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的是晚上的火車,臥鋪,剛好第二天早上到站。
由于到站時間比較早,我一邊從行李架上取下兩個人的包裹,一邊和姚淼商量,兩個人一會是先找加快餐店吃點東西,順便等學校來接站,還是就此分開直接打車各自報道。
當然,在這個時候我所就讀的傳媒大學還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