xiàn)在還酸痛著的四肢。

“你們別想動他一根汗毛。”

“你們,別想動他。”

莫小茜昨夜說的話還回響在耳邊,尤其磊晃了晃頭,努力讓渾渾噩噩的自己趕快清醒。最后,焦急萬分的男人拿起床頭柜的一杯清水潑向自己的腦袋,匆匆忙忙地奔出了賓館。

昨夜,在尤其磊現(xiàn)在去往那個廢棄廠房之前,已經(jīng)有人在他之前去往那里了。

是個黑發(fā)男子,手臂上有著和那些黑衣人一樣的特殊十字架刺青,他的黑色頭發(fā)張揚在夜晚的風里。

“阿熙,你在嗎?”他往廢棄廠房的深處走去,找到了那個倉庫。

可是,里面,空無一人。

阿汐星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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