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修長的指尖拉下床頭柜上照明的夜燈,室內床頭暖黃一片。
此刻的沈矜聽就像是被主人抓住偷腥的貓,她依舊保持著單膝跪趴的姿勢,兩人目光在空氣中交匯。
溫景詞扶著額,“回你自己房間去睡。”
沈矜聽一聽,瞬間就不滿意了,她掀開被子氣呼呼地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