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將軍遠征

坐享幾日宮中榮華，心卻不在此處，進宮半月外面所發之事不知半點，阿春又怎樣了？離出征還有四日，她卻等不了一日。

心焦煩躁，只聽嘣的一聲握在手中的茶杯被捏碎，雨落一驚，怎么還是沉不住氣。

一群宮人紛紛跪在地上：“奴婢該死，娘娘可有傷著”

“無事，倒是嚇著你們了”雨落輕搖頭，見眾人嚇得毫無血色十分無奈“快將瓦礫收拾了，免得王上看見又要多想”她可不想因這點小事慕容云霜又怪罪宮人，那便罪過了

“是”

親自備了糕點去政務殿，身后跟著一大堆宮女太監，算是浩浩蕩蕩了。她尚雨落也有萬人擁護的時刻，是喜是憂。

遠遠就見慕容云霜神色微沉，順手將手上的折子丟于一旁，依在椅上輕閉眼。見雨落進來才隱去愁容，臉色柔和起來，緊緊盯著走近的雨落眸中戀戀不舍。

“除了上朝就是埋頭處理政事，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雨落白了慕容云霜一眼，將手上的糕點放在慕容云霜面前：“吃點吧”

慕容云霜燦然一笑，心中尤如暖陽：“你陪我一起吃”

不看撒著嬌的慕容云霜，順手拿起一塊糕點就塞進慕容云霜嘴里，掃視一圈大殿疑惑道：“不是說政務殿懸掛一幅畫像，怎么沒看見”

“畫像哪有真人好看，我命人收了”

“你欣賞水平有問題，我哪里好看了”雨落不以為意道：

“佳麗三千不足你溫柔一笑，弱水三千我獨愛雨從天而落”含笑的聲音中幾分真誠。雨落心中一震，從天而落，當時她真是莫名其妙的落入這個世界，雨為誰落，天智預測的真是不假半分。

正待走神之際忽聽外面有人哭吼，細細聽來什么失守還夾雜落懷若的名字。“拖下去”慕容云霜冷冷道：候于一旁的太監惶恐的疾走了出去，噪聲霎時不見

“出什么事了？”雨落問道：隱隱覺得和她有關

“這些人哪天不鬧出些事來，不必理會”慕容云霜淺淺笑道：

雨落顯然不信看著慕容云霜，卻從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雨落來到桌案前順手拿起進來時慕容云霜丟于一側的折子‘邊關告急，赤平忽對我國發動急攻，短短幾日，敵方勢如破竹，攻破邊關占領周邊城池三座，分由余魅影與權右據守，著敵方之勢勢必短日間再發攻勢，臣恭請王上調兵支援’不過幾日時間邊關已破，被據幾城，風契向來缺兵少將雖占盡地勢也不宜久守，看著平時對她仍細心呵護談笑的慕容云霜，他的內心怕是時時刻刻都受煎熬吧。作為一國之君不能給百姓帶來平定的日子，內心同受自責愧疚痛苦煎熬。

心中一痛，雨落來到慕容云霜面前：“為什么不告訴我，難道我只能同你享富貴不能共患難”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讓你高興區區幾日，至少這幾日我又恍然看見了五年前的尚雨落，而不是來時的肅然冷面”慕容云霜無奈搖頭，貪念般看著雨落

心中一動，是這樣嗎？她竟不發覺。“拋切私情，國家事大。一日也好一年也罷，尚雨落愿傾盡一切為云霜守的天下”

“我只要你平平安安”慕容云霜拉過雨落，雙手緊緊摟著雨落仿佛要失去般

“我會的，萬事面前我首先抉擇的是如何保住性命，至少人在才能解決困難，不是嗎？”雨落輕聲細語，不忍傷害這個惶恐般的男人

“好”一絲顫音，蘊含千般不舍，深深眷念

大殿頓時靜若無聲，只留兩人緊緊相依，就這般，“云霜”雨落輕輕呼喚“恩”慕容云霜挪動身子，雙手仍未離開雨落

“除了那一萬門人，我暗中培養了百人暗士，他們擅長竊取密報窺探消息也可以說是殺手，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高手，平時都是阿春掌控，此人是我徒弟信得過，以后你我互通消息便由他們傳遞，一是速度快二是信得過”

慕容云霜詫異抬起頭，眼中除了驚詫還蘊含贊許：“我該以什么樣的眼光來看待你，你又有多少常人不可窺探的天賦異稟”

“你不會是怕我了吧，或者因此心生隔閡，要知道帝王疑心最重”

慕容云霜微愣，隨即一笑：“我的落落”纖長的手指輕刮雨落鼻頭：“還是沒變”

別離的情緒總是讓人壓抑，卻不得不面對“今日朝堂議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出發吧”雨落望向窗外，隱去一絲情緒

只覺慕容云霜身子一顫，半許沒有聲音。“王上該上朝了”門外傳來戰戰兢兢的聲音。慕容云霜終于挪動身子，抬起頭來：“阿春是你信得過的人就讓他跟著你吧，你再挑一人出來專責傳遞消息，我會讓他隨意出入王宮”

見慕容云霜退步，雨落點頭應是“一切依你”

“女孩子在外難免不便，要好好照顧自己。沙場兇險要多注意安全，實在不過就是丟城落跑也行，要想到云霜還在這里，一切有我”

“停”雨落打斷繼續往下說的慕容云霜“哪有你這樣的，還未出征就潑人家冷水”

看著嘟著嘴的雨落，慕容云霜呵呵輕笑，眼角幾絲皺紋，俊臉如玉眸如星辰“不說，不說了，我家落落定是巾幗英雄，聞著落逃”

旗幟翻飛，雨落身披鎧甲，面色肅然。身材瘦削，一米六五的個子站在慕容云霜的身側，十分弱小。卻是陣勢不輸，抬首傲立，面容平靜，嘴唇輕抿，眼神肅冷，與尚雨落相比真如兩人。

王上親送，兩人對立，都隱去眸中濃濃的不舍，慕容云霜沒了往日的竣冷。面容柔和，嘴角輕翹，一手撫上雨落肩頭“為我珍重”千言萬語轉為幾字

雨落重重點頭，深深看了慕容云霜一眼，毅然轉身，翻身上馬：“出發”

鼓聲響起，為壯士踐行。慕容云霜立于高處一動不動即便那抹熟悉的身影消失不見仍是僵硬在那里，極力隱去的情緒在內心翻涌，應允她的要求這到底是錯是對。天雪門一萬人加上這幾日的招兵湊合的兩萬，相集三萬人。風契真到了兵力匱乏的時刻，還好她送來了不少錢財，用此買來的糧草足夠支撐軍隊一段時日了。

從今日后，與之相伴的便是腥風血雨的日子。此次出兵支援，行跡相對隱蔽，沒有大張旗鼓很少人知有一支三萬的隊伍正在向邊關邁進。

當日蔡智急功近利擅自帶兵襲擊余魅影不成反被打得落荒而逃，直至逼近風契邊關大涼關。仗著地勢險而難攻，大意用事。面對赤平良將權右用語相激，向來浮躁妄為的蔡智被三言兩語氣的暴跳如雷，竟打開城門帶著幾千將士出城與之相較。哪知又中了埋伏，前有權右后有埋伏暗里的余魅影數千人瞬間被斬于刀下，蔡智被長箭穿胸而結束了四十歲的生命，頭顱被斬掛于高城。

守城的副將領面對蔡智私自調動守城兵馬無可奈何，現如今面對城前的千軍萬馬更是仰天痛哭長嘆。不過半日，城門攻破，上萬人懼亡他們用血肉之軀抵擋敵人的冷箭長矛，雖未守住疆土愛國精神卻是可頌可嘉。雨落心中喟嘆，面對這些愛國志士，她也自愧不如，心中頓生敬意，你們的疆土從今開始，便由她來守護，仍重道遠。不知在這刀劍無眼的戰場，她又能堅持多少，是否能等到大仇將報的那一天。

急行半月，臨近邊關時不時看見遷徙的老弱婦孺，待看到她們的軍隊，驚恐萬分，甚至嚇得小孩直掉眼淚。看著這些食不果腹的眾人，為了生存不惜背井離鄉，身上僅穿薄衫御寒，風契素冷如今雖不是寒冬仍是寒意陣陣，一路上死的人不少，能活下來的已是大幸。人心都是肉長，看著蒼涼大地，雨落心中揪痛，心酸萬分，中國也是從這地步過來的吧。

吩咐下去，凡是見著黎明百姓都將食物分發一份，看著滿臉不可置信的百姓，雨落揮手示意眾人前行，一行三萬大軍靜若無聲，隱隱聽得身后興奮的聲音：“娘，我們有吃的了”將頭偏轉一側，是戰爭迫使他們流離失所。

如今不過是杯水車薪，治標不治本。幾國獨立都不容他國獨大，要息事戰爭就得幾國統一，定要改變這一局面。

再行幾日便可到玉城，玉城是被權右攻破，據來報權右已帶領五萬精兵前往赫城。赫城的守衛是于連官居副將領，此人雖是做事優柔寡斷卻是才智過人，而權右雖善戰卻是生性多疑，做事舉棋不定。赫城雖兵力不多，兩者相較權右要想攻城恐有難度。

那么如今據守玉城的應是權右的手下，權右是將領，此人職位應當不小于副將領，本領自然不可小覷不然怎會放心將剛攻下的重要城池交與他鎮守。

與敵人交戰，首先了解敵人要比了解自己還要透徹，如此才能對癥下藥。攻其軟肋，讓敵人束手無策。兵家常要做到處而不驚，凡事不露于面，讓敵人猜不出自己的所思所想。也斷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長處與短處，必要時才會給敵人措手不及。這是雨落自己總結出來的道理，不管是事實還是紙上談兵，反正錯不了。這么多年看過打仗的電視劇還是不少，也學到些皮毛，希望能為所用。

第九十章：首戰告捷

看著桌上的地圖，苦想計策，赤平現如今最凸顯的就是將軍余魅影，將領權右，余魅影攻下清水城便無所動，清水城離玉城快馬也是五六日路程，遠水解不了近火。而赫城離玉城不過兩日路程，若是權右被告知辛苦打下的玉城又被奪了回去一定會急火攻心，前來支援，到時面對疲憊而來的五萬大軍，只要用對計策一定能重創權右。想此，心下一橫，目前就是要一探玉城虛實了。

一路來早已曉透了風契的主要將領，禹順將軍，主守另一要道，即使這邊打得熱火焦灼也是斷不能抽出絲毫兵力相助，因為他面對的是更多的虎狼豺豹，馳騁相較又受天盛相協，打了無數戰役敵人仍是前進不了半分，他的實力不容小覷。卻又因此被鉗制在此，若是他走了，敵人定是傾巢而動。王朔將領，堅守風俠道離余魅影相距不遠，余魅影久久不動就是因前方有王朔主守，再者風俠道兩側高山聳立，只一條大道，風俠道后方是月城，要想攻月城就得先破了風俠道，王朔是勇猛之將余魅影力攻定討不了好處，遲遲不攻怕是在另想決策，王朔延續蔡智總自以為是且善妒，若不派另人鎮守被余魅影搶得了先機，晚矣。風契向來少將，少了蔡智，覓尋風契實難有人獨當大任。雨落放下筆，要想個良策拖住余魅影才是。

她可不相信赤平只有兩員大將出動，久而聞名的燕南將軍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定是隱在哪個暗處伺機待發。

面對這些猛將，平時都只是聽聞沒有正面交鋒，確實棘手。如今細細想來，這仗比自己想得難多了，稍有不慎，就會有千萬人與之陪葬，大意不得半分。

“阿春”

“師父”阿春見看了一個時辰地圖的雨落突然發話，忙躬著身迎了上去

“可有打探到如今據守玉城的首領是誰？”

“權右手下共兩名良將，一人是副將領卓泉林另一人是參領雷天，而雷天同權右去了赫城唯獨不見卓泉林，卓泉林據守玉城的可能十之八九”

雨落點頭，若有所思，阿春復道：“此人驍勇，深受權右倚重。攻破大涼關的前鋒便是他，想來如此重事非他不可”

“探尋到他的多少情況”

阿春頓了頓“不多，不過從大涼關一戰可以看出，他亦是好戰貪功的人”

“哦”雨落眸色微頓，就怕沒有攻破點，雨落一絲淺笑：“吩咐下去，今晚整軍明日一舉拿下玉城”

消息傳達下去時，人人都無興奮之情，反而是惶恐，生怕明日便是大限之日。如果一個軍隊連自信都無，又談何其它。雨落丟下手中事物，站在丘上看著黑壓壓的大軍，肅面久久不說話。半許群中漸起嘈雜聲，見雨落只是冷冷看向眾人，無一語，幾刻鐘后除了天雪門的人仍是靜站如松，不動半分外，一側的兩萬人頓時人聲鼎沸，紛紛交頭接耳。

揮手示意眾人安靜，招來無視，個個仍是聊著天，雨落也不惱，滿臉嘲笑道：“這就是風契男兒嗎？當真是看走了眼”此語果然奏效，人人不滿看向雨落“將軍這話是什么意思，身為將軍就能肆意侮辱我等不成”一人憤然而道，似受了奇恥大辱般

整個軍場頓時靜若無聲，只有眼神里蘊含不滿，憤怒。

雨落冷笑：“現在知道反駁了，你既不尊重我這個將軍我說說你們有何不可，禮尚往來罷了”一些人將頭偏于一側，似不甘又無從反駁

“從參軍那日起你們的身份便被轉換，你們是軍人就應該遵循軍規，若是人人都如你們這般軍心渙散，破罐破摔，國家要你們何用，何不都回家靜等滅國那日，對別國的君主俯首稱臣，成為他國的奴隸，仍人辱罵欺凌”一頓痛呵，只見眾人面如土色，似看見了被人凌辱嘲弄的那天。雨落又道：“如若是你們也罷，難道你們也忍心自己的家人也同受其害，過著牲畜不如的日子，你們就甘心忍心，就無愧于心？身為國之柱梁，就應保家衛國”雨落說得慷慨激昂，眾將士聽得亦是心潮澎湃，人人時而悲痛時而振奮

雨落頓了頓，掃視一圈眾人，四周一片寂寥似落針可聞，看來這課上得及時，得趁熱打鐵“大丈夫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死亦有輕于鴻毛重于泰山，怎可趨于身后仍人踏入國土欺凌同胞，我不過說了你們一句你們就怒不可遏，這氣勢不錯不過是對錯了人，你們是應該對那些欺我風契者，我等七尺男兒難道怕了他們不成。”見人人義憤填膺，雨落嘴角微抿，很好沒讓人失望“不求日后垂名青史，但求日后能對得起生我養我的地方，死不可怕那也要死得其所。”最后一句話雨落只覺自己是吼出來的，面容激慨，說得振奮人心

“我等誓死追隨將軍，驅除外患”人群中幾人的聲音激動中帶些顫抖，眾人紛紛效應：“我等誓死追隨將軍，驅除外患”一聲一聲，雨落滿意一笑，人人肅面沒了來時的懶散拖沓，也沒了輕視她的目光都是尊重中帶著敬意

雨落舉起右手示意安靜，輕聲道“你們能醒悟過來我甚是欣慰，話說將士將士，將軍士兵同為一心其力斷金，若不團結談何其它，驅除外患更是空頭大話。我身為將軍就應對你們負責，既然說明日能奪回玉城，我就會為自己說的話負責。連當今王上都信我并委于重任，難道你們就不愿相信我？”雨落大喝一聲，氣勢攝人，肅面相對，晶亮的眼睛充滿自信讓人不覺間心安信服

“相信，相信”人人振臂高呼

“好”雨落高喊，宣泄出心中夾雜的情緒。雨落將天雪門一萬人各分五千，分別委于彭林和董文為副將領各領五千，彭林擅長主攻為前鋒，董文擅長據守為后衛。其余兩萬人各分一萬分由青衛，凌志帶領為中鋒，兩人亦同為副將領。再簡單分屬了逐次以下各職，說了明日的戰略方針，看著人人變得信心滿滿，挽袖欲要立馬與敵人一較高低，雨落暗噓口氣，如此勝算多了三分。

這日他們記住了這個個子不高身子瘦削卻是氣場攝人，讓人不覺肅然起敬的將軍。

對于第一戰，一定得捷戰而歸，才能重創敵人氣勢最重要的是使自己的士兵信服。雨落心知，今日的一番話起到的激勵作用最多不過延續到明日，若是敗了以后真是沒人在信服她了，再多的激勵之詞也是空頭大話

坐到翌日，見外面由黑轉亮，雨落輕呼口氣，仿佛像是考試般緊張，性質卻是天差地別考差了不過被訓一頓現在手里可是握著千萬條性命。

“師父，整軍已畢只待出發”阿春立于一旁見一夜無眠的雨落眉頭輕鎖，他知此戰雖小卻性質重大，不由為雨落心疼起來

雨落點頭，徑直走了出去，眾人見雨落走了出來紛紛肅穆，雨落掃視一圈翻身上馬肅然道：“出發”

前方幾里便是玉城，雨落吩咐停止前進，方才探子回報，前方無暗哨，離玉城兩里處是一盆地，周圍是石丘即可隱蔽也甚好突襲

“董文”雨落立于前方，輕呼“末將在”“你帶領五千士兵率先前去玉城叫陣，要裝出軍心渙散的作勢，最好與之打上一場，隨后裝作不敵丟盔卸甲落逃，定要將之引到兩里處的叢林處”“末將領命”董文帶著五千兵迅速前往玉城

“彭林，你帶領五千士兵隱蔽在一里處的灌木從中，待看到卓泉林追擊而過后折回玉城，勢發攻城，主將在外我倒要看看他們是否還能處而不驚”雨落冷冷而道，眼里一掃凌厲“末將領命”

“其余的都隨我前去石丘，靜等來客”雨落一字一頓說道，聽得人心潮澎湃

兩萬人隱在石丘叢后，也不突兀，似從未有人在此。“阿春，待見到卓泉林追來你便將玉城遇襲的消息散發出去讓權右知道，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來相助”“是，師父”

果不其然，隱隱聽見追喊的聲音，腳步聲漸進，雨落不覺緊握雙手，心中難掩緊張卻要故作鎮定，她的任何動作情緒都影響著整個大軍，不可輕心。眾人見雨落仍是平靜難掩自信，都放心不少，右手都不自覺握上刀柄，只等一聲令下。

董文已成功將卓泉林引到盆地處，刀劍聲兵兵作響，雨落一絲冷笑，右手一揮，喊聲驟起，四周涌出兩萬大軍，嚇得敵方驚慌失措，紛紛大驚

“不好，中計了”只聽圈內的卓泉林怒道：欲折回卻被圍至中間，突圍不出。此次卓泉林帶了五千士兵而出，本以為信心滿滿卻不料中了計，頓時懊惱萬分，手上的長刀不停揮砍，董文身手不錯與之周旋在旁。此戰定要速戰速決，雨落輕飛出身，靈鶴般輕停卓泉林的身后，卓泉林知覺一個反轉砍向后側，雨落翻身卓泉林砍了個空，只聽啊的一聲，卓泉林瞪大了眼，頸間一條紅線汩汩的留著血，他還未看清敵人便輕易的被割了喉。手中的勿忘泛著冷光，滴血不沾，雨落立身將勿忘迅速纏于腰間。剎那，卓泉林倒地，眾人見卓泉林已死，紛紛惶恐，五千人瞬間橫倒豎立。雨落背過身，強忍心中惡心，這是她第一次殺人，受過法制熏陶的她竟也手刃了一條條生命，強定顫抖，極力隱下眼中的恐懼，這只是個開始。

“哦。哦”眾人高呼，難掩興奮，此戰算是勝利了。

“青衛你軍下的一萬人留此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們的衣服拔下留用，并將尸首埋了決不能留半點蛛絲馬跡，其余人跟我前去玉城”“是”雨落迅速翻身上馬，快離了此地，不愿在多看一眼這血腥的場面

來到玉城時，城門大開，彭林正與敵方做最后拼斗，敵方見大軍壓至忙四處散逃，雨落立于馬上，見紛亂的戰場，輕吐兩字：“一個不留”

玉城一戰，就此告捷，雖用了點計策不過勝利的主因還是以多勝少，玉城守衛不過萬人她們卻有三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