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海涯,便預告著是再一次投入到工作與情感的水火周轉。她在辦公室里給舅媽打了個電話,大體說了一下情況。舅媽大贊她做的好,可她卻覺得難以承受的負重。接著給鐘警官通了個電話,不敢保證這次能不能取證,但總算是有了一些希望。
說完這些,只覺得胸悶悶的脹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