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白公子,男女授受不清,還請你先放手好嗎?”花好時只是驚愣了一下便立即恢復了平靜。
“時兒,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已經。。。”白臨昊以為花好時只是在賭氣才會故意這么說。
“白公子,我沒有生氣,你這樣我們很難講話。”花好時用力的別開白臨昊的手臂。
“一直正直磊落的白公子,何時也學會爬墻頭的招數了?”花好時忍不住開口譏諷。
想到他以前的種種,如何叫她不惱火。
“時兒,我本來是想從正面進來拜訪你的,可是你門口那些該死的奴才偏偏不讓我進門,我又不好硬闖,只好出此下策了。”白臨昊的話語里有絲委屈。
花好時聽著白臨昊的口氣,心中的惡氣似乎除掉了些:哼,也有你白臨昊吃癟的時候。
“竟然白公子你也來了,來者是既是客,還請到側廳一敘吧。“花好時整理整理好被白臨昊扯得有些歪斜的衣袖道。
“時兒。。。”白臨昊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時兒,她似乎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但他卻說不出來到底哪里變了。
花好時微笑點點頭:“白公子,這邊請。”
花好時領著白臨昊走在通往側廳的小道上,她確實也曾想象過很多與白臨昊再次相遇的場景,可是偏偏沒有預料過是通過這樣的方式。
花好時覺得自己的心情似乎沒有自己預想之中的那么激動,看見他似乎只是瞧見一個久未謀面的朋友一樣。
花好時有點搞不清自己的心情了,以前的自己不是那么的愛他的嗎?只是短短的幾個月而已,為什么自己的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呢?
在花好時沉思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側廳。
“白公子,里面請。”花好時側開身讓白臨昊先進。
“小玉,上茶。”花好時吩咐負責打掃側廳的丫鬟道。
“是,小姐。”
“白公子,請坐。”花好時微笑讓白臨昊坐上貴賓坐席。
白臨昊有些不自在的做了下來,他知道花好時哪里不一樣了。
他不適應這樣的花好時,這樣從容自如,不再把視線只放在他一個人身上的花好時,這樣的她讓他害怕,讓他有種永遠失去她的錯覺。
“時兒。。。不需要對我這么客氣,還是叫昊哥哥吧。”
花好時輕輕一笑:“白公子,現在這個稱呼恐怕已經不合適了。畢竟你也是快成為駙馬的人,而我曾經是你的妻子,還這樣稱呼的話皇上與公主知道了會多心的。”花好時很善解人意道。
“時兒,我知道你還是在賭氣,公主與我的婚事我根本沒答應,在我心中我的妻子一直都是。。。”
“白公子!”花好時及時打斷他下面的話,正色道:“時兒所說的話都出自于肺腑,完全沒有任何賭氣的成分在里面。在我自愿下堂那一天起我與你的關系便只是單純的青梅竹馬而已,這點還請白公子不要混淆了。”
“時兒,不要再賭氣了好嗎?我知道你在氣我,我知道一切也都是我的不對,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在你走以后我才發現我已經完全不能沒有你,我想念你做的點心,想念你的嬌羞,想念你的倔強。。。我想念你的一切。”白臨昊激動地站了起來,伸手想抱住花好時。
花好時卻一個錯身閃開,如果以前她聽到這樣的話她應該會非常感動的,但為什么?現在的她卻本能的想抗拒。
“白公子,還請自重。”
“對。。。對不起。。。”白臨昊尷尬的收回手臂。
氣氛有點尷尬。
“那。。。白公子,我今日還有些事情需要親自處理。如果白公子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那今天先請回吧。”花好時很明顯的下了逐客令。
“時兒。。。”白臨昊口氣似乎有點憂傷:“你真的就這么不愿意見我?”
花好時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小姐,你在里面嗎?”春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花好時得救似地呼了一口氣:“在,進來吧。”
春夏走了進來,看見白臨昊一福身道:“見過白公子。”
白臨昊點頭道:“免禮。”
“小姐,夫人命奴婢請您到她房間去,要事相商。”
“好,我這就去。”
“既然時兒你有事情,那白某就不多加打擾了,白某告辭。”白臨昊抱拳道
“白公子慢走,小玉送客。”花好時有點迫不及待,趕緊走吧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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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11受涼,頭疼欲裂。。。休息了兩天,今天還是很不舒服,不過還是爬上來更了~~~(*^__^*),才1500多字,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