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雖然我不是好漢,但是本著聽人勸吃飽飯的原則,7點鐘我就收拾好了書包,只等7點20的放學鈴聲一響,我就一馬當先的從教室沖了出去,在物理老師錯愕注目下絕塵而去。新聞里關于校園暴力的報道屢見不鮮,我可不希望爸媽在明天的新聞上見到我的名字。
我?guī)缀跏且匀5谝粋€到達車站的,恰好趕上了一輛37路車,哈哈,天助我也,當汽車發(fā)動起來的時候我知道今天我安全了。
老天爺也有打盹兒的時候,沒了他老人家的庇佑,兩天后的午休時間,我終于被周曉婷帶著一眾手下給堵在了女廁所里。
“你就是喬楠?”一個比我矮了大半個頭的黑瘦女生擺出一副大姐頭的姿態(tài)問我。
“你是周曉婷?”狹路相逢勇者勝,雖然她們四、五個女生圍著我,但是我也不能叫人家的氣勢壓倒,我比她高那么多,就咱這塊頭兒也得帶給她些壓迫感不是。
“KAO!你TMD裝MAO啊!敢打洛川,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知道后果!”說話間,她就上前一步要來揍我!
天啊!一般女孩子打架不是應該先吵再罵折騰好久才進行到肉搏的嗎?
來不及細想,我本能的往旁邊一閃伸手截住了她打過來的胳膊,緊跟著照著她的肚子就是一拳,然后順勢將她推了出去。
“還愣著干什么?都給我上,使勁兒的打!”被跟班扶住后,周曉婷一手捂著肚子氣急敗壞的喊著。
一把抄起角落里立著的拖把,我色厲內(nèi)荏的叫囂著:“來啊,來啊,我看誰敢上來。”
一時之間,到還真把后面那幾個女生給唬住了,踟躇著不敢上來。
“平時不都叫喚的挺歡嗎?還不快上。”眼看著跟班膽怯,周曉婷怒火攻心的又沖了上來,在她的帶動下,那幾個女生也擁了上來,緊跟著就是一場混戰(zhàn)。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危急關頭都會有驚人的爆發(fā)力,從5歲之后我可是再沒跟人動手打過架的,她們這么一鬧,倒把我幼年時跟別的小朋友搶巧克力的狠勁兒給逼了出來。仗著人高馬大手里還有武器,折騰下來倒也沒吃大虧,雙方都掛了彩。
“喬楠,你給我等著,我絕對饒不了你!咱們走著瞧!”周曉婷扔下了這句經(jīng)典臺詞帶人撤了。
NND,幸虧是在重點學校,所謂的不良女生終歸也不是社會上混的小太妹,要不還真不好收場。我摸了摸被撓破的嘴角,揉了揉被踹疼的小腿覺得自己無比悲催。想我馬躍風風光光的過了二十六個年頭,到哪里不是大家手心里捧著,嘴巴上哄著,哪里吃過這樣的虧,誰敢輕易動我一根手指頭啊,現(xiàn)在可倒好,這倒霉的事就沒斷過,一件接著一件,今天算是徹底把周曉婷給惹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把這事兒給平了呢。唉~接下來的日子可怎么過呦~
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現(xiàn)在我也徹底的不在乎大家是怎么看我了。
一看我這造型,孫曉曉就問我:“是不是叫周曉婷給堵著了?”
“嗯,剛才在廁所遇上了,短兵相接打了一架。”我無精打采的趴在課桌上蔫聲道。
“什么?你跟周曉婷打架了!”高八度的尖利女生響起。
很好,我相信在1分鐘之內(nèi)我們初二年組就將傳遍這個消息,10分鐘內(nèi)全校人民都會知道的。
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孫曉曉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喉嚨,跟著趴到我身邊不太確定的小聲問:“真的是打架?互相動手的那種?你這樣兒,那她呢?你把她也打傷了嗎?”
“對!是!我在她肚子上揍了一拳,還拿著拖把不知道在她身上打了幾下,對啦,我好像還把她的手給咬了,怎么著吧!”我猛的坐起來煩躁的大聲道。
“怎么著,你死定了唄,還能怎么著。你知不知道周曉婷是誰?”
“是誰?”
“她是翟鳳鳴的表妹。”
“翟鳳鳴又是誰?”我翻了個白眼問道。
“你怎么會連翟鳳鳴都不知道!在學校這一年多你都是怎么過的啊!”
“哎呀,你就別這么多廢話了好不好,告訴我他是誰不就得了嘛。”
“真不知道你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孫曉曉忍不住對我的巨大變化抱怨但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高二、二的翟鳳鳴是我們學校的老大,聽說,他家是黑SE會。”
“不是吧——我怎么這么倒霉啊!”我覺得我要瘋了。
“那——你現(xiàn)在想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這人我已經(jīng)打了,等著唄,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以為,很快我就會迎來周曉婷的猛烈報復,可是接下來的三天好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的平靜,甚至連老師都沒問起過這件事。
星期六,因為是周末,所以我們只有上午的半天課。
中午放學一出教室門,我就被一個不認識的女生叫住:“你是喬楠吧,有個人想見見你。”
我可以說不見嗎?當然不可以,沒得選我只能跟著她走。
來到一家離學校大約兩站遠的KTV,我被帶進其中的一個包房。因為還不是高峰時段,走廊上的燈好像開的也要比晚上亮,顯得里面的空氣越發(fā)的渾濁不堪。
包房的大燈開著,里邊只有一個人,那個女生沒有跟著進來,在我進屋之后她就把房間的門關上了。
一個男人坐在轉(zhuǎn)角沙發(fā)的轉(zhuǎn)角處,雙手搭在兩側(cè)沙發(fā)靠背上,仰著頭好像在休息。
聽見有人進來,他抬起頭,微微過了眉頭的半長頭發(fā),狹長的眼睛,能蠱惑人心的眼神,一側(cè)耳朵上還帶著一顆紅寶石的耳釘。仿佛誘惑人的地獄使者,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奢靡的氣息,能引人心甘情愿的隨著他落進無邊地獄。
我們對視了幾秒,他用有些低啞的聲音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搖搖頭。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找你嗎?”
我點點頭。
也許是覺得我的反應很有趣,他清笑了一聲。“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誰,有怎么知道我為什么找你?”
“我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學生,要說能有人為什么事來找我,那就只有一個人,一件事,這并不難猜。”我走過去,在沙發(fā)的一頭坐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他我便直覺他不會傷害我,所以我很放松,一路上拎著的心反倒放了下來。
哈哈哈哈~
仿佛聽到了什么極好笑的事情,他放聲大笑起來。
“本本分分——哈哈——哈哈哈哈——我倒是頭一次見到像你這么本本分分的學生。”
我安靜的等他的下文,雖然我最近做的事情確實有點,呃,有點那個,但我依然堅定的相信自己是一個好學生。
“我是翟鳳鳴”
不是“我叫翟鳳鳴”,他說“我是翟鳳鳴”,簡單的一句話中就帶出了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原來,他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黑SE會老大的兒子。
我點了下頭沒出聲。
“周曉婷是我姨家的孩子,這事兒你說你要怎么辦吧?”
“你要打我嗎?”
他一聳肩。
“其實,相信你也知道,那天是她帶人來堵我,也是她先動的手,所以,我這叫正當防衛(wèi)。雖然可能她傷的比我重,但是我也絕對構不成防衛(wèi)過當,我想,從法律的角度來講我沒有責任。”
他饒有興趣的盯著我:“那從非法律的角度講呢?”
“那就要看你們打算怎么處理我了啊。”伸手將綁成刷子的發(fā)辮扯開,我抓了抓頭發(fā)一派輕松。
“你準備隨我處置了嗎?”
丫的干嘛把話說的這么曖昧啊,人家還只是個小女孩兒好不好。我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兒。
“那從今以后你就當我的——唔——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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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貓我實在是十二萬分的抱歉,昨天,偶一下班回到家就睡過去鳥,所以就木有更新~~乃們唾棄偶吧~~可素~~倫家真滴是太疲憊了哇~~~55555555~~再鞠躬道歉~~看在偶已經(jīng)貢獻出小洛之后又帶著偶家妖孽出來給大家蹂躪的份上,原諒偶吧
——頂鍋蓋悄悄爬來地貓貓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