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凌晨四點,兩瓶消炎輸液終于全都流進了我的身體,現在我傷口感染的幾率應該會小很多,可是副作用也是有的,比如,我想上廁所。
實在是不好意思向袁帥提啊,無論我們的關系有多鐵,平時在一起時兩人的性別概念有多么模糊,這會兒,我怎么告訴他我想去洗手間,叫他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