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蘇競的指引下進入一片小區,此時正是晚上下班時間,她領著我下了車站在一棟單元門前,眼睛不住地盯著進進出出的人們。
不多時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人提著一袋菜走過來了,蘇競低聲道:“就是他!”
我關切地問:“怎么樣?”
蘇競顧不上回答我,猛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