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瞧那邊那兩個人。。。”八卦女甲道。
“哎呀哎呀,那兩人長得都很不錯哎。。。哇,好美哦~~~”八卦女乙已眼冒心心。
“真的哎~~好般配哦~~~太。。太刺激了~~啊啊~~~”八卦女丙一臉的興奮,手捂著胸做捧心狀。(果然是腐女王道啊~~~哦耶)
“真是世風日下,現在真是什么事都有啊。”一位老人摸著白胡子哀嘆這瘋狂的世界。
。。。。。。
四周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而花好時卻完全沒注意到這周圍的聲音,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怎么躲開白臨昊這件事上了,那蕭嵐則是對這些閑言碎語的人無動于衷。依舊喝著酒吃著菜,做著花好時的人肉移動屏障。
周圍的動靜讓白臨昊也注意了起來,他循著眾人的眼神望去心中不由一樂:對面那兩個男人坐在同一邊,個子矮小的那個似乎在拼命的躲著什么,快把自己蜷到個子高的懷里了,高個的則不以為意氣定神閑的喝酒吃菜,畫面要多有趣就有多有趣。因為自己坐在他們正對面所以能看清楚他們到底在做什么,而在別人看來他們則是有多曖mei就有多曖mei,怪不得旁邊的閑言碎語那么多。白臨昊咧嘴一笑,多日因紫香拒絕而悶悶不樂的心情由于這個難得一見的搞笑畫面頓時輕松了不少。
白臨昊端起一杯酒想看清楚是誰,這一看卻讓原來輕松不少的心情又變得沉郁起來,高個的男人正是那日與自己爭紫香的那個美得不像話的男人!白臨昊一想那日的難堪心中頓時是怒火中燒,狠狠的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聲響。
“白兄,怎么了,可是飯菜不合口味?”同桌一個儒生打扮的人疑惑道。
白臨昊這才回過神來,轉向說話的人說:“李兄誤會了,我只是看到了故人想去打個招呼而已。”
這一打岔,白臨昊再轉向對面時卻發現兩人早已不見了。
下次見面一定要與你一決高下!白臨昊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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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花好時這邊因瞧見白臨昊一臉怒氣重重的把酒杯放下,就以為他是發現自己了,連忙拖住蕭嵐往外走去,急得蕭嵐一口酒差點嗆到喉嚨里。出來之后花好時隨便與蕭嵐道了一個別就連滾帶爬的回去了,說連滾帶爬還真不夸張,因為花好時走得太急連摔了好幾個跟頭,惹得后面的蕭嵐一陣狂笑。氣得花好時回頭瞪了他好幾眼。
“時兒,今日的飯菜我還沒吃得盡興,改日時兒再重新請為兄如何。”蕭嵐在后面大聲道。
“知道啦。”花好時頭也不回扔下一句話,現在她正忙著趕回去呢哪有時間理他說什么。佛主菩薩王母娘娘保佑啊千萬別讓昊哥哥逮著了,花好時心中不停的祈禱。
蕭嵐看著花好時慌不擇路的樣子不但不覺得狼狽反而覺得可愛有趣得緊。
“影。”走到一個空巷中,蕭嵐突然朝空氣中喚了一聲。
“主人。”空無一人的巷子中鬼魅的出現了一個人影,半跪到蕭嵐面前。
“查出華時是哪家的小姐。”
“是,主人。”人影說完這句話又如來時一般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蕭嵐在剛才花好時靠近他的時候發現了她的耳洞,雖然她已經用丹青調成膚色涂在耳洞上,但還是由于靠得太近而被蕭嵐發現。
不管你是誰,我都會得到你的。蕭嵐的眼睛中出現了獵人發現獵物的光芒。
花好時溜回白府,“啪”的一聲大力的推開房門,嚇得春香也是一陣心驚肉跳,趕忙上前去扶住她。
“少奶奶,瞧你急的,跟有鬼在后面追你似的。”春香拍拍心口道。
“春。。。春香,比有鬼還可怕啊~~這次完了,這次我出門可能被昊哥哥發現了。”花好時一把扯過春香的袖子說。
“啊?”春香也一陣驚慌:“少奶奶,少爺可是正面瞧見你了?”
“這到沒有,只是我發覺他好像瞧見我了,不然你說他為什么吃著吃著無緣無故的生氣砸酒杯呢?”花好時扯下發帶一邊換裝一邊道。
“少爺沒正面瞧見你那就好辦了,到時我們只要抵死不承認,就說今天一天咱都在屋子里看書繡花,到時少爺估計也就會認為自己看錯了,而且少奶奶還是男裝打扮這就更不容易認了。”春香給花好時理好衣角說。
“恩,就這么辦。”花好時想想也對,真是的,自己只要一緊張就容易慌亂這個毛病真的是要好好改改了。
這一天花好時就在有點慌張又有點期待的心情中度過了,可是一直到晚上睡覺的時間白臨昊都沒有來。
“少奶奶,晚上有風你多披件衣裳吧。”春香取出一件毛裘給花好時披上。
花好時朝春香微微一笑,又轉頭朝窗外看了看:“春香,你說昊哥哥今天會不會來了?”
春香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得說:“春香不知。”
花好時裹了裹毛裘,淡然一笑:“我猜昊哥哥不會來,我怎么樣他其實都無所謂吧。”昊哥哥眼里只有紫香姑娘,是啊,紫香姑娘是那么的風情萬種儀態萬方,如果自己是男人的話定也是會選紫香姑娘的,她如同玫瑰一樣有刺卻又讓人無法忘懷,豈是自己這朵不起眼的小花可比擬的?
而此時的白臨昊確實是在醉花樓中,今天很意外,紫香居然愿意見他,而且讓他進自己的房間,本來白臨昊應該覺得很高興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在他與紫香談笑的時候眼前總是閃現那在月光中顯得格外纖弱白皙的小臉,想到那張小臉他就開始擔心她的病是否好了,雖然昨天自己摸了她的額頭已經退燒了,但她身體一直不好自己是知道的,一點小病都可能要了她的命,想到這點白臨昊就再也坐不住了。
“紫香姑娘,我想起今日還有事情沒有完成,要先行告辭了。”白臨昊站起身來道。
紫香有點意外:“白公子既然有事那奴家也不好再強留了,白公子請。”
紫香意外歸意外,但還是沒有多說一句便起身讓白臨昊走了出去,這也是春香高明的地方,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就閉口。
白臨昊施了個禮便轉身離去,腳步中有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匆忙。
我并不是擔心她,我只是怕她出事了難對花家交代。白臨昊心中對自己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