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諾的話讓上官沐感到莫名其妙,雖然她現在確實有些“瘋狂”,但還不至于在做什么殺人放火,驚天動地下地獄的事吧,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她才明白原來自己早就喜歡上拓跋麟了,從什么時候呢?她不知道,也許從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了,到后來一步步淪陷下去,在西岐的時候她努力的想當好一個反派女配的角色,想要去折磨他,但是單看拓跋麟的眼神,就讓她狠不下心去,那樣堅韌清冷,既讓她畏懼,也讓她心軟。
“恐怕你沒有機會看了、、、、、”熟悉的聲音傳來,上官沐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了。沒錯,拓跋麟發現了她一路留下的記號找到了她,還破解了剛剛魏長帶她走的那個奇怪的桃花林布下的迷陣。
“原來是北渡國君,夙諾拜見皇上”夙諾恢復平常溫文爾雅的模樣,用東燕的禮節向拓跋麟行禮,雖說是在行禮,但是空氣中卻彌漫著火藥的氣息。
“夙諾太子何必多禮,既然來到我北渡的國土上,便是我北渡的客人,理應通知朕,讓朕盡盡地主之誼。”拓跋麟拉了上官沐一把,把上官沐拉到她旁邊去,讓上官沐感覺心里暖暖的,不再有剛才的恐慌。
“夙諾只是近來心氣不順,想四處走走,不想麻煩皇上。”夙諾說道。
“哦?四處走走到我北渡就算了,為何在這種地方與朕的皇后私自見面?”拓跋麟問道,危險的信號頻頻放出。
“皇上誤會了,我只是與皇后恰巧碰見罷了,驚訝于北渡皇后與我的太子妃長相如此相似,便多聊了幾句。”上官沐看的很清楚,夙諾是個聰明人,現在這個地方都被拓跋麟包圍了,又是在北渡的境內,處于劣勢的夙諾正在以退為進,因為他知道拓跋麟不能把他怎樣,畢竟現在他才是西岐的女婿,東燕西岐已經在同一條船上了,就算拓跋麟膽大,對他感到愧疚的上官沐也會阻止拓跋麟傷害他,這就是人性的弱點。
“原來如此,看來真的是朕誤會了,有機會朕一定要見識一下太子妃,看看和朕的皇后長相到底有多相似。”拓跋麟依舊在話語間帶著挑釁的意味。
上官沐看著你來我去的二人,想插嘴又覺得插不上嘴。當然,她知道今天二人肯定只是斗斗嘴皮子,不會動真格的,畢竟兩個人的背后是一整個國家的利益,還沒有到為了這件事要帶上整個國家的時候。
“既然太子最近心情煩悶,朕也就不繼續留太子做客了,朕安排了兩支軍隊護送太子回國,以防路上出現意外”拓跋麟以這種方式警告夙諾,同時也警告東燕皇帝。
“如此,就多謝皇上了,”夙諾臉上依舊是溫婉的笑容。
“何須言謝,北渡東燕一向交好。”拓跋麟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樂,上官沐看了看面前的兩人,都是非常會隱藏的人,一個用溫和的笑容,一個用冷冷的表情,他們倆身上很很多相似點,但是上官沐卻只被拓跋麟一個人吸引。
“不準再看了。”馬車里,拓跋麟敲了坐在旁邊望著夙諾一行人遠去的上官沐一下。
“我就看,你能把我怎樣?”上官沐調皮的說道,完全已經忘記不久之前的不愉快。
“難道我剛剛聽錯了?”拓跋麟問道。
“聽錯什么?”上官沐沒懂。
“我聽到某人說了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話。”拓跋麟故意說道。
上官沐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不知道拓跋麟剛剛到底聽到了多少,“你怎么可以偷聽我們說話?”
“我沒有偷聽,只是在等待時機出來。”
“你就是偷聽了,”上官沐無語了,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也能說出來。
“你還敢得意,知道私自出宮的后果嗎?”拓跋麟開始算上官沐的賬。
“我、、、、我就是覺得太無聊了出宮玩一玩,以前西岐的時候也這樣,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官沐越說越小聲,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要知道今天拓跋麟沒有趕去救她的話,夙諾還知道會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來呢!
“下次想去哪里就去,但是前提是要多帶點人,不要像這次一樣私自跑到巷子里去。”拓跋麟說道,上官沐想起上次拓跋麟也是在一個小巷子里把她擄走的,看來她和巷子犯沖,以后不會輕易再去這種地方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自由出入宮里宮外?”上官沐樂了,這可是以前在西岐的時候她夢寐以求的事情。
“恩,但要找聽雨易容一下,你這副容貌太招蜂引蝶了。”
“我咋招蜂引蝶了,你才招好么?一走出去母豬都得盯上你。”上官沐沒夸大其詞,拓跋麟確實吸引回頭率,在西岐宮里就這樣了,所以那些皇子們才那么討厭他。
“還敢頂嘴,這是什么邏輯?”
“我沒說錯呀,本來就是嘛、、、、、唔~~”上官沐嘴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兩片軟軟的東西捂住,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
許久之后,拓跋麟終于放開上官沐,看著上官沐已經紅透了的臉說了四個字,“這是懲罰。”
完了完了,上官沐想,這下子真的徹底淪陷了。