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夜和夏娜最終被沖進了蓮橋的橋洞里,這橋洞很大,但是讓金夜欣慰的是,他和夏娜離在逐漸漂流中離河岸越來越近了,應該游過這長長的橋洞,就能找一河岸邊靠岸了。可是金夜很快發現橋洞里有異常,在這晚上的城市里,在這黑漆嗎嗚的橋洞下面,竟然停著兩只燈火通明的的小漁船,并且是兩只船身純黑的小船。兩只小船的船頭,各站著一隊人馬,一隊人馬身穿西裝,戴墨鏡;一隊人馬則是全身牛仔休閑的打扮。兩隊人馬為首的那個都拿著一只密碼箱,而金夜挾帶著夏娜正慢慢地要被河水流入他們的那閃耀的范圍以內。金夜看著懷里呼吸微弱,渾身發軟的夏娜,他怕潛水的話,會憋壞了夏娜,不過看對面那兩隊人馬的氣勢,想來就算潛水亦很難避過。他干脆一咬牙,加速地抱著夏娜朝前沖去。但是很可惜,并且亦在金夜預料之內,金夜剛剛沖到他們面前,就被一把奇怪形狀的手槍頂在腦門上,“吆,小朋友,你好像走錯路嘍哦!”發聲的正是這槍的主人,一身白色西裝,臉上從眼睛到嘴巴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雙眼睛則被一副烏黑的墨鏡遮蔽著,看不出他內心究竟在盤算什么。“彪哥,怎么辦,要不要繼續交易。”這持槍的人對著船頭站的一個彪悍的西裝大漢說道,那叫彪哥的一看到水里的金夜和夏娜,立馬嘴里XXOO起來:“指著對面罵道,草XX的張麻子,敢算計老子,這還交易個屁!”立馬帶頭從褲腰帶里抽出一把手槍,緊接著他的手下立馬也把家伙全都亮了出來,全是槍,其中竟然還有幾挺沖鋒槍類的長槍。但是那個持槍對準金夜的卻是沒有做其他動作,而是熟練地把金夜和夏娜押上船,拿繩子把他們綁在漁船的一個凸起的,圓實的木柱子上,金夜心里暗叫不妙,說不定自己和夏娜會被作為這次交易的活祭品。他扭頭憐愛地看了看和自己綁在一起的夏娜,卻依然是昏沉沉的不省人事。這時候對面的船頭的一身休閑牛仔的,一個臉上有幾粒麻子的中年人,持槍站在船頭,他的的手下也全亮出了槍械來。張麻子冷笑地回“彪哥”道:“彪子,誰他媽的算計誰還不知道呢?如果是你們家老爺子,我還給他幾分面子,就你嘛,哼哼,還是乖乖地把這場戲給我演好嘍,免得我的兄弟怪罪我。言罷,手槍快速地對準自己視覺內的金夜就是一槍,“砰”的一聲,金夜的胸口的心臟部位中了此彈,金夜感覺仿佛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猛推了一下,一時間有點胸悶和血氣上涌。但是令自己訝異的是卻沒流血,原來自己中槍的地方,似乎冒出一股氣,把子彈死死地堵在了皮膚表層。那張麻子得意地舉起槍口,用嘴巴對著還在冒煙的槍口吹了吹氣,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槍法。金夜扭頭看了看夏娜,心中暗叫還好,還好夏娜在自己的身后,不熱的話還真的是沒辦法幫夏娜擋下去那一槍。那個“彪哥”見他如此做,面上閃過一絲訝異,但是旋即又平靜了下來,又張開大嘴嚷了起來,比上次好的是這次并沒有罵人,嘴里平靜地說道:“不管怎么樣,為了我們龍爺的面子和安全著想,這次交易暫時取消了,改日再舉行。”言罷就要招呼船工開船。那知,這時候,對面的張麻子“唰”的一聲把一個密碼箱子扔了過來,“啪”的一聲接著掉在船上。張麻子舉槍對著彪子冷冷地說道:“龍爺那里我改天親自去賠罪,但這次的交易必須要定下來,我們九爺急需這批貨周轉,100萬大洋已經在這里了,今天必須交易。”言罷,他的手下都把槍舉了起來,對著彪子這一船人,彪子看著這情勢,伸手往后回來揮了一揮,示意手下人把槍放下,他的手下似乎非常服從命令,立馬把手中的槍放下了,只有那個剛剛持白色手槍對準金夜的,還堅持把槍在對面看不見的角落暗暗舉槍,對著對面的張麻子。金夜看著這情形他們似乎將要達成一致的某種協議,不管怎么樣,后果對自己都不是很好,不如索性奮力一搏。他看了看靠在他的肩膀還在昏迷中的夏娜,他的決定就更堅強了一些,反正這些都是壞人,總比夏娜和自己受苦強。他這時候慢慢想起了一招,曾經在迷宮里那個金黃與白的那個面容和自己仿佛一個模子里的人的招式,他想試一下這一招的威力。
金夜慢慢地把身體中的力量,能量,氣等,聚集,提升,最后金夜感覺到自己很膨脹,似乎將要爆裂。但是他又強硬地把這股氣,緊縮,聚集成指甲蓋大小的一塊,從嘴里猛的一下子噴出。只聽“轟隆”一聲,和著接著一連串的“啪、啪、啪”的氣爆聲。在這個橋洞里傳出了一串震撼著這城市的巨大聲響,有些住在十多層樓的人都被這劇烈的聲音與沖擊波導致的樓層的晃動所驚醒。金夜也被這一聲震的昏了過去,但很快金夜就醒來了,畢竟這“劇烈”的源頭是他,在他做出這“劇烈”的時候,他也做好了相應的防護措施,事先雙手捂住了夏娜的耳朵,用自己的一些氣把自己和夏娜緊緊地包裹起來了。兩隊人馬卻全部都被這一次劇烈的音爆,陳尸橋洞了。金夜首先查看夏娜的身體狀況,不過如他預計的是還好。金夜由于太在乎夏娜,把太多的的保護的氣給了夏娜,自身的防護倒有些薄弱了,所以才把自己給震昏了過去。周圍全是倒下的軀體,估計沒有一個活口,金夜暗暗地責怪自己的因為疏忽而導致的殘忍,如果自己能控制一下這氣流的爆炸就好了,但是因為是第一次,在情急之下用出此招,所以才導致這種慘勝。兩只小漁船都被炸出了好幾個大窟窿,其中一只已經在慢慢地被河水浸入河內,金夜挾帶著夏娜從那只將要浸沒的船只上跳了下來,在河里抓住一塊碎木板,慢慢地在橋洞里向前漂流著,這時候周圍很多人聲在噪雜著,里面還夾雜著警笛聲,橋上似乎因為這聲巨響,很多司機都因為好奇心停了下來,站在橋上面拼命的向下看。頓時導致了蓮橋上的交通大擁堵。金夜似乎很討厭警察,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了兩個密碼箱,金夜抱著夏娜從柵板上飛起,飛快的用“燕子三抄水”的動作,。把兩個密碼箱撿起來。這個動作是金夜從功夫電影中偷學的,沒想到現在用起來這么順手。金夜又看了看夏娜,只見她還是眉頭緊鎖,呼吸很脆弱,金夜覺得自己要最快速的找一個地方幫她治療才好。突然,金夜感覺周圍愈加噪雜了,警笛聲越來越大,金夜看到,一艘響著警笛的汽艇飛快地朝這里撲來,金夜只得抱起夏娜,腳下對著一塊碎木板奮力一踩。加快啟動速度,“唰”的一下,沖向天空而去。
在遙遠的銀河系里的一顆小行星上,一個和金夜面容很像的渾身閃耀著一股華貴氣質的年輕人,正一手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金黃色的冒著大顆不斷炸裂的氣泡的飲料,盯著眼前的一個大屏幕。在屏幕上,只見金夜抱著夏娜在空中飛快的飛行著。他莞爾一笑,嘴中喃喃地道:“沒想到他成長速度這么快,不虧為我的最強對手啊!”言罷猛的一仰脖頸一口氣喝干了手上這杯飲料。然后張開嘴“哈哈哈”地大笑起來,聲音很大,很肆無忌憚。整個星球似乎都被這聲音給顫抖了起來。這時旁邊的一個黑衣女侍者,滿面笑容地把另一杯熱氣騰騰的,金黃色的冒著大顆的不斷炸裂的氣泡的飲料放在他的面前,紅艷艷的嘴中鶯聲燕語道:“大人,你最喜歡的第二杯MIL我給您沖好了。”那位看起來很年輕的“大人”毫不客氣地伸手端起了這杯飲料,猛一仰脖頸,一口似乎灌到了胃里面。
冥王,在一個午后的時間里,透過一個透明的,巨大的玻璃,看著黑宮外面的黑色太陽,他坐在自己幾乎從不離身的棺材上面。雙手架在大腿上撐起自己的腦袋,直勾勾地盯著外面的黑色太陽,似乎若有所思。就在這時候,一團黑色物事,猛的掠過他的眼睛,他伸手一把抓住,原來是一只黑色的鴿子,他把鴿子的腿腳伸出來,就看到了綁在它腿腳上的一個黑色的紙卷,他慢慢地把它打開,嘴角露出一抹蠻有意味的苦澀的微笑。
一艘標著警徽的汽艇停留在這橋洞的現場。幾個警察們手忙腳亂地打撈著一些還沒來得及沖走的尸體,一個裝扮好像他們的頭的年輕人,手里拿著一只細小的手電筒,仔細地映射著這橋洞的不能輕易覺察的角落。在這些角落里,他看到了一些皮肉的碎屑,有斷裂紋路的橋身等等。但是他一直納悶的是,為什么這些尸體連一個彈孔都沒有,難道“酒會”和“江龍幫”的這兩支人馬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一下子干掉了,這也太超出自己的常理了,除非是中毒,可是從現場的簡易尸檢來看,卻又看不出什么中毒的痕跡。“報告文警司!”一個警員氣喘吁吁地站在他的面前,“什么事?”拿著手電筒的文警司冷靜地問道,“我們發現一具還有呼吸的身體!”“什么?在那?”文警司不淡定地問道,手下的警務人員很快把一具傷痕累累的,胸口帶著一些微弱起伏的身體搬到文警司面前。文警司俯下身去,仔細而迅速地打量了這一具身體,渾身多處有凸凹不平的沖擊痕跡,五官都流出血來,手中緊緊抓住一把奇形怪狀的白色手槍,胸口斷斷續續地微弱的起伏著,面目都有些模糊了,不過整體還是應該屬于那種高大干練的人。文警司快速地瀏覽一遍后,注意力很快被那把異形的白色手槍給集中吸引了,這把手槍,在有過案底的犯罪分子中,只屬于一個傳說中的超級犯罪分子,只專屬于這個男人的。想到這里,文警司急忙對其他警員說道:“快,快,把他送到醫院,用最好的手段治療他,我們也馬上回去開會。”幾個年輕的警員疑問道:“警司,我們不收集指紋什么的等等其他嗎?”文警司聽完這話,沒好氣的地說道:“馬上有大件事了,還搞這種事無意義,速度回去,我們還有好多比這重要的多的事值得去做。”那幾個年輕的手下聽了這話,只得訕訕地收拾了工具,跟著坐上汽艇飛快地駛離了這橋洞,急速的行駛在燈光照耀的水面留下一道長長的水痕。
金夜抱著還在昏迷中的夏娜在這城市的夜空中飛,下面則是大城市典型的燈火闌珊,人來人往的迷離。金夜陡然生起一種悲涼感,在這大城市里,找到自己的一處立腳點就這么難嗎?他其實本來不想這么招搖的飛在城市的空中的,卻發現下面的人們卻都沒有抬頭看天,自然也不會訝異于自己和夏娜的滯空飛行了。金夜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是笑自己,還是笑別人呢?金夜抱著夏娜最終在一處郊區的比較少人的公園的草皮上停留了下來,這個公園在晚上是關門的。這也是金夜原來在這個城市最熟悉的角落,在這個城市停留的階段最經常來的地方,并且這個公園在晚上是關門的,金夜在這個地方留有一些美好的回憶,一些城市里的偶然的玩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