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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宜也是含著金匙出生的富二代,和各大媒體都有深厚的交情,人氣頗旺,社會地位頗高,加上脾氣火爆,嘴巴缺德,平時也少有人敢惹他,除了幾個死黨外,他橫霸霸的誰的賬都不買。
自從韋均泰接掌集團后,他便一手攬下了“保密”的工作,將韋氏的情報封鎖得滴水不漏。
好幾年了,他沒遇到過這種敢掛他電話,敢瞪他,還敢吼他的女人,當下,他氣騰騰地一躍而起:“難道你有X光眼?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醫(yī)生?你知道我是誰么?你簡直……”
“我管你是誰!總不會是玉皇大帝!如果你是醫(yī)生還那么亂說,就代表你不是個好醫(yī)生,你沒有當醫(yī)生的資格!”朱顏相信“人性本善”,但也信奉“人善被人欺”,既然他不客氣,她當然是雙倍奉還!
“你……”
“我什么我?我說的沒道理呀?別以為長得高就了不起!你沒聽過嗎?有理不在身高!”
女人和男人吵架時有一個絕對的優(yōu)勢:她們不管有道理沒道理,也不管邏輯是否正確,總是先講了再說,將男人的話封得死死的,而且,大部分女人的講話速度都比男人快,更方便于搶奪先機,將對方的惡言扼殺在搖籃里!
現在,朱顏更是將這一優(yōu)勢發(fā)揮到了極致,她叉著腰,仰著頭,理直氣壯,也根本不給周宜發(fā)言的機會:“怎么樣?不說話了么?自己也覺得理虧了么?哼!想跟我吵架?回去再練一百年吧!”
“我……”
“我知道,你這一大把年紀,錯過了最黃金的學習階段,但只要你肯努力,多少也會有點長進的,別灰心!”
“韋……”
“韋什么?講不贏就想找人幫忙呀?你還是不是男人?一人吵架一人當,沒聽說過嗎?這點學問都沒有就敢出來混,也真夠有種的!”
“好了朱顏。”韋均泰無奈地打斷她:“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到醫(yī)院去看看?”
“她這么生龍活虎的哪像病人?是想偷懶吧!”周宜好不容易有機會講完一句完整的話,立刻惡狠狠地嘲諷。
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朱顏轉向韋均泰:“我沒生病,我只是累了,我想回家。”
“哦……”翻開行程表看著,某個念頭在心里轉了幾轉,韋均泰最終說道:“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嗯。”
朱顏轉身出去前不忘白了周宜一眼,看得周宜火冒三丈:“韋均泰!這就是你看上的特助?!你腦子進水啊!”
剛關上門的朱顏又再次推開門:“總裁,你的工作完成了么?可不可以麻煩你送我回家?”努努嘴,她又補充道:“免得你再忍受某只恐龍的火焰!”
“你個……”
“宜!”意外獲得的機會,韋均泰當然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好,我送你。”
轉身拿起車鑰匙,他抽空為周宜安排去處:“宜,你去找李探吧。”
有異性沒人性!見色忘義!重色輕友!周宜獨自呆在空蕩蕩的總裁室里發(fā)泄一通后,猛力地開門關門。
當那扇可憐的木門發(fā)出巨響時,韋均泰和朱顏已發(fā)動車,上了路。
朱顏坐在副座,一路側頭看著窗外,反常地沉默著。
她昨晚接到趙成五的電話,詢問她近來的收獲,還說既然是總裁特助,整天跟在韋均泰身邊,不可能什么消息都查不到。
朱顏據實以報,說她查遍了他們的來往客戶名單和近幾年的交易記錄,并沒有違法犯罪的痕跡。
然后趙成五就說以前的痕跡肯定已被銷毀,讓她著力于現在最新的交易。
可是那筆交易她也仔細核對過,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呀!
趙成五聽后十分不滿,說是她年紀太輕,以前又不是學這個專業(yè)的,難免看不出來,要叫她將整份文件影印,帶給他親自過目。
于是,朱顏就開始矛盾重重了:這個世界的朱顏的確不是學這個的,也很有可能看不出來,但她不是她,她是外來的靈魂,經驗和閱歷都比她豐富。她相信,那筆交易絕對沒問題!
可是趙成五是他的上司,他說的話就代表上級的命令,她該怎么處理呢?
影印?但那事關商業(yè)秘密,她豈能如此沒有職業(yè)道德?
雖然趙成五不是從商的,但既然韋均泰信任她,重用她,加上這筆交易真的很清白,她怎么可以無故背叛他呢?
不影印?趙成五那邊又該如何交代?
朱顏皺著眉毛,忽然意識到以前的單純:以前總覺得事情很簡單,她也只一心一意地想追查出證據。可現在才看清,“臥底”這兩個字,代表了兩種身份,一邊是忠,一邊是義,唉!她總算能體會到古代那些英雄的不容易了:忠義難兩全啊!
趙成五給她的期限是后天上午,唉!她究竟該怎么辦呀!
朱顏轉頭看了眼韋均泰,在他看過來之前又側過臉去:她上任快一個月了,對他的行事作風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他是屬于那種表面溫和,心機深重,喜歡裝豬吃象的人,近來成交的幾筆生意,乃至以前的記錄,她都能看出他在背后操縱的痕跡,但商場如戰(zhàn)場,太老實只會導致失敗,要撐起這么大一個集團,他的那些算計倒也無可厚非。
另外,她還發(fā)現,他自上任以來就拼命在示弱,將所有功勞都推給李探。雖然她還弄不清真正原因,但她覺得那是每個人的生存方式和價值觀念,只要他不違法,不做壞事,誰也沒有權利干涉他。
剛才的一瞬,她幾乎想直接問他,讓他自己坦白,所以才會沖動地要求他送她。
但當她跨出電梯,被風一吹,頭腦立刻清醒起來:這件事關系到韋珞,也就是他的親生父親的名譽,也關系著整個韋氏集團的前途和命運,說不定他自己也參與其中,他怎么可能輕易招供呢?就算他說了,她就能完成相信他么?他那樣的奸商,會對她說實話么?
問了,只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讓整個計劃泡湯,說不定還會給家人帶去危險,她怎能這么沉不住氣呢?
可是,事到如今,她又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