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聽了大弟子顏暮雨一番說來滄莫白的臉色越發嚴肅,一個眼神射過去錢朵朵已經做好了挨削的心理準備。
“‘痱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和師傅說又忘了的?”滄莫白皺起來的眉頭已經擰成了個明顯的“川”字,尾音分外拖長的問話怎么聽怎么讓人覺得冷嗖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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